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避開了吳國公朱元璋,迅速的出了應天監獄,卻不知道當日吳國公和徐達究竟談了一些什麼,也不知道徐達是否改變了心意,同意自己的那個劫獄的計劃。
想到此處,楚流煙的心神都有些恍惚起來,自己面對之人,這是可以一言絕對徐達生死的吳國公朱元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夜的自己居然不敢對著吳國公朱元璋提起徐達的事情,也不願向吳國公朱元璋開口求情,免掉徐達的死罪,這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吳國公朱元璋有這麼大的魅力能夠讓自己放棄營救當年曾經救過自己的父親的恩人徐達的舉動。
吳國公朱元璋5卻未能窺知楚流煙在這片刻之間極為微妙的心理變化,還只當是楚流煙在洗耳恭聽自己的方案,便扯開嗓子對著坐下來的楚流煙說道:“雖然如今滁州糧草我都已然命人購置了過了,可是若是說就憑此事就能十拿九穩的令的滁州的兵馬歸附於我的麾下,卻沒有十成的把握,如今的事情變得極為複雜,我如今也只有五成的把握。”
楚流煙聞言,慌忙將心頭的心念都暫且放下,隨後對著吳國公朱元璋問道:“吳國公如此說來,到底是為何,如今應天城的太倉裡頭堆積滿了自滁州買來的軍糧,吳國公不是已然把握了滁州兵馬的軟肋了麼,為何還只是有五成的把握。”
吳國公朱元璋笑了笑說道:“若是陳友諒不來插上這一腳,我本來是有八成把握的,可是這個小人,不知道從哪裡探知了訊息,居然在這段日子裡頭調兵遣將,暗暗的將幾隻隊伍派遣到了應天下轄的幾個城池之外,而且居然是在同一日的同一時刻向幾座小城同時發起了進攻,使得我軍疲於奔命,顧此失彼。”
楚流煙驚詫的問道:“吳國公如此言說,莫非已然丟了幾處城池。”
吳國公朱元璋有些黯然的指了指案上的一些戰報對著楚流煙說道:“軍師猜測的不錯,確實有幾處城池已然讓奸詐狡猾的陳友諒給攻破了。”
說道此處,朱元璋忿然的錘擊了一下案子說道:“這一點還不足為慮,不過我設在漢陽的堂子還打聽到了一些訊息。其中有訊息說陳友諒有心要勾結小明王韓林兒原先的部將,策反滁州兵馬,對我應天實行夾擊之策。”
楚流煙聞言,不勝駭然的說道:“陳友諒這一招也太過毒辣了,若是我等真的中了這一招,應天城恐怕就毫無保住的希望了。”
吳國公朱元璋點點頭說道:“若是讓陳友諒那個小人策反應天城外的滁州兵勇成功,非但整個城防計劃會變打亂,這種外無援兵,壓力大增之下,恐怕應天的守軍計程車氣必然要低落不少,絕對沒有法子抵擋的住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和滁州兵馬的聯手攻伐。”
“既然吳國公知道漢王命人和滁州將領接觸,以便策反應天城外的十多萬滁州將領,那麼吳國公為何不直接派人將和漢王陳友諒勾結的滁州將領尋找出來,事先除個乾淨呢。”楚流煙對著吳國公朱元璋飛快的進言道。
“談何容易,這個法子我也不是沒有想過,不過不管我如何催促,我在漢陽城裡頭安插的那些耳目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依舊未能查出陳友諒到底是滁州將領裡頭的那個將領合謀勾結在一塊,如今的形勢,若是我將有嫌疑的滁州將領一一抓起來的話,勢必會讓應天城外的十多萬滁州將領我是在故意的奪取滁州兵馬的軍權,很有可能馬上就會造成激變的態勢,被有心人利用,造成滁州兵馬的譁變叛反,到了那個時候,局面就不可收拾了。”吳國公朱元璋對著楚流煙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楚流煙也搖了搖頭,心知這件事情可是非同小可的,一個不好,馬上就會令的應天城鬧得雞飛狗跳的,非但無補於事,而且很有可能將吳國公朱元璋拖入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從此一敗塗地,永無復起的機會和希望。
劉伯溫從一旁對著楚流煙說道:“吳國公這些天憂心如搗,眼下說的應天城外的十多萬的滁州兵馬歸附只有五成的機會,其一是吳國公方才對你所言的極為憂心之事之外。還有就是眼下還不知道,滁州將領方面到底是持著什麼態度,若是滁州將領覺得吳國公極為可欽可佩,願意歸附到吳國公帳子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不過若是這些滁州將領心中別有所念,不願意投入吳國公帳下,甚至是明珠暗投的頭道了漢王陳友諒那邊,那麼對於應天的戰局的影響可就大了,應天的情勢馬上就會急轉而下,危如疊卵。”
楚流煙聽了劉伯溫的話,心中也是暗自驚詫,劉伯溫的話雖然極為駭人,當時卻是不無道理,滁州兵馬的投向確實可以決定未來的應天保衛戰役的成敗,這個關鍵的因素無疑吳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