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歸疑惑,黃鼠狼並沒有說出來,現在還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眼下需要解決的事情還有很多。
“說吧,你是不是和萬精油一夥的?”黃鼠狼單刀直入,提出了關鍵的問題。
“萬精油?”平頭少年睜大驚恐的眼睛,不解地反問一句,立刻遭到單思華的厲聲訓述:“少給我們裝蒜,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回答,要不然下場比他們還慘。”
說著,單思華遙指了一下街中央那幾個被打倒在地的小子,剛好看見他們正掙扎著爬起身,撿起地上的西瓜刀,也顧不上平頭少年這邊的情況,逃也似的離開了現場。
剛剛還是喊聲四起的街角一下子變得異常的安靜,靜得平頭少年心裡有些發毛。眼看他的手下全部四散逃逸,他就像霜打的茄子,徹底的焉掉了。
面對單思華和黃鼠狼的嚴詞厲問,平頭少年哭喪著臉,委屈地回道:“兩位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什麼萬精油不萬精油的,你們不要用這樣的眼光看著我,我真的害怕。”
此刻低聲下氣的平頭少年和先前在街面上趾高氣揚的平頭少年簡直判若兩人,要不是剛才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是同一個人。
單思華和黃鼠狼不禁暗自好笑,看樣子這個平頭少年不是和萬精油一路的,充其量也就是個初出社會的小混混,仗著手下有幾個仰慕的兄弟,在中壩頭橫行無忌,胡作非為。
今天遇到像單思華和黃鼠狼這樣的強敵,也活該他倒黴。
見平頭少年嚇破了膽,並不像在撒謊,單思華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深究,隨即換個話題問道:“那現在你總該告訴我,在計程車上睡覺的那個女子到哪裡去了吧?”
再次提到車上的女人,平頭少年沒有急於回答,他先小心翼翼地察看了一番單思華兩人的臉色,才顫抖著聲音回道:“兩位大哥,你們千萬不要打我,我把所有的實情都告訴你們,求求你們不要打我。”
“你要再不老老實實的說出來,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打你?”黃鼠狼不耐煩地舉起拳頭,作勢要打,嚇得平頭少年連連應允,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單思華猜得不錯,平頭少年就是一個輟學的高中生,因為經常聚眾鬥毆,被學校開除的不良學生。
平頭少年姓陳,在家排行第二,大家都叫他陳二娃。
從學校出來後,陳二娃便糾集附近幾個同樣輟學的男孩子,成天在中壩頭瞎逛,不務正業,遊手好閒,專門欺負從市裡過來的陌生人。
今天晚上,陳二娃夥同他的幾個學生娃手下,在街上吃夜宵,看到單思華三人從計程車上下來,又都是陌生面孔,便起了歹念,想借機敲詐他們一筆錢,好去按摩廳快活一番。
他們趁單思華三人離開後,悄悄潛到計程車旁邊,準備把車胎銼一個洞,先把氣放掉,讓單思華他們沒有辦法把車開回去。
但到了車子面前,卻驚喜地發現在副駕駛位置上,斜靠著一個身材豐滿的女孩子。陳二娃眼看這女子酥胸高聳,隨著呼吸有節奏地起伏,一時間色心大起,恨不得立馬就把女子壓到身下,狠狠搓揉一番。
正在副駕駛昏睡的小馬突然驚醒,乍見車外圍了幾名陌生男子,每個人的眼光都是色迷迷的,一看就不懷好意。再一搜尋車裡,不見了單思華三人的身影。
看來,單思華三人是不忍心吵醒自己,才悄悄出去的,得把他們找到。
這樣想著,小馬隨手便開啟了車門,跳下計程車。
對於陳二娃他們的色迷迷的眼光,小馬見得太多,根本沒有當一回事。像她這樣傲人的身材,走到哪裡都會成為男人目光的焦點,更何況是這幾個血氣方剛的學生娃模樣的男孩子。
看就看吧,沒什麼了不起,又不會少快肉。小馬大大咧咧地站定身子,並反手把車門鎖死。
在小馬的印象中,她幾乎每天都會遇到像陳二娃他們這樣火辣辣的目光,而每次這些火辣辣的目光都只是看看,飽飽眼福,除了就只能獨自吞下垂涎欲滴的口水,還不是不敢把她怎麼樣。
但這次,小馬想錯了。
她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是橫行中壩頭的地痞陳二娃,同時也是一個色膽包天的小混蛋。
小馬下了計程車,剛一站定,以陳二娃為首的幾個小子相繼發出了“嘖嘖”的讚歎聲,在這讚歎聲中,更多的是對小馬的身體充滿的男性的渴望。
只見小馬穿了一件緊身的露肚雞眼的黑背心,纖細的腰肢更顯白皙,晃得陳二娃心慌意亂。特別是胸前兩座高聳的山峰,簡直可以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