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那個偵探的名字嗎?”
林星辰說道:“是的,那個偵探叫做舒潑。”
魏仁武在腦中思索了一陣,說道:“舒潑這個名字,我怎麼毫無印象啊,按理說,中國比較厲害的偵探,我應該多多少少知道一點,這個人到底是誰?”
林星辰憂慮道:“我就是不認識這個人,我還以為你會知道他。”
魏仁武說道:“不管他是誰,他的推理到底怎麼樣?”
“很精彩。”林星辰很少稱讚一個人,即使是魏仁武,她也很少誇獎他,但是舒潑,她卻毫不吝惜地誇獎,足見舒潑是一個有真才實學的人。
但是,魏仁武卻不太相信會有這麼厲害的人物,他會不認識的,於是他說道:“那你舉個例子,讓我聽聽他的推理到底精彩在哪裡?”
林星辰說道:“那我就說說,他剛出現在公眾視線的時候吧。”
“洗耳恭聽。”魏仁武掏出一根菸來點燃。
“那是你剛走的第一天,重案第一支隊的趙隊長正和他的兩個手下去追查一樁毒品交易案,他們得到線人的報告,兩個交易人會在一家港式茶餐廳會面,於是他們便身著便裝假裝路人去吃飯,來到了那家茶餐廳。那家茶餐廳生意很好,很難看出哪些客人會是毒品交易的接頭人,趙隊長和兩個手下正在思考這個案子該怎麼辦的時候,他們的飯桌前突然坐來了一個陌生人。”林星辰詳細地描述著當時的場景。
魏仁武深吸一口煙,說道:“不用多想,這個陌生人應該就是舒潑吧。”
“正是他,這個舒潑就這樣突然出現在趙隊長的桌上。正在辦案的趙隊長,難免會警惕起來,但是趙隊長要隱藏自己的身份,於是便問他,‘你有什麼事嗎?’,舒潑卻直入主題的說,‘我知道你,你是公安廳重案第一支隊的趙隊長,我也知道你來茶餐廳是為了偵查一樁毒品交易案。’趙隊長心裡犯起了嘀咕,他的那次行動是秘密進行的,竟然有人會當著他的面拆穿他。於是,趙隊長更加防備問他,‘你是誰?你想怎麼樣?’舒潑卻不緊不慢地說,‘趙隊長無非是想破案,我能幫你。’趙隊長也是我們廳里老江湖,他不可能輕易地接受一個陌生人的幫助,他試探地問道,‘你想怎麼幫我?’舒潑說道,‘趙隊長,無非是想找出毒品交易的接頭人是誰,讓我來告訴你,交易雙方根本不是茶餐廳的顧客,他們一方是餐廳的廚師,另一方給餐廳送菜的人,他們將毒品藏在菜裡面,每天餐廳的蔬菜交易,就是他們的毒品交易。’趙隊長半信半疑地讓他的手下按舒潑的說法去調查,沒想到還真和舒潑所說的一模一樣。”林星辰講起來,就像親身在現場似的,一清二楚,連細節都沒有放過。
魏仁武哈哈笑道:“趙軍那個趨炎附勢的小人,想來一定像是遇到神仙一樣的把他捧成座上賓吧。”
林星辰說道:“你還說中了,趙隊長把他介紹給廖廳長後,在短短几天裡,接連破獲軍火案、郫縣仇殺案、川師上吊案等加上之前的毒品交易案,總共十樁案子,現在不但是趙隊長,可以說整個公安廳都把他捧為座上賓,甚至媒體也在大肆吹捧他,說什麼成都這個城市已經不再需要魏仁武了。”
很顯然,最後一句話是林星辰為了激魏仁武的,魏仁武心裡當然清楚得很,所以他笑道:“媒體從來都是牆頭草,哪裡有話題,他們就朝哪裡鑽,他們的話信一半就好。”
林星辰說道:“不管怎樣,你是不是應該有所打算才對?”
魏仁武說道:“不管怎樣,我覺得我應該會會那個偵探才對。”
林星辰嘻嘻笑道:“怎麼?你想去挑戰他麼?”
魏仁武扔掉香菸,急道:“笑話,我魏仁武需要去挑戰他麼?我只是想看看,他是不是言過其實,畢竟是我不認識的偵探,我不相信他那麼神。另外,我還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林星辰問道:“哪裡蹊蹺了?”
魏仁武搖頭道:“現在還說出來,反正我就是覺得蹊蹺。”
林星辰輕嘆道:“我突然感覺最近你的腦子有點生鏽了,以往的你覺得哪裡不對勁,立馬便能說出一大堆理由來。”
魏仁武說道:“總之你不要管,讓我先去會會那個叫什麼蘇東坡的偵探。”
“不是蘇東坡,是舒潑。”林星辰嘲笑道,“看來果然是生鏽了。”
魏仁武毫不在意林星辰的嘲笑,他問道:“那麼問題來了,我要去哪裡找這個舒潑呢?”
林星辰說道:“舒潑很好找,他這幾天出名之後,立馬在公安廳附近辦了一家偵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