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推薦下,吉拉下士才榮幸地成為埃翠河畔私人訓練領地中的一員。
又是一個傍晚,在埃翠河邊那個隱秘的訓練場,齊朗與古爾夫和吉拉聚到了一起,這一回,他們並沒有過多地重複以往的箭術訓練,而把重點放在了即將到來的聯合軍事演習上。這是第三分隊的一次高層內部會議,儘管齊朗覺得古爾夫這樣大張旗鼓是在為自己臉上貼金,但反正古爾夫和吉拉兩人已經認定了這種說法,齊朗的反對意見無效。
“我們是不是該弄個章程之類的東西?那樣顯得正規些。”古爾夫率先一本正經地提出了建議,但說實在的,他關注的重點好像總是有些偏差。
“我們時間來不及吧,麻臉中士。”吉拉笑嘻嘻地提醒古爾夫,“制度可以一步一步地健全,但當務之急還是應該把這次聯合演習放在首要位置,對把,副隊長?”
齊朗對他們的胡鬧態度有些感到無奈:“我支援你的看法,吉拉。先研究一下演習——我們都正經點,好嗎?”
吉拉坐正了自己的身子,同時也似模似樣地拉了拉古爾夫衣角,示意他精中注意力,自己則分析起了本次演習的形勢:“這個任務我們都清楚了,好像不是特別困難。和奧托帝國的那些下士比起來,我們好像有點兒優勢。”
古爾夫對此表示認同,他說:“據說那好像一場群體性的賽跑,搶佔三個軍事要點,是這個意思吧?我敢說,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兔子能跑過我們旋鋒軍,正常的人類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
對於古爾夫的笑話,齊朗更加無奈了:“得了吧,兔子先生。那些都是表面的任務,我覺得我們得看得更加深入一些。”
“你該不是在暗示這裡面還有陰謀吧?”吉諾眼珠轉了幾轉,他的反應看起來要比古爾夫快一些,“上尉他們是怎麼說的?”
齊朗沉鬱地點了點頭:“他們認為這次聯合演習大有深意,可能是兩國就要開戰的一個訊號。”
古爾夫明顯變了臉色,開戰這種字眼顯然讓他覺得頭痛:“拜託你別嚇唬我好嗎?這種安逸舒適的生活我還沒過夠呢,你能不能勸他們換一種想法?”
“早打總比晚打好,古爾夫中士。而且如果你把眼下這種生活稱之為舒適安逸,我絕對無法認同。我每隔兩天都要打掃一遍廁所呢。”吉拉笑了起來,又帶著興奮地向齊朗詢問說,“這個訊息準確嗎?那我們到時候是不是就該和那叫什麼古伊的動真格的了?”
“只不過是懷疑罷了。”齊朗若有所思地托起了下巴,“多迪姆上尉猜測這裡面有陰謀。”
“說真的,我們用不著費那腦筋。”古爾夫繼續他那沒出息的言論,“我們只是士兵,執行命令就行了。相信憑多迪姆的智慧,肯定能弄明白真相。”
吉拉撇了撇嘴,又向著齊朗眨了眨眼睛:“我相信副隊長一定有了自己的判斷。”
齊朗的心事完全被那個機靈鬼猜中了。他的確也對奧托帝國的那些異常表現進行了自己的分析,而且他的猜想還是有著歷史依據的,儘管他對當初的記憶並稱不上完整。在印象中,奧托帝國在進攻宗浩王國的時候,並沒有在宣戰的由頭上煞費周章,但他們卻同樣把準備工作上卻做得很足,只不過重點卻是放在了分化與孤立上。在戰事開始之後,宗浩王國原本的那些友好鄰邦根本未曾伸出援助之手,接下來,那些冷漠而愚蠢的鄰邦好像也跟著一一遭殃。
“我很擔心他們會在這次行動上搞些小動作。”齊朗嚴肅了起來,“雖然我對整體的外交局勢不太瞭解,但我怕他們會藉機搞垮我們與鄰國的關係。”
“你竟然這樣想?”吉拉看起來有些無法置信的樣子,“你可不能這樣低估鄰居們的智慧。誰不知道我們和奧托帝國就像貌合神離的情侶,雞毛蒜皮的小事都可能搞垮那虛偽而脆弱的友愛關係。我可以保證,這世界上沒人會真正地信任鯨嘴比利,真的。”
“如果真是那樣就再好不過了。”齊朗很想釋然地笑一笑,但心裡的擔心卻一直揮之不去,以至於他的面部表情顯得有些僵硬,“希望是我疑神疑鬼了……”
“你能多想一些可是件幸運的事,那說明我們這第三分隊的指揮官是稱職的,如果換了那個朱菲利,我恐怕我們全得跟他一塊掉到敵人的陷阱裡。”吉拉笑著安慰齊朗說。他在提起菲利克斯時,總是充滿了惡意,而那則是古爾夫最欣賞他的地方。
“沒錯,我持同一種觀點!”古爾夫忙不迭地表示贊同,聽到朱菲利這個名字,他笑得很開心,“聽說菲利克斯這回吹了大牛,他怎麼說來著,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