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開的房門,沿走廊找到樓梯上到二樓,然後左拐來到走廊盡頭,左手邊的房間房門緊閉,蒼蠅降下高度,從門下方的縫隙中鑽了進去,這正是那間唯一亮燈的房間。
一進入明亮的環境裡。夜視畫面迅速的轉變成正常的畫面,到這時,兩個影片視窗的畫面終於有了不同。
結合兩個視窗地畫面來看,這個房間是個有兩張單人床的臥室,佈置得很簡陋,除了兩張床就只有一個長床頭櫃、兩把椅子、一個小圓桌和一個大衣櫃。此時兩張單人床上分別躺著兩個年紀相差好幾歲男人。
現在氣溫還沒有回升,可是這兩個男人好像一點都不怕冷,只穿著薄薄的襯衫躺著,身上也沒蓋被子,可是在床尾的小圓桌上放著一個燃著蠟燭的單枝燭臺。旁邊擺著一個開啟的藥箱,再旁邊還有用過的藥物,沾血的棉花扔得到處都是。
兩個男人。年輕的一人躺在左邊的床,年長地那位睡右邊的床。兩張床中間的長床頭櫃上擺著一瓶酒和兩個空酒杯。
“蒼蠅甲”飛向年輕地男人,“蒼蠅乙”飛向了年長的男人。兩人都閉著眼,好像在休息。
第五名在當前兩個影片視窗下分別調出控制面板。點選“釋放”命令,畫面很快又發生變化,一直充當他們地眼睛的“蒼蠅”出現在了畫面中,它們分別圍繞著沙發上地男人轉圈,可是畫面並沒有因為它們的行動而有任何場景地變化,就像定格了一樣。
第五名繼續操作電腦,兩個影片視窗中分別出現了兩個男人臉部的特寫,再點選“拍照”命令,兩張臉就被儲存到了指定的電腦資料夾下。
第五名從電腦螢幕一側的卡槽裡拿出一隻無線光筆直接在螢幕上的影片視窗中操作起來,定格的畫面隨著那隻光筆的軌跡而上下左右的旋轉著,在把這間房間上下完全打量了個遍的同時,畫面的真正拍攝者也進入了畫面的中心。
正是原本揹負在蒼蠅背上的金屬豆子。
第五名設定好一系列命令,操縱著兩顆金屬豆子藏到天花板隱蔽的角落裡,剩下的他就不管了。那兩個男人的臉已經拍下,無論他們走到哪裡,他們頭頂上的追蹤者就會追到哪裡,所拍下的影像會源源不斷的上傳到旗艦,宅子裡的人隨時可以下載觀看。
而那兩隻完成帶路使命的“蒼蠅”,這兩個受傷的男人就是給它們的獎賞,看床上那些沾血的藥棉就可知追蹤而至的黑色富貴球在他們身上留下的傷口給他們帶來了大麻煩,它們是天生的殺手,最擅長小傷口大出血。
沒有生物能逃過“血蠅”的追蹤,它們對血液的敏感度甚至超過大白鯊,現在就看是那兩個男人因為血蠅的貪婪失血過多而死還是血蠅先被他們的巴掌拍成肉餅。
“這樣就行了。”第五名放下光筆,微笑著看著畫面裡閉目休息的兩個男人,血蠅已經停在他們地肩頭。正想辦法鑽進衣服裡吸食新鮮的血液。
“我突然覺得他們挺可憐的,無非就是兩個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工人,卻因為惹到我們而有一半的機率要丟掉性命。”武松假惺惺的同情。
“這能怪我們嗎?做壞事是要遭報應地。再說了,我們可是好人,黑色富貴球留下的毒素和血蠅的貪婪,能讓他們早登極樂。他們應該感謝我們才對。”
這兩個無良份子正調侃畫面中的兩個倒黴蛋,很突然的,畫面上的那兩人有了動作。
原本是安靜的閉目休息的兩人猛的睜開眼睛,表情漸漸痛苦起來,不約而同的抬手按著自己地傷口,但很快可以看到他們的痛楚在加大,臉上肌肉扭曲,痛苦的從床上翻到了地上滿地打滾,第五名桌上的音箱清楚的傳出了他們壓抑的呻吟聲。
第五名和武松看得哈哈大笑:“富貴球的毒素髮作了,可憐的小血蠅。希望沒被他們捏死。”
“要是捏死就更慘嘍,富貴球的毒素加上血蠅地毒素,不做手術清創的話,他們就將死於傷口潰爛引發的感染。嘖嘖,人間慘劇啊。”
年長的那個男人在地上翻滾的時候撞到了頭頂的床頭櫃,酒瓶和酒杯從上面栽落下來,酒杯摔得粉碎,酒瓶則砸在了男人的頭上再掉下來滾到了床底下。
“老闆,你訓練富貴球的技術越來越高明瞭。它們還知道要拖延一下再出手,讓他們受了苦都找不到兇手。”
“那還用說,我花了多少心血在訓練它們身上,沒點效果還得了?”
“這麼惡整一下,你說幕後主使會不會產生聯想?”
“怕?”
“我有什麼好怕的?明槍暗箭我什麼時候怕過?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