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醫生不要見怪。
對於患者家屬有這樣的情緒,醫生也很理解,也沒有太多爭究。
“華哥,我們到下面再說吧,不要為難醫生。”王美玲對醫生解釋完,拉住單思華的手,不容置辯地將單思華拉到底樓大廳。
“剛才那個醫生擺明就是有點看不起人。”單思華還在為剛才的事情耿耿於懷。
由於爸爸的傷情不容樂觀,令單思華的情緒有些反常,似乎又回到當年那種固執偏見的性格。
王美玲耐心解釋道:“我看那個醫生不像是看不起你的樣子,或者真的是沒有人手呢?”
望著大廳裡前來看病求醫的人絡繹不絕,單思華覺得王美玲說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
“呼”單思華仰首吐出一口長氣,嘆息道:“問題是爸爸一個人在這邊,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我有些不放心。”
聽到這聲嘆息,王美玲似有所悟地接道:“讓我來照顧單伯伯。”
“你來?”單思華猛然頓悟,對啊,眼前不是正好有現成的人選嗎?
可是王美玲是女孩子,怎麼方便照顧爸爸?
“不行,這個很髒的,怎麼好讓你來照顧。”單思華沒有直說,斷然拒絕。
王美玲似乎知道單思華在擔心什麼,聞言笑笑說道:“放心,我不怕髒,而且照顧我爸爸這些日子以來,我也積累了些照顧病人的經驗。”
單思華還想再說什麼,王美玲正色道:“好吧,你儘管放心回去找獎狀,照顧單伯伯的事情就交給我。”
“這怎麼好呢,我……”單思華還是覺得不妥。
“不用再說了,就這麼辦吧。”王美玲大大方方地接道:“再說我現在還是被你包養著的小三呢,照顧你的爸爸也是我應該做的。”
“收了你那麼多錢,總該為你做點實際的事情吧。”王美玲繼續接道:“再說說服遊麗這件事情也沒有搞定,我都有點不好意思,這下正好可以做出補償。”
有了王美玲這番解釋,單思華不再猶豫,充滿感激地道別王美玲,急匆匆趕回古城鎮,去尋找爸爸需要的那些獎狀。
坐在回古城鎮的車上,單思華撥通了小雀的號碼。
電話響了很久,卻沒有人接,估計小雀還在睡懶覺。
像他們從事夜工作的人,沒有早起的習慣。
換成顧城的號碼撥過去,依舊無人接聽。
原本單思華想問問小雀,金四的人還有沒有來高樂高的場子騷事,因為今天就是金四的人所講的三天期限。
沒有小雀的回應,單思華又想著問問顧城,是否從肖二姐那裡得到關於金四的某些內幕情況。
沒想到兩人都沒有接電話,只好作罷。
如果他們有事,肯定會打電話來通知。
這樣想著,單思華乾脆閉上眼睛靠向椅背,準備趁這段車程好好休息,打個盹。
閉上眼睛卻睡不著,眼前浮現的盡是遊麗的音容笑貌,想起遊局長之前對自己說過的話,不覺一陣熱血沸騰,心裡那個念頭愈發堅定:一定要讓遊麗回到自己身邊!
上午10點整,單思華趕回古城鎮凡秀路,準備找回爸爸想要的那些獎狀。
整個凡秀路的老屋已經被拆一空,遍地都是瓦礫和渣土,看樣子拆遷的工程進展很快。
穿過灰塵瀰漫的凡秀路,單思華走到自己家老房子的位置,開始認真地地在瓦礫中尋找獎狀。
冒著當空的太陽,單思華認真地在瓦礫中搜尋了很久,卻連獎狀的影子都沒有看見。
不遠處幾名正在工作的拆遷人員發現了單思華的異樣,走過來關切地詢問什麼事。
單思華如實說明了來意,並希望能夠從工作人員的口中探尋獎狀的下落。
根據爸爸的描述,當時他被砸暈倒的時候,手上應該拿著那些獎狀,那麼救他的人應該知道那些獎狀的下落。
聽了單思華所講的情況,其中一名工作人員熱情地介紹道:“這件事情我知道,昨天晚上我們正好加班。”
單思華聞言大喜過望,掏出香菸每人分發了一支,並替大家點燃。
被單思華的客氣打動,工作人員將單思華帶到不遠處的臨時辦公室,那名知情的工作人員向單思華介紹了前天晚上所發生的情況。
“還記得前天晚上我們正在加班,隱約聽到有人喊了一句什麼,當時也沒人在意。我這個人呢好奇心比較重,感覺好像是有人呼救,便循著聲音走過去,打亮手電筒,發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