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招自然是瞞不過楚流煙,眼見這名應天水師將領這番欲言又止的神態,楚流煙早就已然窺破了此人的心意,便對著此人說道:“將軍所言固然不差,只是目下情形不宜勞動水師將士過甚,否則的話定然會讓我軍水師將士疲乏勞累,進退失據。將軍所言雖是不無道理,可是眼下情形不同往常,決不可輕舉妄動,以至於軍中將士再有折損。”
楚流煙的這番話,自然是將計就計,準備堵住這名應天水師將軍的進言之道,故而這名應天水師將官不知是計,眼見楚流煙似乎是無心於此,頓時有些慌了手腳,便匆忙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楚軍師,請聽末將一言不遲,目下的情形就是如此,我應天水師自是將士睏乏,師勞無功,不過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也是如此,今日我應天水師的將士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官兵的這一場劇鬥,對於雙方將士而言,只要撐持過去,不管哪一方能夠突出奇兵,攻伐對手,若是成功的話,定然可以扭轉戰局。”
楚流煙聽得這名應天水師的將領如此言語,自是明白了方才他所言及的驅無定之師破有定之寇的真意,便開口問道:“誠如將軍所言,目今的情勢我軍水師又當如何是好。莫非是讓我水師赤膊上陣,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大打出手不成。”
聽得楚流煙如此言語,這名應天水師的將領開口說道:“楚軍師所言不差,目下我軍師水師雖是人困馬乏,不過若是不能出奇兵以制勝,只怕是再多打幾場戰下來也奈何不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兵勇。
“你是說眼下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便是讓我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殺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