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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擺擺手,表示自己知道了,但卻並沒有轉身。
第二天,西里斯坐在他的辦公桌前,臉色難看的就像是塗上了霍格沃茨黑湖巨章魚的墨汁——因為
昨天掃墓的不愉快,也因為他現在正因宿醉而頭疼。
“嘿~頭兒,你怎麼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傲羅新鮮人拉威爾?克羅恩(crown冠冕)湊了過來。
西里斯努力睜開自己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很快就重新低下了頭:“離我遠點。”
年輕人挑了挑眉毛,並沒有因為西里斯這句不留情面的話而受傷——葛萊芬多都是想到什麼就說什
麼的傢伙,甚至很多時候,他們的大腦還是一片空白,嘴巴就已經動了。所以對於葛萊芬多的大多數話
,完全可以不必當真。
所以克羅恩很乾脆的無視了西里斯的驅逐令,而是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他的旁邊,說著一些不著
邊際的話勸慰著。
一開始西里斯覺得這些噪音搞得他很煩躁,實際上這嗡嗡的聲音,使得他的頭更疼了。就在他準備
拎起那個傻瓜的衣領,把他從窗戶外邊扔出去的時候。那傻瓜伸出了手,開始幫著他按揉著額頭。
“喝醉了頭會很疼,不過我想,這樣會好受些。”難以想象,一個男人的手指竟然會那麼的溫柔,
而且他確實好受多了……
於是,當天晚上,西里斯再次去喝酒了,帶著傲羅新鮮人拉威爾?克羅恩——這小子雖然囉嗦了點
,但其實人還不錯。
“該死的!我怎麼會覺得那個小混蛋,人還不錯?!”數年之後,某個房間裡,穿著一身雪白巫師
禮服的西里斯?布萊克,像是一隻困獸一般,在一間像是化妝間的房間裡走來走去。
“西里斯,冷靜。”穿著一身禮服的哈利,無奈而又略微鬱悶的站在旁邊安慰著,但顯然效果並不
怎麼好,“現在還沒到最後一刻,如果你真的不想,那麼拒絕也可以。”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怎麼可能!!!!!”西里斯抓狂了,“我可是勇敢的葛萊芬多!我
無所畏懼!”
“那好吧。”哈利點點頭,不置可否。
“我只是不明白,到底為什麼,我竟然要穿著白色禮服?”
“那是你們家庭內部的事情,我無法插嘴。”哈利聳聳肩。
“好吧。”西里斯洩氣的垮下了肩,“這是我自己答應他的,我自己……梅林,我怎麼會答應他了
呢?”
“那是你們家庭內部的事情,我無法插嘴。”哈利復讀機一樣,重複著剛才的那句話。
“叩叩!”敲門聲響起,盧修斯將頭探了進來,“準備好了嗎?時間快到了。”
哈利看見伴侶,臉上的表情立刻柔和了起來,朝著盧修斯微笑著點頭:“嗯,他已經準備好了。”
“等等,我還沒……”西里斯驚恐的後退,但是剛才還顯得有氣無力的哈利忽然強硬了起來,大踏
步的走過去一手抓住了西里斯的胳膊,一手拽住了他的肩膀,無視西里斯“我是你教父!”的大吼,將
他拖了出去。
今天是西里斯?布萊克(白禮服)和拉威爾?克羅恩(黑禮服)的婚禮——一般來說,兩個男性的
婚禮中,白色的為“新娘”。
除了布萊克先生在走向神壇時被絆了一腳,摔了一個五體投地外,一切都很順利,最後婚禮圓滿結
束,所有人皆大歡喜(西里斯:大霧!!)。
履行完了伴郎的職責,哈利回到了盧修斯的身邊:“你問過他了嗎?”
“問了。”盧修斯露出了一個古怪的表情,“冠冕說生孩子太疼了,所以無論是他還是西里斯,都
只會有詹姆斯一個兒子。”
“……”哈利翻了個白眼,和沒回答一樣,“不是這個問題……”
“哦,那個問題,那傢伙說,‘愛情是青春的一部分’。”
“他們的靈魂怎麼樣雖然我們不知道,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以及他們和其他人類的相處,這些傢伙
的感情會慢慢趨於完善。”其實不止冠冕如此,從掛墜盒和金盃這些年的情況上明顯能看出來不同。
掛墜盒對他和阿布拉克薩斯女兒潘多拉的感情,雖然還有些彆扭,但那明顯是親情。金盃對他的紅
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