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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部分

攻城戰,護城河廢了太平軍的土攻,但在廬州太平軍用了鑿牆的法子,這個法子,也讓楊猛驚豔了一下,這就是人形的穿甲彈吶!

用人在城牆上開口子,再放棺材,這法子妙哉!太平軍的土營,都是礦工出身,也不知他們會不會定點。爆。破的法子,要是會用,那左騾子就危險了。

太平軍打嶽州,主攻方向差不多定了,除了南門,別的都不是好去處,太平軍船多,木料也就不缺,建造雙層的攻城橋,就能輕易的破了護城河那道防線,接下來看的就是太平軍的攻城力度和左騾子的反應速度了。

自己該做的,都已經做完了,後補的一千火槍,五十門臼炮,五千發開花彈,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嶽州的勝負算是五五之數,左騾子想升官,韋石二人想立功,這三位都是在刀刃上耍把戲吶!(未完待續。。)

第五百七十九章 厚與黑(十七)

嶽州攻防戰,由左騾子主動打響的時候,身在武昌的楊猛一臉肅然的看著面前的地圖,左騾子算是自己人,而且這左騾子的本事不小,生死各安天命的話,楊猛也只是說說而已,一旦嶽州失陷,左騾子和他的家人,也是楊猛肩上的一副擔子。

左騾子這賊廝鳥,雖說黑了自己不少東西,但支援左騾子守城也是楊猛的本分,這事兒左騾子雖說做的過分了一些,但並不屬於悖亂,眼看自己手下軍敗身死滿門被屠,可不是楊猛該做的事情。

一旦自己在嶽州的後手用完了,嶽州城防實在保不住了,為左騾子、為嶽州營、為嶽州的百姓,開一條保命的後路,就是他楊猛不可推卸的責任。

嶽州一旦開戰,太平軍的死傷,必然少不了,血沃全洲是前車之鑑,讓他們在嶽州屠城,也是楊猛不能坐視的。

長毛賊四萬水軍入寇,湖南上下人心惶惶,長沙城也迎來了在衡陽練兵的曾滌生,曾滌生的一萬多人馬進城,長沙上下的官民,心裡也著實鬆了一口氣。

曾滌生能不計前嫌駐防長沙,長沙上下的官員,也不吝溢美之詞,為賀曾侍郎率軍拱衛長沙,巡撫駱秉章安排了一場大宴,時間正是左騾子準備對韋石大軍下手的那一天晚間。

自韋石大軍的前鋒到了嶽州,左騾子就沒少咒罵楊老三,也沒少期盼嶽州左近出現援兵,不怎麼地道的楊老三做事算是有始有終,可釘在嶽州拱衛湖南北大門的左騾子。自始至終都沒看到湖南上下的官員。對他的情誼。

巡撫衙門是給了兩百人馬、十萬銀子。可那些也是他左騾子用兩萬斤土藥換來的,戰亂時節,土藥對守城的一方,可是很金貴的玩意兒,就是巡撫衙門給他三五十萬銀子,也應當應分吶!

將官們在選兵,左騾子也來到了城頭,他一邊觀察著長毛賊的大營。一邊期盼著南面來的旗幟,就是有一面也好吶!

無論是長沙的綠營兵,還是曾滌生新練的湘勇,來上一隊人馬,對他左騾子來說都是莫大的安慰,只可惜,人家曾滌生和駱大巡撫,正在觥籌交錯之間,共抬那頂一團和氣的花花轎子。

救嶽州的左季高,駱秉章不是沒想過。左季高擅守,這是在長沙城中驗證過的。但長沙的兵力本就不足,嶽州城下的長毛賊又格外的勢大,救與不救一眼可辨。

調左季高共守長沙,有句話左騾子說的不錯,棄守嶽州的那幾個,血仍未乾,這個時候抽調左季高入長沙,駱秉章可擔不住那天大的責任。

雖說左季高不錯,援助了省府兩萬斤土藥,但他駱秉章也是投桃報李了,兩百撫標,十萬兩銀子,足以展現自己的大氣了。

滿臉笑容的曾滌生,也不是沒想過救援嶽州,自己能出山,左季高出了不少的氣力,只是,新練的湘勇,除了在江西與長毛賊打過一仗之外,在湖南境內,還是第一次傾巢而動。

面對家鄉父老,面對三湘鄉梓,首戰告捷,那是必須的,大軍長途奔襲嶽州,在士氣上雖說銳不可當,但在數量上,一萬餘與四萬餘差的可是不少,湘勇是他曾滌生的臉面,在湖南境內,不許敗!

開宴之初,曾滌生與駱秉章也簡單的說了說岳州,說了說拱衛嶽州的左季高,兩人的論點簡單而明確,大局為重!

湖南之大局在長沙而不在嶽州,左季高,只能由著他孤懸與嶽州了,說一句上天護佑左季高,這是兩人唯一能做的,對左季高還有些用處的事兒了。

“格老子的!都是一群皮厚心黑的王八犢子!”

從半下午到深夜子時初,左騾子心裡仍舊盼著南邊的援兵,結果兩百嶽州營的水勇都聚齊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