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苦短什麼的……”
蘇澈忙問:“大嬸說,雲姽知道這麼多怪事,還是非要住進來?她……”
“不止這個啊! ”大嬸越說越來勁:“我覺得,那個怪物肯定跟雲姽小姐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雲姽小姐指名要住怪物脫皮的那間屋子,裡面偶爾還能聽見咯咯咯的笑聲呢!我總在猜想,會不會,跟傳說裡面一樣,妖怪變化成了人,搶良家婦女做壓寨夫人……”
雖不中亦不遠,大嬸果然犀利。
“哎,這裡不可思議的地方太多了,”露華也跟著說:“是雲姽來找咱們幫忙,口口聲聲怕自己變成怪物,可是為什麼絕口不提匿名信的事情?還有那個怪人,還有脫下來的皮,還有鋪天蓋地的蟲子……”
我和蘇澈回頭一看,一個二十出頭的美少女,染成茶色的長卷髮梳成兩條嬌俏的辮子,穿著白色T恤衫,紅格子短裙,蕾絲白襪配大紅色匡威,正揹著雙肩包,拖著行李箱,青春逼人的站在庭院裡,甜甜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和兩個小酒窩:“嫂子,初次見面,多多關照,我是雲姽。”
“雲姽?”我瞪大了眼睛,腦子一片空白的望著蘇澈:“她是雲姽?”
蘇澈也呆住了:“雲姽,真的是你?”
雲姽丟下行李,輕快的跑過來,親熱的拉著蘇澈的手:“哥,你傻了,不是我是誰?有了這麼漂亮的嫂子,連妹妹都不認了?”
這個雲姽白皙的脖頸上,果然浮動著一朵暗紅色的玫瑰花。
一股惡寒竄上了我的背脊,她是雲姽,求助的黑衣女子是誰?
我探著身子望向井下,黑魆魆一片,一點人聲也沒有,忍不住大喊起來:“白澤!白澤!”
“會不會是蠱?”蘇澈看不到露華,不經意的打斷了她:“雲姽變成那個樣子,會不會跟蠱有關係?我聽說蠱可以把人變成另外一幅樣子!”
蠱,蟲子?想到雲姽房間裡數不勝數的蟲子,我渾身又是一層雞皮疙瘩。
白澤皺著眉:“當務之急,還是要儘早找到那個黑乎乎的怪人,不然的話,等到雲姽產下怪物的卵,就沒辦法變回人了。”
“你們要找那個怪人?”大嬸說:“哎呦,你們怎麼不早說!我親眼看見,那個黑乎乎的怪人,吃完了蟲子,說是出門了,其實躲在庭院裡那個枯水井裡!”
大嬸,您在這樣詭異的宅子裡還能淡定的繼續當鐘點工,真是比我這個龍神使者還要無所畏懼啊!膜拜!
我們趕緊跑到枯水井旁邊,只見枯水井下黑洞洞看不見底,四周都是積著灰的蜘蛛網,蘇澈說:“我先找個繩子來……”
白澤卻二話不說,義無反顧的就跳下去了,蘇澈大驚失色,我趕緊說:“他身懷絕技,你不用擔心。”
“哥,”一個清脆甜美的聲音響起來:“帶女朋友來玩?我這幾天沒在家,怎麼來也不打個招呼?嫂子你好!”
我和蘇澈回頭一看,一個二十出頭的美少女,染成茶色的長卷髮梳成兩條嬌俏的辮子,穿著白色T恤衫,紅格子短裙,蕾絲白襪配大紅色匡威,正揹著雙肩包,拖著行李箱,青春逼人的站在庭院裡,甜甜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和兩個小酒窩:“嫂子,初次見面,多多關照,我是雲姽。”
“雲姽?”我瞪大了眼睛,腦子一片空白的望著蘇澈:“她是雲姽?”
蘇澈也呆住了:“雲姽,真的是你?”
雲姽丟下行李,輕快的跑過來,親熱的拉著蘇澈的手:“哥,你傻了,不是我是誰?有了這麼漂亮的嫂子,連妹妹都不認了?”
這個雲姽白皙的脖頸上,果然浮動著一朵暗紅色的玫瑰花。
一股惡寒竄上了我的背脊,她是雲姽,求助的黑衣女子是誰?
我探著身子望向井下,黑魆魆一片,一點人聲也沒有,忍不住大喊起來:“白澤!白澤!”
井裡只傳出了空洞的回聲。
我心裡像是被人掏空了一塊,恐懼,迷惑,懷疑統統湧了上來,嗓子眼又幹又緊,一絲聲音也發不出來。
露華慌慌張張的說:“小主,您先別擔心,依我看,辟邪神本領過人,不會有事的,倒是這個女孩子……”
我看了一眼那個天真無邪的女孩,暗暗問露華:“她怎麼了?”
露華小心翼翼的看著我,說:“她……她真的會是雲姽嗎?咱們還是先看看樓上那個雲姽吧!”
沒錯,白澤好歹是根正苗紅的辟邪神,雖然平時是不著調一點,但絕對是靠譜的,就算他在井下遇上什麼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