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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走到油菜花的正中央,走到油菜花把我們淹沒、把我們埋藏為止。我順手推倒幾棵差不多一人高的油菜花,鋪上一層厚厚的青草。柳迎風躺倒在上面,舒展著雙臂,微微閉上眼睛。我整個的地俯下身去,撫弄著她的渾圓的雙腿,輕熨著她潔白光滑的腹部,揉捏著她豐滿的Ru房。一種從未有過的激|情與激動化作一股力量,這力量弄得周圍的站立著的油菜花大幅度的搖晃:“洛科,啊,洛科……”

雪晴和阿帆還沒有回來。我和柳迎風還坐在油菜地的中央。柳迎風半躺在我的懷裡,雙手捧著細碎的、金燦燦的郵菜花瓣兒,一會兒搖著,一會兒又送到鼻尖處聞聞。臉上露出比一田的油菜花還燦爛的笑容。

“真是好美呢!”柳迎風感慨而幸福地嘆道。然後問我:“咦,洛科,你猜雪晴和阿帆到哪裡去了?”

“這還用猜嗎,跟我們一樣找一塊好的油菜地去了唄。”我開玩笑道。

“幹嗎跟我們一樣?”她笑道。

“啊,因為沒有比在油菜地這個地方做更好的了。”我說道。

柳迎風把手中的油菜花一齊朝天空撒下去,油菜花瓣便由天空中飄飄悠悠地落下來。柳迎風急忙把頭伸到油菜花底下去,油菜花落得她頭髮上一片。然後說道:“洛科,快把我的揹包拿過來。我要看看我像不像個春姑娘。”

我說:“不用看,我就是你的鏡子,你只消問我,‘鏡子鏡子請說話,我像不像個春姑娘?’鏡子就會告訴你說,很象真的很象,沒有誰比你更像。”

“洛科,他們倆個不會迷路吧?”柳迎風站起來四處看看阿帆和雪晴,還沒有看到他們倆個的身影。便問我。

“沒問題,在春天迷路的人是傻瓜。”我笑道。

“跟我說說你那個初戀情人,怎麼樣?”柳迎風又坐下來,靠在我我肩膀上,說。

“你怎麼知道我有初戀情人?”我問道。我倒從來沒有在柳迎風面前提到代星兒。說真的,我差不多忘了代星兒了。但代星兒確實是我的初戀。所以我立刻就想起來了。

“反正就是知道。憑直覺吧。”柳迎風說道:“說說吧,我不會介意的。”

於是,我就跟她講起代星兒的事兒,其實講不出什麼事兒來。初戀一般都不叫愛情。初戀的原動力緣自於少男少女們對性的嚮往、好奇與迷惘。當然,不能夠籠統地說初戀就沒有愛。愛故然是有的,但初戀的愛是漂浮在肉體的表層,很少有愛進入到靈魂的。

我實在說不出什麼,我就把我和代星兒到郊區去玩,包括平生第一次和女孩Zuo愛的事及緊張、擔心、羞澀、激動的感受一一告訴她了。

“你們男孩子在第一次同女孩子Zuo愛也緊張?”柳迎風好奇的問。

“嗯,”我說:“一個男孩在第一次Zuo愛時,也是非常擔心和害怕的,就像女孩因為擔心和害怕Chu女膜被弄破之後的疼痛是一碼事兒一樣。男人因為第一次做,擔心自已不行,又擔心自已做得不好讓女友失望。依我看呀,我們在同自已的女友做之前,先得找個有經驗的少婦睡一次,這樣就不用擔心害怕什麼了。”

“倒是講得蠻有道理的。”柳迎風笑道:“你現在做得挺純熟的,肯定跟不少女人做過吧?!說說看,有多少?放心,我不會介意的。”

“也就四個吧?”我又肯定地充道:“不過,沒有一個比得上你讓我覺得通體舒暢的了。”

柳迎風紅著臉朝我胸口給一小拳。

我們正在東扯西拉的說著、笑著,忽然聽到阿帆和雪晴兩個在喊我們的名字。油菜都遮住了我們的身體,我們一邊答應著,一邊舉起手來朝油菜地裡告訴他們我們就在附近。

我和柳迎風看到雪晴和阿帆倆個的時候,彼此相視不約而同的默默一笑。笑什麼其實大家都清楚,雪晴和阿帆兩個的上衣的背心一片溼跡,上面還沾著綠草和油菜花的屑子。

雪晴有些不好意思了,臉紅一陣白一陣的。

我們來到一條小溪邊,小溪裡的水清澈見底,就像鏡子照出來的光,像少女的流盼。水,極淺,水裡的石頭被洗漱得光滑白淨。

柳迎風和雪晴一見到這條小溪,就驚喜地歡叫著奔跑過去,脫掉鞋襪,捲起褲子,赤裸著雙腳跳入水中。觸及到清涼地溪水之後,又一陣驚喜地衝我們歡叫道:“你們倆個快點下來呀,真的好涼爽、好舒適呢。”

我和阿帆揹著大帆布揹包,拎起鞋子,也跳入水中:“嗯,真的好爽呢。”我和阿帆不約而同地衝她們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