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嘛!”
鐵不沉還有秦蘇當下點頭表示同意,“都是一家人嘛!”
“爺爺自然也不能沽名釣譽,當然也要加入,上次你與大能去滇南之行得來的情報,就是透過組織得來的,誰知道有些出入弄錯了,哎,真是白跑一趟了……”
鐵不沉頓時老臉一紅,“這怪我,是我在道上的朋友給弄錯了,所以這次我自然要來負荊請罪。”
“不不不!”秦蘇急道,“雖然是白跑一趟,卻讓我誤打誤撞給尋到了那大惡人董瀚麟的下落,此乃天意!鐵叔不但無錯,反而有功!”
什麼!我猛地心中一緊,表哥的行蹤居然被秦蘇發現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見秦蘇面色一變,深通惡絕的說道,“那日我從雲柔口中得知了竇家的隱秘,思來想去斷定這竇瀚麟絕非善類,早就想替天行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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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劉大能回來了,這不是真的吧!我揉揉眼睛再一看,劉大能已經不見了……
沒過一會,劉大能就從廚房捧著一隻燒雞和兩瓶白酒走了出來,“小天你發啥愣,老子回來了也不歡呼一聲,老子白疼你了!”
說完劉大能就一腳踢上了我的屁股,把我給踢醒了,我眼眶有點發紅,“你這一腳踢的太重了,好疼。”
劉大能哈哈一笑,就掰開一瓶酒,找了兩隻空杯給我倒上,我急著問劉大能,“大能,你不是和雲柔在雲南的山頭上嗎?怎麼又跑回來了?”
“哎,別特孃的說了,我這大半個月呆在雲柔她們村裡,也沒個乾的,憋死我了,就跑回來看看!”
真的?我有點不相信,這雲柔阿大早就說最喜歡壯實的小夥子當女婿,那肯定是要幹活的,怎麼可能沒的幹呢?
劉大能見我不信,只好講出實情,“算了,也不怕你笑話,老子在那邊沒找到啥好工作,就給雲柔她阿大免費上山放了半個月的羊,他媽的當羊倌去了!”
啊哈哈哈……
劉大能沒說完我就笑的前俯後仰,嘴裡直說活該,讓你見色忘友!
我又問劉大能,“這次不回去了吧!”
“回,那怎麼能不回去呢,雲柔還在家等著我呢,不過我得先出來搞點錢花。”
我靠,這傢伙原來是打了回來賺錢的主意,想要再幹一票也好衣錦還鄉,如意算盤打的倒是蠻利索的。
我正要問他有啥好買賣,因為我也沒多少錢了!哪想爺爺房中先傳來了一道威嚴的聲音,其中還略有怒氣,“兔崽子,還不先滾進來拜年!”
我心道爺爺這是又抽了啥風,平時嚴肅歸嚴肅,但也不至於因為我晚進去一會就這般罵我,當下回了一句,“知道啦,等會!”
劉大能一聽我說這話,眼珠一轉忽然就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趕緊一邊催促一邊推我說,“快進去,快進去!”
我心道你劉大能跟著發啥瘋,這才不情願的放下杯裡的酒,挪著步子走進爺爺的房間,進去一看,我去,屋裡坐了不少人,其中一個我居然還認識,不就是那上次見過的秦蘇嗎?
秦蘇見了我,當下站起來對我說,“小天老弟,幾日不見,看你神采飛揚,精神飽滿,紅光照人,面露喜氣,想來近況不錯,預祝你身體健康、心想事成、財運連連、萬事如意!”
我不耐煩的說,“說人話!”
秦蘇呃了一聲,“我是說祝你新年快樂!”
爺爺見我這麼沒禮貌,不高興了,“小天,你沒看見還有長輩在場,怎麼也不問好!”
我一看,這屋中確實還坐著另外二人,一箇中年漢子,蓄著滿嘴的鬍鬚,我這裡用蓄字形容那也是過譽了,其實不如說這人根本就是懶的修剪而已,除去鬍子連頭髮也十分凌亂,目光到算和藹,可是卻絕不好看,究其原因是橫肉有點多,尤其是圓臉上的一顆眼珠中特別泛黃,而另外一顆卻完全正常,猛的看上去,差異之大太不和諧了,還有點嚇人。
這中年漢子的穿著也令人不喜,就穿了一件破破爛爛的羽絨服,褲子也像許多年未換洗過一般,總之邋遢至極。
另一個就更奇怪了,看起來只是一個大約十一二歲的小女孩,臉蛋圓圓的甚至可愛,但長髮都要散在腰間那麼長,目光更是給我有一種穿透靈魂的錯覺。
就在我看到她眼神的時候,我突然覺得腦中恍惚了一下,在看著女孩,眼中早已經是特別的單純,說為童真也不為過。
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