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她是冬瓜。”
兩個男人雙手相握相視而笑,誰都大致明白對方心裡的想法,可臉上卻是極其真摯的笑容。
為了勾住這個新銳專欄作家,武松已經釋出足夠的善意,而艾默也不是白痴,當然知道順杆爬的道理,攀住這棵大樹,他未來一段時間的稿子都有內容可寫,這群人簡直就是個大寶庫,說不定將來他就因他們成名成家,而作為回報,只要他們不做壞事,他也就不可能會去寫不利於對方的稿件。
“艾默先生,我泡了新茶,怎麼樣,再來一杯?”霍冬突然出現,把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放在艾默面前,同時撤走那半杯剩茶。
艾默喝了一口新茶,咂巴兩下嘴,端著杯子靠到了吧檯角落。
放下杯子,從上衣左口袋裡拿出一個木質的小方盒子,開啟盒蓋裡面盛著半盒嫩黃的粉末,艾默用手指捏了一點粉末放在鼻端用力一吸,然後隨手把盒子蓋上放在茶杯邊,又從右口袋拿出便箋本和鉛筆,構思了一下就趴在吧檯上寫了起來,看樣子是靈感來了,武松和霍冬不再打擾他,讓他安心寫作。
武松收了兩個賬單,艾默的稿子還沒寫完,微皺著眉用力思考,筆尖在紙上寫寫劃劃,有時候寫了一頁,回過頭來他又能劃掉三分之一重新修改,只要考慮時間一長,他就要吸鼻菸,那半盒鼻菸以可見速度在減少。
他也用鼻菸,這就好辦了。
武松微微的勾起嘴角,和霍冬交換了一個彼此心照不宣的眼神。
店裡的客人來來往往,直到傍晚人才少了一點,沒有再站著喝茶的客人了,除了還趴在吧檯上寫個不停的艾默,不知道他是不是打算一口氣寫幾篇稿子留著慢慢發?
門外又有兩個新的客人進來,完全的陌生,看他們服裝、走路的姿勢和臉上的表情,可以排除是上流社會的人,看樣子就是個普通職員。
“艾默,你怎麼會在這裡?”那兩人一進來就直奔吧檯,卻看到趴在這裡寫個不停的人是艾默時,那兩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武松瞟了一眼,沒有吭聲,低頭整理賬單。
靈感如泉湧正寫得痛快的艾默被突然這一下打岔,思路頓時卡了殼,腦子裡一片空白,正在寫的一個單詞寫了一半忽然就不知道怎麼拼了,把便箋本一拍,惱怒的抬起臉看是誰跟他搗蛋。
“沙姆?安迪?原來是你們兩個,有事?”見是熟識的人,艾默的情緒稍稍得到一點控制,但仍舊生氣,沒有哪個文字工作者會喜歡在忙碌的時候突然被人打擾中斷,受到干擾的思路要重新接起來是很花時間的。
“沒想到你在這裡,我們沒事,就是過來看看。”
“沒事過來看看?你們還真有閒心,這裡的茶很便宜?來找材料就直說。”艾默一點也不給同行面子,毫不客氣的戳穿他們虛偽的客套,報剛才被打斷思路的仇。
“哼,你不也是來找材料的,還喝起茶來了,達成交易了吧。”一個面相嫩一點的年輕人掃了一眼武松和吧檯上的那杯茶,鼻子裡哼了哼。
艾默的臉當即就拉長了。
“安迪,閉嘴!”這年輕人的同伴跟著呵斥一聲,剛才那句明顯是得罪人,艾默就算了,競爭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私下碰著了互相譏諷一下也不會往心裡去,但這麼大的人了怎麼能在這種公共場合下不經大腦說這種得罪主人的話?那他們還怎麼完成今天的任務?
“沙姆,管好你的小朋友。”艾默臉色不善,竟然敢懷疑他出賣職業道德,行,這仇記下了。
“冬瓜,客人喝完的茶杯怎麼還沒拿下去?”一直在安靜算賬的武松突然也呵斥一聲,把那已經僵持的三人給驚了一嚇。
“對不起對不起,我看你們聊了那麼久,就給艾默先生倒杯水去了,我這就收拾。”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了後廚的霍冬端著一杯白開水出來放在了艾默的面前,接著又把茶杯端回後廚去洗,再回來用抹布擦拭吧檯。
被武松這麼一打岔,艾默和他的兩個同行也不好再互相惡言相對,而且艾默還蠻感謝武松的圓場,這更讓他覺得和這幫人結識對他絕對是利大於弊。
“你們想要什麼直接跟那位先生說,不要再來打擾我了。”艾默一口氣喝下半杯白開水平復一下心情,指指武松,抓起筆翻開便箋本,重新投入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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