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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兩條陰毒的小蛇

圖圖赫冷眼望向敢怒不敢言的女人,笑著前,從她麥黃的臉龐到雙腿,眼光遊移著恍如兩條陰毒的小蛇。 “你們的仇人該是不少?若部落宣佈捨棄你們女臣,會有多少新仇舊賬,又會有多少雙垂涎已久的眼睛?”他接著逼問,湊在巴雅爾耳邊,眼眸裡展露出慾念的色彩。

雖然虎跳崖穴裡溫暖舒適,巴雅爾聽了卻不禁抬首,顫抖起來。圖圖赫的聲音裡有種懾人的力量,能硬生生剝離她戰士的軀殼,只剩女人的魂魄。巴雅爾像被棄置於一片冰冷的江河裡,一絲不掛,被惡言的潮流貫穿。

巴雅爾失魂落魄的模樣他在許多人臉見過,包括自己的父母。他打了個呵欠,清晨昏沉的意識漸漸好轉,便撿來熊皮衣遞到女人手,露出長滿硬繭的胸膛,兩手張開站在那裡。“與其女臣陷入萬劫不復,不如做出犧牲,令我滿意,可保你們永世安寧。”崖穴裡沒有陽光可以照進屋子,石盆裡的火焰在兩人身邊一跳一跳,火光搖曳映照在巴雅爾臉。

她走前扶住金烏的手,挨邊為他輕柔地套衣服,這件熊皮衣倒還合襯不算難整理。她一邊套衣服一邊接受對方的羞辱。

“總說女臣的女人是母烈馬,只有強壯的戰士才能充當好優秀的騎手。”圖圖赫仔細地用指尖撫摸過女人的肩膀,緊實韌勁的肌肉像水裡打磨光滑的石頭:“部落裁衣的女人沒有這等風采。”他伸手到胸前揉搓,巴雅爾把重重的鼻息噴在他脖頸。

他撕開獸皮,拿在手裡一分為二,連帶把裙子和斧頭一同丟到地。“誰能料到西北面還有這樣的聚落?”他的手再次握住巴雅爾的**,咬著牙關越抓越緊:“烈馬不用套繩,正如女人不用穿衣服!”他像燒紅的石頭丟入冰涼的河,突然冷靜下來。

“不用。”他重複。

“不用。”巴雅爾盯著地的碎皮。

圖圖赫大笑,他鬆開雙手向床邊推了一下女人。“這幾天你不用參與虎跳崖的漁事。”圖圖赫推開木門,站在外面說話:“我讓人從地窖裡取一批魚乾送去女臣。”

金烏離開後,巴雅爾挪動雙腳去合木門,在門後停留一會兒後,跛著腳走到床邊躺了去。她失眠了一整夜,在床倦怠的眼垂拉著,沒睡。倒不是為金烏強暴自己而痛苦,女臣人本不認為這是什麼損失。她盤算著如何向金烏求情,也預料過該如何應對苛刻的條件,然而假想無一應驗,唯一“苛刻”的條件是自己——對於女臣人,這連條件也算不。

代價只是她再也回不了女臣。一個甘願受男人控制的女臣人,想必是做了軀殼的奴隸,首領會不由分說用滾熱的水燙開她的皮肉。可狂熱的首領會對圖圖赫乃至所有金烏依從,哪怕是一百個今日的條件,她仍會默許。

即便首領拒絕,她也沒法用任何刑罰燙穿部落統轄下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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