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但是妹妹和我一樣很自負,所以一直沒有答應他們任何一個,我和她學習並不理想,不然也不會都進鎮裡的這所二流中學。由於鎮裡離家很遠,所以我和妹妹只好都在學校裡住。。
我們寢室一共有六個人,老大,阿明,王宇,沈寶玉,馬望才和我。
老大是個山東人,原名王義山,身材魁梧,人高馬大,很有當年梁山好漢的氣質,為人也十分夠義氣,對一個寢室的兄弟總是在你有困難的時候拔刀相助,是個很值得依靠的男人,所以被我們推選為老大。
阿明全名王明,是個老老實實的可憐人,身材矮小,長相猥瑣,膽子也很小,聽說家裡也很是困難,父母都是下崗工人,就連我對他也有幾分同情,老大更是把他當自己的親兄弟一般看待,親切的叫他阿明。
而王宇卻是和我一個村的,其實我們以前並不認識只是剛來學校時知道他也是M村的,所以大有他鄉逢故知的感覺,而且他這個人也是很夠義氣的,我和他大有相間恨晚的遺憾。
當然,社會這個群體是複雜的,每個地方總是有一些渣子,而沈寶玉,馬望才這兩個人正是我們寢室的垃圾,這兩個人從小就作惡多端,沈寶玉父親是省城的一把手,A省的副省長沈政昌,這傢伙平時喜歡在電視裡出風頭,幹了許多年了卻一直沒有幹出什麼實在的事情,倒是吹的昏天暗地,而沈寶玉就仗著父親的權力到處作威作福,別看他外表長得是一副人樣,內在卻是狼心狗肺,打架,敲詐欺負弱小,還欺騙女孩的感情。
初中時他好象就把一個叫紅熒熒的女孩子的肚子給弄大了,事後那紅熒熒哭著去找他,要求也不過分,就是要他長大了娶她,那個沈寶玉一開始是一百二十四個承諾,偷偷的和她把孩子做了,結果馬上就翻臉不認人,反而要告那個女孩子誣陷罪,最後那個紅熒熒被逼得走投無路,跳樓自殺了,當時一下子成了大案,可是警察調查到最後竟然對外宣佈她是因為學習壓力太大而自殺,相信也是沈寶玉父親在裡面搞的鬼,案件最終在群眾的大罵中終結了。
之後沈寶玉的膽子卻更大了,一天到晚瞎混,連中考都沒有考,他爸本來打算把他安排到省裡的重點高中的,但是他偏偏是選定了這裡,而且還和我進了一個班,一個寢室。
高一剛來時這沈寶玉似乎不習慣新環境,還沒有幹出什麼太傷天害理的事情,只是小打小鬧,可是最近他是越來越囂張了,連老大都敢欺負,老大幾次差點要和他拼命,這山東漢子可不是那種畏權畏勢之輩,好在我們及時把他們拉了下來。
而馬望才則是沈寶身邊的一條走狗,長得是標準的公公臉,奴才樣,我不得不佩服造物者上帝的才華,這馬望才高一剛來一聽說他是AH省的副省長沈政昌的兒子,馬上就認了主子,馬屁拍得是噼裡啪啦,你想得到的,想不到的都說盡了,從相貌到RP,連沈寶玉臉上的青春痘也成了什麼龍相之證,因為龍的臉上有鱗片,密密麻麻的,之後就被馬望才類比成了沈寶玉臉上的青春痘。
我沒有見過龍,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龍,但是馬望才的這種類比讓我既噁心又好笑,好在我臉上沒有什麼龍相之證,其實沈寶玉也知道他是在拍自己的馬屁,但是由於這馬屁拍的夠大夠舒服正好他正缺了這樣的一條狗,兩人是一拍即合,兩人在學校這一年來收了不少勢利的學生作小弟,於是連馬望才也成了大哥。
不知道是為什麼,這兩個人雖然厲害,卻一直不欺負我,甚至對我還是必恭必敬的,這讓我很是奇怪,不過我對這些人還是敬而遠之,誰知道他們熱情的背後隱藏著什麼骯髒齷齪的動機。然而很快我的疑問也就有了答案。
夕陽西下,在大地上灑下了疲倦的殘光,校園裡響起了放學的鈴聲,隨著老師的一聲:“下課!”哎!終於放學了!我站了起來開始收拾手中的東西,忽然感覺有人在我的背後拍了我一下,我忙一回頭,卻看見馬望才正嬉皮笑臉的站在我的身後:“凡哥,慢走。”
我雖然很厭惡他,但是畢竟是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尊敬點好,不過我卻沒有媚笑著和他說話,眼神中依然不減藐視:“不知道馬老大找我這個小平民有什麼事啊?”
馬望才眼中立刻閃出了奴才才有的乞求眼光,我知道,他一定是有事求我,只見他怪笑了一聲,道:“哪裡哪裡,莫凡兄,咱們都是一個寢室的,平時我們沈哥對你也不差…”
我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懶得再聽他多說,道:“是不是要我辦什麼事?”
馬望才先是愣了一下,卻又馬上堆著笑道:“真不虧是一個寢室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