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說道。賽頓聞言,微微頷首,強忍下那陣陣的不適。
“咻”一聲,索已經消失在彬星和賽頓的眼前。索的身影迅速穿梭在屋子之間,他無聲無息的來到那些殺手的背後,在他們還沒來得及喊出聲的時候,已經被索一掌劈昏了。
“溫柔的水之神,您擁有慈悲為懷的心,您的能力是吾等之憑藉,存在於空中的水元素,請望在水之神威名,將爾等最純潔的力量,藉助於吾,請容許吾以賽頓?:釋裡德之名,將爾等之能結合為一,保護吾守護之人,施展'水荷大地'。”就在索開始沒多久,賽頓爽朗的聲音響起,他輕聲念出一個十階的水系咒語。
所有尚有氣息、還沒死的獅人都被一層水保護著了。由於這是大範圍的魔法,讓賽頓不僅感到有些吃力。不過,儘管如此,他還是咬緊牙根,閉上眼睛,專注地施展魔法。
“殺,不殺?”索淡淡地開口問道,彷彿擺放在他眼前的不是一條人命,而是他刀下的一隻牲畜。他的聲音雖然很輕,但站在山坡上的彬星知道,他的問題是衝著他來的。
“不殺。”經過一番的沉思,彬星緩緩地說道。
“你們走運了。”索泛起一絲冷笑,在昏暗的角落中,讓他更顯得邪魅。
“好……了沒?”賽頓有些吃力地問道,彬星望著賽頓,笑了笑,然後點點頭。一得到彬星的答案,賽頓沒有絲毫猶豫的,立刻收回自己的魔法,渾身乏力的跌坐在地上。
而索伸手拔下自己的一根黑色長髮,然後咬破右手的拇指,讓長髮劃過拇指上的傷口中滲出的血。完成這項工作以後,他用那根剛拔下來,沾上血的黑色髮絲捆著那些殺手。這是他小時候最喜歡的一種魔法,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頭髮的長短,不過,也只限那些沾上自己的血的頭髮。
那些受了傷,卻還沒死的獅人都被賽頓一一用魔法治療過了。他施展的'水荷大地'不只是擁有防禦的功能,而且還能治療。不過,最可惜的是,痊癒的程度是因個人的能力而定。所以,那些傷患雖有好轉,但並沒有完全痊癒。
就當他們兩個將所有的事情處理的七七八八後,一群獅人,也就是方才為難他們,不讓他們進入這裡的獅人出現。仝恆倆爺孫和鄒恪同行在這群獅人當中。
“舒兒和你弟弟呢?”彬星在眼前那黑壓壓的一群獅人中尋找舒兒的身影。無奈,卻始終無法找到舒兒,這讓彬星有些不快。
“你擔心他們嗎?”坐在地上的賽頓抬起頭看著彬星,笑著問道。
“不,不是他們,是舒兒。”彬星斜眼瞥了賽頓一眼,眼神中帶著顯著的含義,那就是:問這種問題,你是白痴嗎?你以為你弟弟是誰?幹嘛擔心他!
“真無情。”賽頓小聲嘟囔道。
“你們…………”之前說話的女獅人看著地上那被裹成一束的黑衣人,吃驚得無法說出話來。
“他們是殺…………”仝恆在瞄到彬星的眼神後,將原本即將脫口而出的殺手二字,硬生生吞入腹中。
“你們還是去點算一下族人的人數會比較好。”彬星笑眯眯的對著那女獅人說道。
“快,你們幾個去通知族長,你們去點算一下族人的人數。”就算沒有彬星的建議,那女獅人也會這樣做。
“謝謝你們。”傳達指令完畢的女獅人轉身對著彬星、賽頓和索道謝。
“不必客氣,你還是先去處理你們族內的事情吧。”賽頓泛起自認最帥的一個笑容,然後在甩甩藍色的頭髮,說道。
可惜,獅人族的眼光顯然和一般人類的眼光不一樣,那女獅人點了點頭,便離開了。而彬星的眼珠子在賽頓那僵笑得臉上轉了個圈後,就開始肆無忌憚地放聲大笑。
“星,你…………”賽頓瞪了彬星一下,欲開罵之際,卻出現一道聲音。
“星!”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彬星反射性的張開雙手,接著那道飛撲過來的身影。
“舒兒,怎麼跑那麼快,待會兒跌倒了怎麼辦?”彬星板著臉,對著舒兒說道。
“不會,星一定會接著我的。”舒兒笑得十分燦爛,完全不把彬星的話當做一回兒事。
“下次不要再這樣了。”對於舒兒的話,彬星也只能用無言以對來解釋。畢竟,就如舒兒所說的,他不可能讓她再次受傷的,一次就夠了。
“二哥。”酷爾不是何時來到賽頓的身旁,乖乖的站在那兒,不敢胡鬧。
“酷爾,你沒事吧?”賽頓上下打量著酷爾,似乎在檢查他身上有沒有傷勢。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