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反應過來就差點被楚鋒吻得缺氧昏了過去,這一切一切的囧狀,都被他韓信飛看的清清楚楚。
這兩位之前還冷冷漠漠、你彆扭我也彆扭著,自從這一吻過後,就什麼矛盾也沒有了,路!住院一住半個月,時間長的連楚鋒手上的石膏都拆掉了。兩個人整天就是你牽著我的小手,我拉著你的小手,你問我熱不熱,我問你冷不冷──甜的膩死人!
偏偏這兩位一點也不膩味──要說這路!也就罷了,平時就是這個態度,可是換做了楚鋒,這就……
韓信飛被他們膩的不敢在病房裡多待,剛一出去便看見這兩個人又抱在一塊兒吻起來了。
於是,路!醒的第一天便這麼過去了。
可是,到了第二天,一覺醒來,一切就不是這樣子了。路!楚鋒這兩位不知道腦子抽了什麼瘋,突然就……怎麼說呢,城牆崩塌了,這臉皮薄的和什麼似的。
要說這楚鋒害羞也就罷了,他當年被路!調教的時候害羞的模樣韓信飛也不是沒看過,就是這路!……路大少你怎麼了?
韓信飛約摸著路!和楚鋒冰釋前嫌了,什麼事兒都沒有了,於是之前路!為楚鋒昏腦子的事就被他想起來了,不說別的,就是那幾天路!被韓信飛那啥……就夠路!臉紅的了。
韓信飛想著也就明白了,路!和楚鋒變成了小媳婦,面對氣場強大的自己,自然……還是小媳婦。
於是他得意的在兩個小媳婦面前耀武揚威,終於使得楚鋒忍無可忍,冷下臉去,一腳把韓信飛踢出門外,並威脅他以後不準進來。
哼……你不讓我進去我就不進去?
於是韓信飛專門找空子鑽,楚鋒前腳走,他就後腳進,然後趁著路大少最近心情好,使勁兒調戲他。
路!被韓信飛煩得受不了,偏偏自己的防備最近全撤掉了,一點也發不起火來,也就逆來順受,心想韓信飛看過幾天小爺出了院我不整死你!
韓信飛笑過了,便問:“他去了哪裡?”
路!溫柔的笑,滿面紅光:“我想吃佑和齋的酥餅,他給我買去了。”
“唔……佑和齋挺遠的,他開車去了?”
“嗯,他開著車。”
聽聽,這是平日的腹黑路!能說出的話?整一幼稚園兒童!
韓信飛算聽明白了,路!和楚鋒現在的模式,就好像懷了孕的老婆和照顧老婆的老公似的,老婆想吃什麼,甭管有多晚,老公你就去吧~
韓信飛點著頭嗯嗯嗯嗯,暗自掰著手算,他們這清水了多久了?有一個星期了吧!
好不容易路大少把他闊別多年的小奴隸找到了,不好好過過癮?難道一瓶春藥把他搞得直接轉性了?
韓信飛迫不及待的想重口些,沒想到這兩位非但不重口,並且日益純潔了起來,也不接吻了,甚至拉個小手都要臉紅半天。
真是……
韓信飛低下聲音:“最近……你們的性福生活還和諧嗎?”
“啊?”路!一開始沒聽清,看著韓信飛一臉壞水突然明白了,繼而又紅了臉,不去理韓信飛了。
“哎哎……不至於這樣吧,路!,憋久了你不難受嗎?”此時韓信飛倒忘了自己曾送給路!一個稱號──自虐狂路小受。
“咳咳……”突然韓信飛背後就傳來幾聲悶咳,嚇得韓信飛立刻跳了起來,轉頭一看,果然是楚鋒這小子。
話說這小子吃什麼了,居然又長高了,自己被他俯視著,他媽的心裡一陣發毛。
“您請吧,韓少!”楚鋒瞄都不瞄韓信飛,聲音傲慢,直接刺激著韓信飛炸了毛。
“嗯?怎麼?韓少還想讓我動手?”
韓信飛滿臉抽搐,又顧及著路!存在,忍無可忍,還要再忍,哼了一聲就向門外走。
等著瞧,楚樂!欺負我?!看路!不虐死你!
他就不信了,穿著T恤、一身休閒裝打扮,眼睜得圓圓的──就像是少年的楚鋒,路!會不想吃!
楚鋒嚇走了韓信飛之後,轉頭便是另一張嘴臉,姿態優雅的坐在韓信飛剛剛坐的地方,看向路!的眼神溫柔似水,聲音也柔和起來:“我回來晚了,你餓不餓?”
路!也同樣柔柔的看著他,笑,輕輕搖搖頭。
日光從他身後逆射而來,真的襯得路!像個天使,不,上帝。
楚鋒咕嘟了一口唾沫,突然臉紅了起來。
他低下頭去,看見了路!放在身旁的書:“剛才在看書?《葡萄牙人十四行詩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