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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中醒覺了多來,對著這名將領開口說道:“本軍師方才只是心有所感,想到餓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將軍準備的物料極為齊全,毫無缺失的地方。”

那名將領見楚流煙如此見說,慌忙開口說道:“既是如此,就請楚軍師屈尊移步,隨同末將前去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艦隊一行。”

楚流煙微微頷首說道:“本軍師真有此意,還請將軍於前頭帶路,帶著本軍師登上那艘被我軍水師將士繳獲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

問話的將領等得就是這麼一句話,眼下見得楚流煙首肯,便依舊令身邊的水師將士將楚流煙身前堆放著的引火之物依舊拿去。便從滿的帶著楚流煙做上了一首放下的戰船,急急忙忙的朝著那艘被己方將士攻擊下來,卻依舊未能殲滅躲在戰船中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兵勇的戰船急速的劃了過去。

等到楚流煙和他一同登上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那艘戰船,楚流煙發現這艘戰船雖是不大,可是內部的構造極為精巧,似乎是出自名將之手。從船體的用料上看來也是極為紮實,船上抹上一成厚厚的桐油,烏光發亮,足可鑑人,看樣子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下了覺得的本錢,想要令此船千年不腐。

加之甲板之外包上了一層足有半個指頭厚的鐵甲,一般的撞擊自可應付自如。楚流煙不覺想起方才徐達令應天水師的戰船對著漢軍將領張必先的座船狠狠的撞擊了一陣,可是看情形下來似乎是沒有一絲一毫的用處,那些猛烈的撞擊好像是絲毫沒有奏效,沒有損毀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分毫。

看來其中的緣由也是極為清楚,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座船外部倶是披上鐵甲,戰船的用料更是紮實,再加上漆上了厚厚的桐油防止船體腐朽變壞,這幾個因素加起來,外面沒有包上鐵甲的應天水師的戰船是遠遠不如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來的厲害。

如此看來,莫非真是沒有能力戰勝這等身披堅甲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艦隊了麼。楚流煙撫摸著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戰船邊上的厚厚鐵甲,心裡頭念頭一陣翻騰,卻是絲毫沒能想出一條能夠立竿見影的破敵之策來。

莫非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艦隊當真是毫無破綻,不可攻破了麼。楚流煙心裡頭是一陣亂麻,不由得對於應天水師的將士性命深深的擔憂了起來。

倘若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兵勇躲在這種極難攻破的水師艦隊的戰船上,執戈而鬥,就算是三倍於敵人的應天水師將士對上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恐怕也只有徒呼奈何,沉兵折戟,沒有足夠的力量和如此可怕的漢軍水師的戰船抗衡了。

楚流煙心中只覺一陣悽惶,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戰場如斯厲害,若是殿後的應天水師的將士繼續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絕殺大陣中僵持下去,恐怕到頭來會被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戰船分割吃掉,若是情勢當真會如此發展的話,楚流煙自覺自己今日貿貿然的讓羽翼未豐的應天水師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上的兵勇作戰,是一個極為失策的行動。

這般強大的漢軍戰船,整個就是無懈可擊,漢軍將士隨是英勇善戰,奮力殺敵,可是面對如此可怕的龐然大物,到頭來是決計討不到好處的,楚流煙的心中如此盤算,越來越覺得今日的戰事若是不能及早結束,告一段落,對於應天水師的傷亡必然會大過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可怕艦隊上的兵勇將士的傷亡。

如此不划算的事情若是出現了,楚流煙覺得自己都沒有顏面去見應天水師的統帥徐達。折損了大半的殿後之應天水師將士,任是何人也交代不過去,即便自己身為軍中的軍師,出謀畫策,決勝千里,若是出現了這等紕漏,恐怕那些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而陣亡了的應天水師將士家屬,那些為保衛應天視死如歸而捐軀了的應天水師將士的家人定然是繞不過自己。

想到此處,楚流煙的心頭大為沉重,她心裡頭極為願意眼下就結束了這場戰事,可是兩軍對圓,交戰方酣,即便是自己當下就下令鳴金收兵,恐怕那些早就擺下的絕殺大戰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會不顧一切的乘勢追擊,如此一來原本戰船就不如對手的應天水師定然會節節敗退,潰不成軍。這般做法更是作戰的大忌,不管如何也不能如此行事。

楚流煙一面想來,一面捉摸究竟應當如何區處當前的戰事,可是想來想去,一點頭緒也摸不到,只是覺得今日的戰事恐怕要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