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兩個女子的對話裡,楊浩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
這紅衣女子正是吸走了黃跑跑魔力的人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還有她為什麼要來找向秋玲的麻煩?向秋玲究竟哪裡得罪了她?
向秋玲的眼光似乎看到了楊浩,她的纖手一點,揮出一個結界罩在了他的身上,然後對他說道:“我和她有一場個人的恩怨要了結,我們的氣場可能會傷到你,你且站遠一點。”
楊浩怔怔道:“秋玲,你小心點……你們為什麼要相鬥?”
“有些事情一時半會是解釋不清楚的,總之這只是我和她的事,你不必問,只管看就可以了。”
向秋玲說著,身上結界的亮光又增強了幾分。
那紅衣女子的結界也同樣越來越逼人的眼。她眼角的餘光似乎瞟到了楊浩的身上,她忽然一皺眉頭,蔥臂一揮,一團炫目的火球飛了過來,將向秋玲罩在楊浩身上的結界竟擊得消散於無形
“住手不許傷他”
“你放心,我怎麼會傷他呢?我只是不想他置於你的yin威下。”紅衣女子冷冷一笑,左手挽了一朵白色的蓮花,接著往回一收,楊浩便似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身不由己地拽了過去,“呯”地落到了那紅衣女子站立的平臺上。那朵白色的蓮花也隨即墜落到他的身上,化成了一個白色的光暈將他全身都罩住——原來這也是一個結界。
楊浩正感到困惑,卻見向秋玲柳眉一蹙,左手食指和拇指一拈,也彈出了一道火球,“呯”地又將那白色的結界擊得粉碎,然後她也揮出一股無形的大力,將楊浩又凌空攝了回去,再用一個結界罩在了他的身上……
但那紅衣女子如何肯善罷甘休,又再次將楊浩攝了過去——兩人就這樣形成了拉鋸,你來我往地將楊浩攝過來攝過去,大有要將楊浩撕扯為兩半之勢
可憐楊浩夾在兩人中間被弄得暈頭轉向,卻又無計可想,只好大聲叫道:“我求求你們,別把我攝來攝去了,我的頭都要暈了你們到底有什麼過結,一定要在此爭鬥不休?”
向秋玲也有一些焦急,生怕楊浩受害,不由加重了一點語氣道:“你罷手吧,他的靈力不強,經不起你這樣折騰”
“你應該說你自己”紅衣女子不依不饒道。
向秋玲忽然發出一束強烈的藍光,“呯”地一聲將楊浩擊到了數十米遠處的一個平臺上,遠遠地離開了兩人的爭鬥之地,同時發出一道紅光向那紅衣女子射了過去。
那紅衣女子也急忙揮出一道綠光全力抵住向秋玲的紅光,兩個各自在兩道光柱的兩端發力,這兩道光柱竟然象兩根對沖的木頭一樣不偏不倚地撞到了一起,接著頂起了牛,各不相讓……
這樣一來,兩人都無暇去管楊浩了,楊浩也終於從一場拋沙包式的災難中解脫了出來。
他還來不及喘一口氣,卻又被這兩個女子的這場爭鬥給驚呆了。他只能屏住呼吸,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們……
“你快罷手吧,我們的爭鬥毫無意義”
“對你來說毫無意義,對我來說卻非常有意義我必須要戰勝你,我一定要將你從他身邊趕走,他是我的,你沒有道理霸佔著他”
“我看你真的是入魔了你的心思已經完全被邪魔佔據你如再不醒來,情況將非常危急”
“你少假惺惺我看你才是最虛偽最邪魔的人口口聲聲說別人是魔,其實自己就是魔”紅衣女子咆哮著,頭頂上忽然升起了一道紫氣,接著這紫氣裡竟現出了一張飄飄曳曳的人影,這人影披著血紅的鬥蓬,倏地便往向秋玲那邊撲了過去。
楊浩雖然隔得遠,卻也能看到那人影長著一張惡魔的臉孔,血盆大口裡滿是寒光森森的尖牙,它就象一頭暴怒的獅子往向秋玲的頭上咬去……
“秋玲,小心哪”楊浩的驚呼聲未落,卻見向秋玲的頭頂上不知何時也冒起了一股白氣,這股白氣接著化為了一個巨大的圓盤,依稀可以看出圓盤上佈滿了類似道士的符咒似的東西,還有八卦符號,顯然是一個法陣
只見那惡魔一碰到法陣立刻便“滋滋”燃燒了起來,接著便化為了烏有。
那紅衣女子厲笑一聲,頭頂上又接二連三地飛出惡魔,以排山倒海般的氣勢撲了過去
但這些惡魔無一例外地都被法陣給消化掉了。
那紅衣女子盤腿坐了下去,似乎打累了,想喘息一下。
楊浩尋思,這女子的道行看樣子是遠遠不如向秋玲,向秋玲應該勝劵在握了。楊浩嘆息了一聲,希望這女子就此罷手才好。楊浩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