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就算門外的太監侍衛在這兩個黑衣人進來時都已被他們殺了,只要出殿去,用不了多久便定能引起御林護衛地注意,到時就算剋制不了這二人,逃生應該不難。
她腦中轉動,腳步自然朝著門邊躍開,可是她才只是肩擺一動,那兩人便立即明白了她的想法,不約而同地掠到門邊,雙掌如風,朝她面門撲面而來,眼前肉掌翻飛,白韶卿進不得,只得後退,邊打邊退,很快又回到了龍案邊。
經過這些時候地奮力抵抗,她已經明白了自己和對方的懸殊之處,若不趁他們此時還只是想徒手將她抓住並沒有全力以付的機會逃脫,等到再久一些,當自己的身體感覺疲憊,後力不繼時,她就再無機會了。
心念一動,她提劍揮舞開一片劍花,身子猛地後掠數尺,在龍案後面,有一間耳房,那裡右側出去,便是殿後的長廊,兩邊房舍較多,道路曲折,若是能走進那邊,或許尚有一絲逃脫的可能。
她這一掠用盡氣力,幾乎直達殿頂,身在半空的同時,她用眼角尋找落角位置,眼睛則是全神注視那二人,瞬息之間,她的腦中已經想到對方不論追踩在哪個落地上,她都要及時做出的對應之策。
可讓她沒有想到的,那二人看她躍起,竟是同時停下腳步,並沒有追趕過來,白韶卿滿腹狐疑,順著左則那人的眼光一帶,卻正好看見右側的黑衣人作了一個收回手的動作,他的手上空無一物,可她看的分明,他剛剛分明是一個擲出物事後收手地樣子。
白韶卿心念電閃,目光立即轉向自己落腳的位置,燭光印照下果然見到地上似有東西微微閃動,那光亮透著詭異,卻看不出地面有什麼尖銳不平,由此猜測,對方是在地面撒了藥末,而非暗器。
見對方使了這個暗手,倒正中她的下懷,她有雙鐲護身,百毒不侵,不過這麼一來,也許就可以趁著假裝中毒藉機逃走。白韶卿心下冷笑,裝作無法躲避地樣子,驚呼著朝那位置不避不閃地落了下去。
眼看就要踩到那片瑩光時,龍案後的耳房裡,竟然忽有一個身影飛般地躥了出來,他的來勢十分準確快捷,白韶卿正身在瞬息間地落勢下,根本來不及做任何反映,只覺身子一頓,已經落在了一個懷抱中。
抱住她的人衝出的極時,手腳卻是慌亂,接了她自己也沒站穩,兩人眼看著都要朝一邊倒去,白韶卿身子一落實地,便反映過來,伸手一扯這人的衣袖,二人這才借力站住,還沒等她說話,那人竟放開她,一步上前,將她攔在了身後,怒氣衝衝地道:“你們是什麼人?”
對面兩個黑衣人都是冷笑連連,白韶卿低頭看看,自己和他都是一踩在了這片瑩光粉上,只得嘆氣道:“你們拿解藥出來吧。要殺要拿,只管衝我來就是了。”說話間,她伸手將攔在自己面前的那個闖入者往身後一拉,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朝他甩了個白眼“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月重錦此時臉上呆滯地表情早已經沒了,剛剛厲聲喝問也用的是正常人的語氣,這時也只當沒看見她瞪自己,依舊朝那二人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竟敢在月國皇宮行刺?”
那兩個黑衣人將他上下打量,笑道:“你又是什麼人?”
這些日子白韶卿天天批奏摺到極晚,月重錦其實就這樣暗暗地陪了她好幾日子。夜探正殿,自然也要以“青夫人”的身體做掩飾,因而他的打扮還是女子模樣,剛剛地厲聲厲色,與這一身裝扮確實極為不附,他卻也不再掩飾,說道:“我才是月重錦,有什麼事只管對著我來。”
兩個黑衣人將他上下打量,一個笑道:“原來你喜歡玩這種戲法,真是有趣的緊。”
另一個則冷著張臉道:“滾一邊去,管你是誰。那個丫頭,不是要解藥嗎?過來吧。”
月重錦一把拉住要往前走的白韶卿:“你中毒了?”
白韶卿無奈地衝他翻白眼,放輕聲音道:“這問題應該問你自己,你真以為地上那些是麵粉不成?你仔細感覺一下,身上有沒有哪不舒服?”
月重錦一愣,垂頭看了看:“那這下……”說著話他的身體忽然晃了兩晃。白韶卿忙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拉他的同時,她的腦中閃過一個念頭,身子也跟著一軟,竟比他還快速地暈厥了過去。月重錦嚇地拼命拉著她,可身上的睏乏無力感也是越來越重,他再也支援不住,兩人相互靠著,就這樣一起滑坐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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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大家,這幾天家裡出了點事,實在是沒時間碼字,亂哄哄地,也靜不下心來,本來想在年前完本的願望要落空了,只能爭取在三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