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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部分

了,左騾子只給朝廷報收復,而失陷的摺子,卻是安徽那邊發出去的。

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本該主場作戰的左騾子,卻跟土匪差不多,與太平軍在安徽打起了游擊戰。

“奸狡的王八蛋,他這是在耍著玩呢!”

對於左騾子在安徽的戰局,楊猛也只能這麼評價了,真要一刀一槍的打,太平軍的損失,絕不會就這麼點兒,左騾子與曾滌生相比,又顯得有些過於奸猾了。

“三爺!”

剛評價完左騾子的戰法,說話吐字不清的杜降虎,就慢慢的走了進來。

幾年的磨礪,這杜降虎也留起了鬍子,但他那熱切的眼神。卻與外表的沉穩大不相配。

“最近學的怎麼樣?”

說實話。楊猛不怎麼喜歡杜降虎。這位跟曾滌生差不多是個急功近利的人,與他那兩個哥哥相比,杜降虎心機上不差,但做事兒的本事,差的多了。

一路跟隨左騾子的杜伏虎、杜擒虎兄弟,沉默木訥的杜擒虎已經是掛名提督了,精通謀算的杜伏虎,反而被左騾子壓住了。至今才是個總兵官。

“枕戈待旦,只等著三爺召喚!”

對於面前坐著的楊三爺,杜降虎是又恨又怕,對於自己當年投靠林則徐一事,時間過了多久,杜降虎就後悔了多久。

兩個哥哥跟著左大人,已經出人投地了,而自己在九江一役之中,只能做個押運糧草輜重的後勤武官,要說杜降虎的心裡不急躁。那也是不可能的事兒。

“枕戈待旦?功利心倒是不小,這次差你出去做事兒。記得時時刻刻的提醒自己,你是誰的人?

反水的事情,在我這裡只有一次,出去之後,你就是放個帶著邪味的屁,老子就宰了你們杜氏三虎!

想試試老子有多大本事,你杜降虎大可以隨心所欲,你隨心所欲了,老子對你們三兄弟,也一樣的隨心所欲。”

客氣話,說給杜降虎那是白費,杜氏三虎一體同心,殺一個就是殺三個,宰了杜降虎,楊猛也不會放過杜伏虎、杜擒虎的,這樣有隱患的人,可殺不可留。

“杜降虎不敢!杜降虎這輩子都是三爺的手下,再不敢生貳心了!”

‘噗通’一聲跪下之後,杜降虎也開始了賭咒發誓。

“不敢最好!記著老子的話,你做一件對老子不利的小事兒,說一句錯話,就能讓你杜氏三虎,再也沒有以後!

這次你帶三千人馬,去南昌解救被太平軍圍困的湘勇,保證曾滌生的安全,這是地圖,說說你的戰法吧!”

地圖、鉛筆,楊猛一併丟給了杜降虎,沒有太平軍的人數,也沒有南昌的城防,只有一支鉛筆一張地圖。

簡略的看了看南昌的地圖,杜降虎在地圖上簡單的畫了幾筆,就遞給了楊猛。

“襲糧道!算是不錯,具體的戰報,待會兒送去,人手今夜動身,路上熟悉一下,兩天之後,解了南昌之圍救出曾滌生,讓他來九江一趟。

臨走給你句話,心浮氣躁難成事兒,謹慎細緻一些!”

揮了揮手,打發杜降虎下去了,這時代,糧道就是戰爭的關鍵,大批屯糧,對軍隊來說很不現實,沒有快速大量的運力,保證大軍的糧草,就是作戰的第一要務。

軍中的糧草,最多也就一個月的量,一旦斷了糧道,那就離著戰敗不遠了,對內是這樣,對外就差了很多,鐵路、輪船,相對來說,就是大量而快速的運力,對付列強,戰略戰術就成了重頭戲。

留給楊猛思考的時間不多,走了杜伏虎,魏芷晴又帶著於彪走了進來,既然要調動人馬救曾滌生,九江城中,只有楊猛與於彪有調動人馬的權力,這事兒自家男人恐怕不會自己去做,找來於彪也就是魏芷晴的任務了。

“三爺,這次還是我去吧!杜降虎是個反骨仔,用他做督糧官都算是抬舉他了,讓他帶兵,不妥!”

於彪是楊家的鐵桿,對於杜降虎這樣有前科的人,最是看不起,在於彪的眼裡,即使是徐子渭那個小人,都比杜降虎順眼的多。

而這個也是楊猛將杜氏兄弟,送到左騾子麾下的原因,在雲南丁保鈞、韋駝子、於彪,這些楊家鐵桿,對杜氏三虎打壓的厲害,有好幾次,丁保鈞都想將杜氏三虎調到東南半島坑死他們,當時若不是楊猛坐鎮南疆,杜氏三虎,早就成了徐子渭當年一戰的炮灰了。

“你心急什麼,新軍的主要戰場不在國內,打九江的時候過過癮,也就是了,駝子那裡也是一個月一份電報,催促我讓他到九江前線,再這麼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