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的感覺,不過卻也不敢掉以輕心,這裡不像**裡那樣,可以由臍帶供給養料和空氣,如果在這裡時間太長的話,不但自己會因為窒息而夭折,就連那位未曾謀面的母親都要因為難產而死。
關係著自己和未來母親的生死存亡,容不得他掉以輕心,感覺到那股吸力仍然在持續,為了配合吸力,他的身體也是努力的扭動著向前,只是越往外,他的窒息感就越強烈,為了儘快的擺脫這險狀,趙不言更加賣力的扭動著身軀向前鑽,好在他雖然是在孃胎裡,可他畢竟有著一個完整的成年人的靈魂,是以即使是在胎中,也是經常活動手腳,是以較之於尋常嬰孩兒,他要強壯的多。
終於,他感覺到了外界的存在,頭頂已經感覺到絲絲的涼意,當然,那是相較於溫暖的**裡,既然勝利在望,趙不言更是加了一把勁兒,終於,一顆頭顱都出來了,直到這時,他才算是擺脫了危險,也吸入了這個世界的第一口空氣,而直到這時候,他才聽到一陣巨大的女聲傳來,震得趙不言耳朵嗡嗡直響(據說嬰兒剛出生的時候對聲音是很敏感的,拾荒者要當爸爸了,所以百度了不少這方面的資訊,嘿嘿)。
“哎呀,趙夫人,快加把勁兒,孩子頭都出來了,快,快。”
'
不過,趙不言發現,他的任務顯然還沒有結束,只見緊接著就感覺一個尖銳的東西接觸到了他的肚臍部位,只覺一陣疼痛傳來,趙不言才感覺到,自己似乎這時才算是脫離了母體,他知道,那就是連線他跟母親的臍帶。
緊接著,那些疼痛都一直伴隨著他,包紮傷口,清洗身體,趙不言並沒有像普通嬰兒那樣哭泣,而是靜靜的配合著大人們的動作。
起初,負責接生的吳媽還沒有注意到,可是見過了這麼打會兒,這孩子竟然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就覺得奇怪了。
“咦,高女俠,您看,這孩子怎麼一點哭聲都沒有啊,不會是?”
話雖然沒有說完,那位姓高的女子卻聽出了後語,不外就是懷疑這孩子不會是啞巴吧,雖然也是有些疑慮,不過總之還是要試一試的。
被擦乾淨的趙不言本來已經被被包進了溫暖的襁褓之內,不過,緊著著,他就覺得不對了,這時的趙不言因為剛剛出生,還不能睜開眼睛,卻也清晰的感覺到有人解開了襁褓,把自己從裡面抱了出來,然後就感覺到一隻大手抓著自己的兩隻小腳,倒提著牽了起來,還不等他有所動作,就感覺到一隻大手打到了他的小屁屁上。
趙不言捱了這一下,立刻張口就要罵,靠,上輩子自己是家裡最小的一員,不管是爸媽還是母親,對他的是愛護關懷,一句重話都沒有說過,更別提打了,這倒好,還沒睜眼見見爹媽長啥樣,就捱了一下,他哪兒忍得住,張口開罵,卻發現出口之後就是一串“哇哇哇哇。。。。。。。”的哭聲。
聽了孩子的哭聲,兩個女人才鬆了口氣,幸好不是啞巴,要不然大家還不知道該怎麼傷心呢。
再說趙不言,在乾嚎了半天后,連一個字都吐不出來,也是一陣無力,不過,被倒吊著乾嚎了這會兒,卻也是將嘴裡的那些不知名液體給吐了出來,讓原本有些不適的趙不言舒服了不少,哭鬧了半天,也是累的不輕,畢竟是嬰兒,被放回襁褓之內沒多大會兒,就昏昏迷迷的睡著了。
。。。。。。。。。。。。。。。。。。。。。。。。。。。。。。。。。。。。。。。。。。。。。。。。。。。。。。。。。。。。。。。。
“哈哈哈哈,真是個好孩兒,吳媽,你說他剛出生的時候不哭不啼?嗯!宏、長、清、不,這孩子是我華山派不字輩弟子,既然如此,就給他取個名字,叫做趙不言吧,清閣,你看怎麼樣?”
趙不言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聽到這麼一句話,緊接著,趙不言就清醒了過來,這是給他取名字?
而另一邊,趙清閣本想親自給孩子取個名字,不過,還沒等他想出個好名字,就聽到了他師傅來了這麼一出,趙清閣整張臉都囧了起來,這分明是有預謀的,肯定是背地裡不知想了多久的,而且肯定擬定了N個供參考的名字,否則不會這麼輕易就取個名字,不過,正所謂:一rì為師,終身為父,既然他老人家已經拿了主意,他又怎麼能夠反對?在思量了許久之後,趙清閣也只得無奈的應了下來。
而趙不言呢,也是在一邊嘖嘖稱奇,兩世為人,竟然還是叫做趙不言,姓氏名諱對沒有改變,倒也生了許多事,至少不會因為驟然改變名字而產生不適感。
見趙清閣應了下來,葛長新臉上也是露出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