到了她耳邊,好似那人就緊貼著姜媛的後背在說話。
若此時有旁人在場就會看見那詭異的一幕,一個模糊的光影正緊貼著姜媛的後背,好似靠在她的身上一樣,在她耳邊一陣低語,那周圍霧氣也好似更濃了一些。
“妹妹,姐姐不走了,我們這一輩子都是好姐妹!”
姜媛這時整個人一語不發,任由這聲音在她身邊徘徊。這聲音也好似不肯放棄如魔音灌體般的在姜媛的身邊不聽哭訴著,聽著讓人那麼悲傷,可卻透著一絲讓人心寒的詭異。
許久後她的眼中滴下一顆淚花,那顆淚花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輕輕的啪噠的聲音,這聲音很輕卻很沉重。
“滾!”
原本浮在身邊的寶蓮發出一道耀眼的紅光,五丈之地的盡那光芒被照亮,那道紅色光芒帶著一陣氣浪更是將姜媛周圍的迷霧紛紛驅散。
此地這時變的死一般的寂靜,姜媛整個人渾身都是冷汗,背後早已溼透,心中卻是一陣的後怕,這便是心魔灌體嗎?此地產生心魔非本身產生,而是陣法與一種不知名的魔物所制,
可她剛要邁步,又有聲音傳來。
“媛媛,是我,你知道嗎?娘很想你,你去了哪裡?”
“娘!”
姜媛整個人顫動了下,離開七巧村已是三年多了,雖說這聲音明知道是假,可她的眼淚還是落了下來,飄落異鄉心獨黯然。
“媛媛,你這孩子去了哪了,你可知道,我們都在為你擔心。”一箇中年的男子的聲音傳來,
“父親!”
姜媛聲音中帶著一絲哭泣,是的她很想家,很想回到七巧村,很想回到七巧村那無憂無慮的日子,好似又聽了那些人的歡聲笑語。每個都有家,每個人都有那心中港彎。
“媛媛,你知道嗎,你娘為擔心你整個人病倒在床上!你這孩子去哪了?”
那些聲音一個又一個在姜媛耳邊低語,一副詭異畫面出現了,只見數道模糊的光影全圍在姜媛的身邊,好似永遠要把這個女子拖入夢魘之中。
“七巧鎮!我的家!我想你們,所以……我一定要回家!”
她這時眼中猛的精光一閃,身邊的寶蓮更是發出比剛才亮數倍的光茫,好似一個小太陽一般的閃耀,能照亮一切黑暗之地。
只聽幾聲怪異的慘叫之後,周圍那些光影瞬間被寶蓮的光茫所覆蓋化為烏有,一切又變的靜靜的再無異聲。
姜媛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剛才那種情況實在是萬分危險,若是她抵不住那些聲音的迷惑,恐怕她也成為這谷內行屍之列,但不的不承認,她想家了,想她的父母,
“此行我必要奪魁!等我,父親!母親!”
她嘆了口氣,正要前行,整個人卻是微微一愣,只見一個光球向她緩緩飛來。
“咦!”
她探手便是一抓,那光球被抓在手中之時,卻有一道聲音傳來。
“真的是她,這一路上她一直推敲於我,莫非她與這千幻宗有關!”
在幻天谷一處空曠之地,此時一名棗色道袍女子正對著一座一丈高的石像沉思不語,眼神之中更帶著一絲淚光,像是在回憶著什麼。奇怪的是此地之處百丈之內竟沒一絲濃霧之地。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與姜媛同行的幕容雪,
石像是一箇中年男子的形像,刻畫的也是極為的生動,一頭隨意披肩的長髮,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眼眸,削薄輕抿的唇,稜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他單手抓向天空,怒目直視上蒼,好似在對抗某種高高在上的存在。
“先祖!”
幕容雪長長的嘆了口氣,清澈明亮的瞳孔閃過一絲精光後竟笑了起來,她一回身道:“姜師妹,你終於來了!”
“哼,幕容師姐,我看這幻天谷好似你家一樣,這谷內的心魔之煉與陣法禁制也對你一點影響也沒有。”
一道白色人影顯現,正是姜媛,此時,那玉玲瓏發著柔和的光茫,一閃一閃的正飄浮在姜媛正前方。
就在這時,那石像似乎也感應到了什麼,整個石像竟微微的亮了起來,同時幕容雪的懷中飛出一物,竟是一個玉牌也呼應著石像發著亮光,這三者之間好似有了聯絡一樣。
姜媛這時臉色卻有些古怪,剛剛她接到那個光球,就受到幕容雪之約來一處密地,同時她身邊的玉玲瓏也無故從懷中飛出,好似感應到了某些存在便向某處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