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把這個訂婚戒指藏到骨灰罈中呢?”
“不錯,這正是我所考慮的問題!來……”我招呼大能和念甜都過來,又把我所知道的事情講了一下,同他們一起分析起來。
“假設這枚戒指就是柳夢和李小寶的訂婚戒指,而第二天蘇雲鵬就犯了致命錯誤,那麼可以肯定的是,李小寶拜託朱通施邪法的時間,是在訂婚之後的當天晚上,為什麼恰恰在這個時候,顯而易見!”
我取過那枚閃閃發光的戒指,“關鍵就在戒指上!”
“這訂婚戒指是一對,訂婚儀式在我們平常人的眼中來看,其實就是一種契約,讓彼此密不可分,建立了某種關係!打個不恰當的比喻,很多調皮的人在墳場照相,會把鬼引來,難道真的是照相機把鬼給抓進去了嗎?當然不可能,只是照片觸犯了鬼物,激起了憤怒,藉著相機捕捉到那鬼的影像,建立了某種微妙的聯絡,這隻鬼就會找上門來!”
劉大能豁然開朗,“你是說,這戒指就是建立李小寶所養的那隻鬼和蘇柳夢之間的聯絡的?這可跟配了生死冥婚有點像啊!”
“可以這麼說,但是也並非一定是用的配冥婚的手段,畢竟我沒聽說過配冥婚後鬼女婿會做專門搞自己老爸的事情!”
這麼一說劉大能嘆了口氣,“也是!那個朱通如果真的能設下連你小天都看不破的冥婚,他的本事也未免太大了一點!”
我莞爾笑了一笑,“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也未可知,只是還有另外一點讓我很疑慮!”
“那就是,那隻鬼到底去哪了?”
劉大能愣了愣,“是啊,我從一開始就沒感覺到那隻鬼的存在,按你說的,第一次見蘇柳夢的時候,那隻鬼應該在她身邊,可是後來不見了,蘇雲鵬也說他被鬼附身了,可是看起來蘇雲鵬連一點鬼氣都沒沾到,至於對於那隻鬼來說最後的棲身之所,法壇中它也不在,別告訴我它去大街上散步了!”
聽了這個問題我還真是有點哭笑不得,“其實我還真是有這麼個意思……”
劉大能怒了,“別逗我,我現在懂的也不少了,沒聽說過這種事情!是鬼,總有藏身之地,而且沒有意外絕對會在被施法者目標身上,或者施法者那裡!”
“不,大能,我的意思是說,可能在別人身上!”
我看著不明所以的劉大能,只聽念甜搶答起來,“爸爸說的對,爸爸的老情人宿舍裡還丟了三個人呢!既然那隻鬼根據那位大姐姐的訂婚戒指找到了她,為什麼不會留在宿舍裡,然後害其她的人?”
“你是說,那鬼避開了蘇柳夢,然後專門害別人?”劉大能搖搖頭,“沒聽說過,這就跟寄生蟲一樣,不害宿主害旁的人?”
“為什麼不可以,萬一李小寶給那鬼養的用意就是害蘇柳夢身邊的人呢?”
我摸了摸念甜的小腦袋,多了點讚賞之意,念甜喵的叫了一聲,很是在劉大能面前得意。
“這個當然不會是李小寶下命令讓那隻鬼害專害其他人,難不成李小寶這麼坑害蘇家,轉臉害怕蘇柳夢和別人接觸而吃醋嗎?不過念甜說的卻是有一點是對的,如果不出意外,柳夢那三個舍友,一定是因此事而失蹤或者是喪命!”
我眼珠左右擺了擺,“只是,現在一切結論還未可知,到底這樣做的用意是什麼也無法猜透,而且這道法術實在奇怪,或許這就只能讓朱通來解釋解釋了!”
對於這道法術,劉大能也有點看法,說是這無論如何必然是養鬼之術,養鬼那就出不了巫降之術,怕是走的外國邪術一路。
對於這個我不置可否,只能說這個非常高明,南洋邪法大半都是將鬼物養在法壇中,然後藉助其力量,或者放出去害人,害人之後還要收回來,可現在以我猜測,施法者應該是給這鬼安了兩個家,一個是法壇,一個就是蘇柳夢的戒指,可以自由選擇,既不耽誤供奉也不耽誤害人……
既然不在法壇中,那便是在蘇柳夢那戒指裡!
我掏出電話,示意他們安靜一下,然後撥通了蘇柳夢的電話,想要和蘇柳夢約定一下,明天一大早就趕過去看看,很快電話就通了,那邊床來蘇柳夢疲倦的聲音,“喂,哪位?”
“是我,小天,我……”
嘟……
電話裡立即傳來了忙音……
看的劉大能又是感慨,“當年恨不得打個通宵電話,現在連一句話都不肯聽了,女人心真是難懂!”
“哎?要不給木南打打看,現在她倆的關係走的挺近的!”劉大能又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