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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哥,有話儘管說,這次沒有能夠幫到你,我的心裡也憋得難受。”春仔誠懇地應道。
“我始終覺得,是有人給萬精油通風報信,他才能夠從容地逃走。”單思華如法炮製地再次灌下滿杯啤酒,吐出一口濃煙,說出自己的疑點。
春仔聞言點點頭,沒有插話,繼續洗耳恭聽。單思華接道:“你想想看,想利用那些東西去對付萬精油的計劃,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萬精油怎麼會不偏不倚,就在我們剛剛準備要動他的時候,及時地跑掉了。”
“你的意思是說,給萬精油報信的人,就是一哥?”春仔似有所悟地反問一句,下意識地望了一眼四周。
從萬精油的臨時租住屋出來後,清一色推說還有其他的事情,沒有隨單思華兩人來大排檔吃夜宵。
“嗯。”單思華沒有否認,面色凝重地點點頭,接道:“給萬精油租住房子的是清一色,和萬精油稱兄道弟的也是清一色,除了他,我想不出還有誰會這樣做。”
單思華的話中之意,是沒有懷疑春仔。因為他覺得,春仔應該不會是這樣的人,如果春仔真的要想出賣他,就不會把萬精油和清一色之間的事情說出來,給他自己添麻煩。
“你這樣一說,我倒想起一個問題。”春仔努力回憶道:“今天早些時候,清一色曾經說,拿不拿這些東西都是一個樣。當時我問他是什麼意思,他笑著解釋只是隨便說說。現在想起來,這句話似乎和萬精油的及時逃走有關係。”
“肯定有關係。”單思華接道:“你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我,這樣我會有所防範的。”
“當時我也沒有在意,誰知道萬精油會這麼快就跑掉呢。”春仔滿臉的無辜,悻悻地接道:“要不我們馬上去追問清一色,看看他怎麼解釋。要是他真的敢這樣出爾反爾,我們就按道上的規矩辦。”
按照道上的規矩,如果清一色做出這種走漏風聲,出賣朋友的事情,會遭到重創,甚至是把清一色打成殘廢,也不會有人說過分。
“沒用的。”單思華低嘆一聲,扔掉手裡的香菸頭,吐出一口濃烈的煙霧,接道:“就算是清一色給萬精油通風報信,現在去找他也沒有意義了,他怎麼可能承認。”
說著,單思華話鋒一轉,接道:“再說你還要在這邊混跡,要是這樣明目張膽地得罪了清一色,以後對你不利。這次我來這邊,已經給你添了很多麻煩,不想再因為這件事情,讓你在這邊無端端的樹敵。”
對於單思華這番肺腑之言,春仔感動得有些熱淚,當即斟滿滿兩杯啤酒,接道:“華哥,對你我真的是真心誠意的想幫助,沒想到把事情搞得這麼砸,也好,這件事情讓我看清楚清一色這個人了。”
單思華沒有碰杯,端著滿滿一杯酒,接道:“不過在事情還沒有完全瞭解清楚之前,還不能百分之百地確定是清一色給萬精油通風報信。萬一真的是因為萬精油臨時有急事走掉,或者就像你說的,是因為害怕我再次找上門報復,才迫不及待地先逃,連招呼也不打一個。”
“就算萬精油真的不是因為清一色通風報信,我也有責任,沒有能夠穩住萬精油的心。”春仔再次誠懇地回應道,讓單思華頗為感動,仰脖喝光了杯中酒。
兩人又聊了些關於萬精油的問題,單思華的手機突然響起。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單思華遲疑著接通電話,臉上頓時浮現出驚喜之色,脫口說道:“曉蓉,真的是你?你怎麼了?現在在哪裡?”
春仔乍聽到曉蓉的名字,也是驚喜不已,出神地看著單思華的表情,但隨即就看到單思華臉上的驚喜之色在慢慢消退,最後定格為黯然失色。
不用說,單思華接的這個電話是不好的訊息。
少頃,單思華結束通話電話,顯得有些魂不守舍。春仔關切地問起通話的內容。
“曉蓉說叫我們不要找她,她暫時不想見我。”單思華垂頭喪氣地接了一句,點燃一支香菸,狠狠地一頓狂抽。
“她在這邊有朋友?”春仔小心翼翼地追問道。
“不知道,以前聽人說,他好像來過這邊,究竟是不是有朋友,只有她自己清楚。”
“華哥,會不會是她受到什麼人的脅迫,你有沒有仔細聽她的話音和語氣?”春仔不放心,提醒道。
“不會,她的語氣非常平緩,我聽得出,我和她是多年的同學關係,對她我還是比較瞭解。”單思華肯定道。
“那這麼說,她是自己選擇的悄悄離開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