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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一個年輕的警察被她鬧得不耐煩了,沉聲說:“行,你愛鬧是吧,走,跟我回派出所,你去那裡鬧。”說著,亮出了手銬。

樂媽一見明晃晃的手銬,剛才的氣勢全都蔫了,一屁股蹲在地上,嗚嗚咽咽哭了起來。

陳小樂正煩著,見老媽被欺負,氣不打一處來,走到那年輕警察面前,斜著眼問:“你這是抓人,還是請我媽回去瞭解情況?”

警察不屑的瞄了他一眼:“怎麼著,你也想去所裡坐坐?”

陳小樂氣得笑了:“那就是抓人了,你們無憑無據,憑什麼抓人?”

“我懷疑你們與一起謀殺案有關,即刻逮捕嫌疑犯,怎麼,有意見麼?”警察盛氣凌人的瞪著陳小樂,晃了晃手裡的手銬:“看什麼看,走吧。”

“你眼裡真就沒有王法了啊。”陳小樂把菸頭扔在地上,踩滅了,毫不退讓的回視著他。

“王法,呵呵。”警察誇張的聳聳肩膀:“在這一畝三分地上,老子就是王法!”

“不關我兒子的事,都是我不對,我不該和警察同志犟嘴,警察同志你抓我吧,別抓我兒子,他還在上學”樂媽回過神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抱住警察的腿,苦苦的哀求。

警察一甩腿,厭惡的把樂媽帶倒在地:“怎麼著,想襲警啊。”

陳小樂眼中騰出熊熊怒火,臉上滿不在乎的笑容瞬間收斂,嚴肅的盯著他,一字一頓的說:“你可以逮捕我,罪名,襲警。”

警字才落地,陳小樂一把揪住了年輕警察的領子,把他按在牆上,獰笑道:“在我眼皮子底下欺負我媽,你說,你說,你想怎麼死!”

“混蛋,你敢襲警,老王,抓住他,快!”警察臉色蒼白,深深的窒息感讓他極度的恐懼,大嚷大叫,兩隻手在胸前胡亂的拍打。

“不許動。”年紀大點的警察,將槍口頂住了陳小樂的後腦勺:“把人放開,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

陳小樂冷笑一聲,把人推開:“見識了,你們就是這樣為人民服務的吧。”

中年警察嘆了口氣:“小朋友,吳傑他爸爸是市裡分局的領導。”

“分局的?哈哈,又能奈我何,雅雅,繳槍!”

女鬼雅雅早就等這句話了,話音未落,就飄到中年警察身前,對準了握槍右手的脈門用力一切,疼的條子大叔哎呦一聲慘叫,槍便掉在了地上。

“邪門。”中年警察彎下腰,去撿槍,那支手槍在地上跳了一下,啪的一聲跳到他身子後面去了。

“難道是撞鬼?”中年警察偏不信邪,緩緩靠近了手槍,張開雙臂,屏住呼吸,一個魚躍,撲了上去,手槍在地上又是一彈,在他腦袋上砰砰砰砸了三下,跳到另一側去了。

中年警察兩眼發直,蹲在地上,捂著腫起來的額頭,一聲不吭。他年紀大些,閱歷自然也多些,知道今天撞上惹不起的人了,哪還敢強出頭。

名叫吳傑的年輕警察,卻不管這一套,身子一得自由,立刻又威風起來,抄出了手槍對準了陳小樂的頭:“你現在”

他話還沒說,手裡的槍就被雅雅奪了去,瞄準了他雙眼之間的位置。在吳傑看來,手槍是自己掙脫了自己的右手,飛到對面,瞄準了自己,看著虛空中手槍緩緩的扣動扳機,嚇得他癱坐在地上,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你現在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咳咳,給閻王爺的呈堂證供。”陳小樂一擺手,手槍直接頂住了吳傑的面板上。

“我錯了我錯了,大哥,都是誤會!”吳傑哭喪著臉,就差尿褲子了。

陳小樂見他這麼慫,頓時失去了和他玩下去的興趣,冷冰冰的說:“我並不想和條子結怨,但要是欺負到我的頭上,哼哼,你看見外面那塊石頭了麼?”

吳傑順著他的目光往外看,屋外有一塊大石,老頭們平時下棋打撲克就把它當石桌子用,足有幾百斤:“看,看見了。”

“給我破!”陳小樂手往那石頭揮出一拳。

轟!

那巨大的堅硬的數百斤重的大石頭,轟然碎裂,石頭渣子崩的滿天都是。

這也不是個人了,吳傑眼珠子差點掉下來,跪在地上一個勁兒得磕頭:“高人饒命,高人饒命。”

陳小樂得意洋洋,頭一歪:“再惹我,形同此石!”

其實這一招隔空碎大石,根本就木有陳小樂的事兒,全都是人家女鬼雅雅不辭辛苦飄過去,對著石頭連錘了四五十拳,元力消耗的盡了,幾乎一頭悶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