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對於這樣的待遇相當不滿,委屈之情溢於言表,大約是感覺我這個老闆竟然會摳門到這個地步。而我也不想多解釋了,當下休息了一個小時,又馬不停蹄的拉著他出發了。
這倒不是我心急,因為我知道,我只有一點點的時間,三叔必然會在上海坐今天晚上的飛機,在明天中午到達這裡,他手裡有著那串鑰匙,以及比我大的多的關係網和人力,他只要一到這裡,我就會陷入到極其被動的情況下。所以,我一定要在明天中午之前搶得一點先機,至少,我要給三叔製造一點障礙。
在飛機上的時候,我已經把所有的線索整理了一遍,三個從格爾木寄來的郵包,六盤錄影帶,寄給我的裡面有1/2份藏有雨中鬼城輪廓的“帛書”,寄給三叔的那一份裡,有一串老式的鑰匙,阿寧的那一份,有什麼不明,不過這三個東西肯定有聯絡。遊牧之神手打。
如果是以前的我,我肯定是在房間裡抽菸並絞盡腦汁思索這些東西的聯絡,現在我的思路卻非常清晰,要弄清楚這些,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找到寄東西的人,問他在搞什麼鬼。
而找到寄東西的人,同樣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找到那家快遞公司。這三份東西,可以說相當的特殊,時間過去還不久,我認為快遞員收件的時候,肯定會留下深刻的印象。
事實也是如此,我到達那一區的中轉站,把面單拿出來,並且形容了快件的樣子,那個快遞員幾乎立即就想起了這三份快件,連取件的時間都馬上記了起來,他說那一次取件十分的特別,而且錄影帶這種東西其他人幾乎沒有寄過,所以他記的很牢。
連我自己都沒有想過會如此順利,大喜過望,忙接著問他取件地址是哪裡,這時候,快遞員的回答卻讓我感覺很意外。
他說,當時的寄件人,是在這裡的一座商店的外面,將東西交給他的。交接之後,他們就分開了,他根本不知道,這個寄件人住在哪裡。這個寄件人不肯留下任何自己的聯絡方式,而且一句話也沒有說,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會認為那次取件十分的特別。
我心裡就罵了一聲,***,顯然這個人意識到了可能有人會反查過來,所以已經做了措施。
我又問他那那人是什麼樣子的,他一開始搖頭,我再三要求他回憶,他想了很久,才道:“我沒有仔細看,所以記不得細節,如果你一定要我說一點,我只能說,她是一個老太婆,一個很老很老的老太婆。”
《盜墓筆記》 蛇沼鬼城篇 第三十八章 帶路
快遞站出來,在路邊小攤吃兩碗釀皮當晚飯,吃到一才發現王盟一直在看看我,動動嘴巴,似乎有話要說又不敢問,我心裡很鬱悶,悶聲對他說:有話就說!
王盟給我這個態度一嚇就更不敢說了,只好埋頭吃釀皮。
我風捲殘雲把一碗吃完,又要了瓶啤酒,在哪裡幹喝,心裡就琢磨下一步怎麼辦?
自己的想法果然還是太單純了,以為只要一查就能查到,沒有想過這麼簡單的反推,是人就能想到,人家肯定會採取措施的。
不過,那老太婆是誰呢?想的深一點,她可能還不是終點,她也許也是受人家的僱傭?格爾木城市雖然不大,但是要老太婆是有的是,這要是找人,也是無從找起。
我是滿懷希望來到這裡,如今才幾個小時就萎靡了,剛出來時候的那種興奮全給挫折感代替了。這種感覺真的非常的不舒服。
既然這條線斷了,那肯定得找其他的切入口,不過此時天色已經晚了,恐怕要在三叔來到這裡之前搶到點先機,有點困難了,不過,既然我查不到,三叔也應該遇到同樣的麻煩,到時候他會怎麼做呢?
想不出來,到底我還是太嫩。
我琢磨了半天,只想到一個辦法,就是到格爾木的老城區去逛逛,我假設那些錄影帶,都是在格爾木拍攝的,錄影帶裡的拍攝出的是一座老舊建築的內景,而且霍琳和“我”很可能是在同一座建築內,如果這座建築還沒有拆掉,那麼會對了解事情很有幫助。
而且寄給三叔的黃銅鑰匙,顯然是示意他用這些鑰匙去開啟某些門,鑰匙又是從格爾木送來的,那麼是人就很容易想過去,這些鑰匙也許就是這座建築裡的房間鑰匙,因為鑰匙十分的古老。
雖然這些只是推論,但是可信度都很高,而且也許走走,我能夠看到比較熟悉的東西,或者能有一些靈感。這也是唯一可以做的,不然,我只有回去睡覺了。
對於王盟,我明天有更加重要的任務給他,所以讓他先回去睡覺,早上七點起床,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