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女人全一個操行!
邱建站起來,為自己換了一個大杯。他決意要把老錢灌醉,保護白姐。他知道,黃曉軍今天不便有更多的表示,耿迪又不瞭解其中的隱情。
黃曉軍和白姐幾乎在同時向邱建投來感激的一笑。而這一微小的細節卻被善於察言觀色的耿迪看見了。耿迪突然有一種直覺,黃曉軍跟這個叫白姐的女司機關係有些曖昧。他覺得有必要了解一下黃曉軍和白姐到底是什麼親戚關係。
老錢最終是不省人事了,由公司的另一名司機和邱建把他扶回了酒店的客房。
夜晚,耿迪家的臥室。
耿迪拿起電話,猶豫了一下,最後撥通了一串號碼……“喂,我是耿迪……你幫我查一個人……我們公司黃總的司機……對。她的真正名字叫白芸鳳……對……平時大家都叫她白姐……對,盛京人……沒有、沒有,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她以前到底是幹嘛的。據說她跟黃總還是親戚……不著急……那好,再見!”
透過這段時間在“新維多”的工作和對許多情況的逐漸瞭解,耿迪感覺到“新維多”除了表面所展現出的那些光輝燦爛的業績和生機勃勃的創造力,還有更深一層令他暫時還看不太清楚的神秘背景。尤其是黃曉軍的管理方法和制度完全不同於耿迪以前接觸過的所有企業。黃曉軍對職員的要求:要用自己的屁股指揮自己的腦袋,而不要用腦袋指揮自己的屁股。坐在哪個位置,就只能想那個位置的事兒,決不允許每個人過問超越自己職權範圍以外的業務和工作,無論動機和效果。還有,耿迪發現“新維多”公司近四十名職員當中,除了黃曉軍、邱建、白姐再加上他自己,年齡均在三十歲以下。在公司裡,職員們平時相互見面、辦事都特別的客氣,沒有廢話、沒有玩笑,更沒有閒聊。人人都像被設定好了程式的機器,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沒別的,就連上下班都沒有成群結對的現象,似乎一出這個公司,大家就成了彼此互不相識的陌生人。這段時間和邱建一起組建張河林專案的廣告策劃部和售樓部,耿迪發現凡是從黃曉軍總部調來的業務骨幹,都具備軍人一般絕對服從的天職和機器一般極高的工作效率。然而形成這種模式的原因究竟是什麼,除了公司各項嚴格的規章制度和體制,肯定還會有別的什麼因素。他曾經和邱建探討過這方面的話題,邱建只是回答說,黃曉軍要的就是這個。整個公司就是一臺完整的機器,而公司裡的每一個職員就是這臺機器的一個組成部分。黃曉軍只要求每個部分在自己的位置上發揮正常功能。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保證這臺機器最高效率的運轉。邱建還引用黃曉軍的一段話,說:“中國人由於特殊的文化和歷史背景,加上千百年來日積月累,形成了、當代中國人特有的一種獨立的小農經濟意識,而這種意識又同西方現代價值觀念產生衝突,致使很多中國人難以具備把自己與團體良好地整合在一起的胸襟和能力。絕大多數的中國人都毫不懷疑地認定自己是智慧過人的‘思想家’,個個覺得懷才不遇,十個人能長出十二個心眼,有的自己跟自己都不肯同一個心眼兒。而我們不需要員工的創造力,只需要他們的執行力——也就是對公司決策層無條件地服從。”
距離開盤還有半個月。這天上午,黃曉軍來到售樓部,和耿迪、邱建研究開盤前的各項準備工作。黃曉軍說,如有可能,就這一兩天內,耿迪可以將公司最後確定的開盤價透露給張河林。是以公事公辦還是以私人交情的形式完全由迪哥自己決定。耿迪則認為,當然還是以公事公辦的形式為好。因為他不願意在黃曉軍和張河林之間充當一個雙重間諜的角色。再者,他覺得自己沒有必要給張河林一種討好賣乖的印象,這也不符合他耿迪做人的原則。
黃曉軍笑笑說:“其實無所謂。”
邱建笑眯眯地說:“黃總的意思是,如果迪哥以私下的情分,把訊息透露給張河林,以張河林的秉性,他肯定當時就要有所反應。這種反應越本能就越真實……知己知彼嘛。”
耿迪陷入了深思。過了一會兒,他抬頭看看黃曉軍,黃曉軍正以期待和誠懇的目光注視著自己。
“迪哥,給您看樣東西,”邱建從資料夾裡抽出一份利潤測算及分配方案,交給耿迪,接著說,“這是這兩天我經過反覆測算和根據對這個專案進行的最後評估所得出的結論。昨天晚上我在電話裡也向黃總彙報過了……”
黃曉軍接過邱建的話,進一步解釋說:“迪哥,我同意邱建的意見,從底價和實際銷售價之間的差額中,再提取30%的利潤,返還給張河林……”
耿迪突然抬起頭,有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