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闖就是你們一條狗,披上血布衫,定要打出匯江這片天地,拼死把二位扶上寶座。”
刁鋒目的得逞,要恰到好處,是收弓時候,不能再往死道上擠,真要把他逼瘋了,反為不妙。忙拉他坐到沙發上:“王司令既說到這份上,只好一口淡唾沫嚥下,誰叫咱坐到一條船上,前勾後抹,至於小妹,讓她姐多代你向她美言陪情,體諒一時衝動,鑄成大錯,設法不讓她張揚出去。”
幾年來,王闖靠造反起家,目空一切,好象所有匯江人,都成了他的臣民,曾幾何時,這樣卑躬屈膝跪拜在他人腳下?刁鋒既有種狐狸吃不到葡萄的酸楚,又喜不自勝。‘沒想我一下成了太上皇!’馬上變換口氣:“這事暫不再提,隔牆有耳,咱們還是研究下水電局肖冰的事……”
刁鋒確是狡猾,他不給王闖摘掉金箍咒,王闖立功心切,手拍胸脯,大吹大擂:“刁書記放心,在匯江,還沒攻不下的堡壘,擺不平的事兒,老子叫誰今夜死,他休想活到天明,我是個粗人,今後就全仗你和賴部長指揮。”
王闖走出刁鋒家門,心知鑽進了圈套,踏上了陷阱,恨得牙咬得癢癢的,‘老子先收拾了姓刁的!’冷靜一想,又洩了底氣,‘他手裡捏著自己活生生把柄,真要給抖出來,揚出去,不成匯江特大新聞?尤其賴青,陰險、狡詐、心狠、手辣,更難對付,想要誰的命,不動聲色,就能讓永遠閉口,自己十萬大軍,也難抵他一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