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姓沈的兩兄弟我們不能動,他底下的兩個小囉囉我們還不能動?”黎春嬌似是反問,但是卻是非常肯定地說道。
“好。你來問。我在一旁給你掩護。”秦陵說道。
黎春嬌點點頭,從懷裡掏出一張紙和一支炭筆來。這支炭筆是她自己弄的,就是為方便記錄。
黎春嬌拎來一箇中年,留著短鬚的男子。
“你們只需將他們自己負責的那一部分告訴我就成了。我們兩個既然到了這裡。也抓住了沈東昇和沈南升,這也就是說。代王所謀之事不成。你們再替代王效力,也是白白沒有性命而已。若是結果讓我滿意了,留你們一命,若是不讓我滿意。那後果你是知道的。”黎春嬌壓低聲音,低沉說道。
黎春嬌說完,秦陵便過去將這些人的下巴給卸掉。用手將這些人的嘴巴全都摳過,從裡面拿出致命的毒藥。
而後。黎春嬌便點用那一個男子的穴道。
那個男子嘴巴得自由之後,立馬就叫了起來,他第一個聲音剛叫出來,黎春嬌便立即點了他的啞穴,而後,看也不看,抽出自己身上的大刀一刀就砍到那個人的胳膊上。
只見那個的胳膊應聲掉落。
血濺了一地。
“好好想想,等會再不說的話,那就不只是沒有胳膊那麼簡單了,你懂的。即便你們不怕死,也要想想整條村的人。若是惹毛了我們,我就不知道整條村會怎麼樣?!”黎春嬌掏出一條白手絹,輕輕地擦拭自己的刀身,說道。
她這話一出,那幾個看火的男子身上立即一僵,全身的血液好像立馬被凍住一樣。
這是哪裡來的女魔頭,殺人不眨眼?
有了先例,後面的老實多了。
黎春嬌將問到的內容一五一十地寫在紙上。
只不過,得到的內容卻不怎麼有用。
這些人只管添火,平時也看那匠人制藥,只是,到底不是專業的,並不懂每一步的步驟。
黎春嬌也不指望能透過他們得出那個炸藥的方子,只是想多收集一些資料而已。她自己不是專業的,但是衛將軍那一邊,肯定有專業的,他們看不出來什麼,衛將軍的人難道看不出來什麼嗎?
處理完這些人之後,黎春嬌讓秦陵在這裡看著,她到村裡去看看。
秦陵原本是不同意的,但是最後還是敗在了黎春嬌的眼神下。
黎春嬌的武功那麼高,只要那些人手中沒有黎文清中的那種藥,黎春嬌便什麼也不怕。再者,這又是在村裡,若是發生什麼事,憑他的本事,也能很快到達。
過了一刻鐘之後,黎春嬌這才向秦陵點點頭。
秦陵便從懷裡掏出幾個煙花,往空中一放。
又過了一個時辰,衛放便帶著二十餘人過來了。
黎春嬌和秦陵將手中的事情交給衛放之後,這才離開。
早在黎春嬌他們過來後不久,衛放便帶著暗衛緊跟其右。
暗衛本來就是幹這個的。
“春嬌,那個方子我們能拿得到手嗎?”回去的路上,秦陵問道。
“這個,就要看衛放的審問能力了。若是他能將沈東昇的嘴巴撬開,那這個方子我們就能拿到手,若是不能,那這個方子我們就不能拿到手。”黎春嬌想了想,答道。
“從代王那邊著手?”秦陵問道。
現在代王謀反的人證物證都有了,不怕這一次掰不倒趙檢。等將趙檢收押之後,審問趙檢也是一樣的。
“趙檢那樣子的人,你覺得他會說嗎?”黎春嬌反問。
秦陵下意識搖搖頭。趙檢久經沙場。意志早已鋼鐵般硬了,怎麼可能說出這個方子?
只是失口否認,留著這個方子他可能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若是承認了,就真的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再怎麼不是,他也是一上皇子,雖然想要謀逆。但是隻是在暗中籌備而已。卻不是真的開始謀逆,這條命是不會那麼輕易就丟了的。
頂多流放或者幽禁而已。
“那便行了。從趙檢那裡是弄不到方子的,再者。他是一個皇子,嚴刑副供也不能用。”
“劉桂花那一邊呢?”
“不行。劉桂花那是死都不會將方子給我們的。我們毀了她的一生,她怎麼可能會善罷甘休?不過,這一次回去。要找個機會殺了劉桂花才成。既然她應該將最有價值的方子說出來了,就沒有再留著必要了。”黎春嬌說道。
劉桂花就是一條毒蛇。稍有一慎就會被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