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果要讓一個認識還不到24個小時的女人去死心塌地的幫助一個男人,這樣的故事只有在小說裡才可能出現,現實中幾乎是不可能的。這也就難怪黃鼠狼會提出這樣的疑問。
小馬先穩定了一下心神,深深地望了一眼單思華,隨即回應道:“我知道,你們肯定在懷疑,萬精油是不是我叫人故意放走的。”
單思華沒敢表態,黃鼠狼卻滿不在乎地接道:“我就是這個意思。”
說著,黃鼠狼在屋裡踱了一圈,闡述了他的觀點:“你想想看,這間屋子是你租的,房間門又沒有出現被撬過的痕跡,萬精油又被繫結在屋裡,是誰把他放走的?不可能是他自己掙脫繩索跑掉的吧?”
黃鼠狼的分析不無道理,單思華默許了黃鼠狼的闡述,一聲不吭地緊盯著小馬的表情,想聽聽小馬要怎麼回答。
第一眼看到屋裡只剩下一堆繩索,萬精油不翼而飛的時候,單思華的第一反應和黃鼠狼的觀點是一致的。畢竟小馬和萬精油在一起同居那麼久,沒有感情也有同情,說不定小馬一直在演戲也不一定。
雖然小馬信誓旦旦地表示過對萬精油的憎恨,但那也只是對單思華而言,真正的想法,誰又敢保證?
面對黃鼠狼的質疑,小馬沒有抱怨,她輕聲嘆息道:“我知道,你會這樣懷疑我,但我可以這樣回答,如果真的是我放走萬精油,這樣是不是顯得多此一舉?”
“為什麼這樣說?”黃鼠狼針鋒相對,緊接著追問道。
“我先問你,我為什麼要放跑萬精油?無非就是想害單思華,對不對?”
“嗯,你繼續說。”黃鼠狼饒有興致地盯著小馬,應了一句。
“你怎麼不想想,如果我要合起萬精油來害單思華,有好多機會都可以下手,為什麼要搞這麼多花樣,還帶單思華去龍城小廳找默默和小紅?這樣做有什麼意思?難道我自己給自己找晦氣?”小馬據理力爭,發出一連串的反問。
黃鼠狼聽得頻頻點頭,和單思華對望了一眼,接道:“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幫助單思華,你們剛剛才認識不到24小時,而且他之前還是萬精油的敵人,你們還是敵對的關係,你咋就一下子要反過來幫助單思華?”
“我前面已經說過,我和萬精油在一起,有很大程度都是為了依賴他。你們應該清楚,一個像我這樣的女孩子,要想在市區站穩腳跟,不找一個穩妥的靠山,只會被人欺負,所以我才委曲求全,跟了萬精油。”
“這個和幫助單思華好像沒什麼關係吧?”黃鼠狼略為不滿地提醒了一句。
“不錯,這和我決定要幫助單思華沒有直接的關係,但就是因為單思華的這件事情,才讓我徹底看清楚了萬精油的嘴臉。回想這兩年,我替萬精油做了很多壞事,都沒有覺得會有什麼內疚。但當我看到單思華因為這樣失去了好朋友,那種無助的痛楚的時候,我才真正明白,雖然有時候我們只是害了一個人,但卻會連累一大圈人跟著傷悲。這也就包括了被害人的親戚朋友,就像單思華和楊二這樣的朋友。”
或許是沒有料到小馬會說出這番感人肺腑的話語,黃鼠狼不由得有些呆了,怔怔地望著小馬的臉,忘記了要插話。
小馬望了一眼單思華,見單思華只是低頭不語,便又接道:“看到單思華的第一眼起,我就被他身上那種凜然正氣所感動,同時才發現萬精油殘害了多少人,然後才決定要幫助單思華找到默默兩人,沒想到去那邊卻不見了默默她們,回來又連萬精油也不見了。你們以為我的心裡好受嗎,我也在……”
“好了,別說了,我相信你!”一直悶聲不吭的單思華終於忍不住發言,打斷了小馬的敘述。
被打斷說話的小馬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意,單思華終於替她說了一句公道話。
第二百一十一章 再引出來
或許是意識到這樣的盤問有些傷小馬的心。黃鼠狼也隨著單思華的這聲打斷,跟著附和了一句,算是給小馬一個臺階下。“既然是這樣,萬精油到底是怎麼跑掉的?”
“我也在想,到底萬精油是怎麼跑脫的,是不是有人進來替他解的繩索。”小馬並沒有過多的在意黃鼠狼的猜疑,見單思華說出理解的話語後嗎,也沒有繼續在懷疑的問題上囉嗦,轉而疑慮猜測道。
“這間屋都有什麼人知道?平時是誰在這裡睡?”黃鼠狼接著問了一句。
“這裡就只有我和萬精油知道,平時也沒有誰到過這裡。”小馬如實回道:“除非只房東才有這裡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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