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殷情開始懷疑自己。
“我騙你幹嘛?”
“……哦,好吧。”
聽著殷政和殷情談著話遠去,夏朝露驚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識地轉頭去看彭珍珍。
她顯然也對剛才的狀況感到疑惑。
夏朝露決定先下手為強,她迷惑地看著彭珍珍,問道:“剛剛殷總的妹妹……為什麼要叫你大sao?”
“誒?”彭珍珍一臉吃驚,“她不是在叫你嗎?”
“當然不是啊。”夏朝露一臉無辜,“她顯然是看著你叫的。”
“是嗎?”因夏朝露的話很是篤定,彭珍珍開始懷疑起自己剛才看到的,“可是,我並沒有見過她啊。”
“或許是她認錯了。”夏朝露下了結論,“我們還是專心做事吧。”
“嗯。”彭珍珍應了一聲,幾秒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臉嚴肅道,“朝露,你要是有困難,一定要跟我說,千萬不要去求殷總!一旦你開了口,就沒有退路了!”
“嗯。”彭珍珍應了一聲,幾秒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臉嚴肅道,“朝露,你要是有困難,一定要跟我說,千萬不要去求殷總!一旦你開了口,就沒有退路了!”
“……嗯?”夏朝露有些困惑,她是怎麼突然想起這茬的?
見夏朝露一副不在狀況的模樣,彭珍珍急了,“剛才殷總不是說了嗎?‘需要我做什麼,儘管開口’。他不就是想讓你欠他人情,好心甘情願成為他的禁臠嗎!”
“……”夏朝露發覺,對於彭珍珍的這個誤會,她還真沒辦法解釋。唔……就讓殷政繼續背了這個黑鍋吧。
“女士們,先生們,十分感謝各位來參加犬子的成年禮。”
宴會大廳的高臺上,有一個四十出頭的男人笑著向各位賓客致謝。雖然已經步入中年,但依稀可以看出他年輕時的英俊,一雙丹鳳眼就算不笑也似是含著半分笑意。
想到彭珍珍給自己看的照片,兩相一對比,夏朝露幾乎可以確定,這個男人正是彭立業。
她下意識地看了彭珍珍一眼,見她似乎並沒有聯想到什麼,微微鬆了口氣。
夏朝露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就能見到彭立業,而就在剛才,她想過了,彭珍珍如果沒有認出彭立業,那她也不會多嘴,她會悄悄去跟彭立業接觸一番,看他對當年事的看法,如果他真的是個混蛋,她會直接告訴彭珍珍,彭立業早就死了,讓彭珍珍死心回W市去。
在彭立業的介紹下,剛才殷情口中的彭亮大大方方地上了臺,向各位賓客致謝。
彭亮繼承了他父親的優點,長得很是俊秀,那雙跟他父親一樣的丹鳳眼漂亮又勾人。面對眾人的目光,他毫無羞澀扭捏之意,神情跟他父親幾乎是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又是一個紅顏禍水……夏朝露默默下了判斷,對於殷情之前說他“幼稚”有些疑惑,或許殷情是拿她哥作為參照物,那麼才十八歲的彭亮確實是幼稚的……但她沒看到,殷政有時候也幼稚得不行!
夏朝露悄悄地往人群中央看了一眼,誰知竟正好跟殷政看過來的目光對上,她怔了怔,頗為心虛地別開了視線。
宴會正式開始半小時後,一直緊盯著彭立業的夏朝露看到他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頓時明白機會來了,立刻跟彭珍珍說自己想去廁所,讓她看著點。
彭珍珍沒有懷疑什麼,只讓夏朝露早去早回。
出了側門是一段長長的走廊,衛生間就在盡頭,夏朝露往前走了幾步,等在了那兒。
沒一會兒,彭立業就走了出來,看到夏朝露,他的目光只是略作停頓,便目不斜視地往前走。
在他經過自己面前時,夏朝露開了口,“彭立業先生,請留步。”
彭立業停下腳步,面帶疑色,“請問有什麼事?”
“請問,您還記得這個人嗎?”夏朝露把那張合照遞了過去。
彭立業的神情原本是漫不經心的,在看清合照上的人之時,他的神色驀地一變,握著照片的手微微顫抖起來。
但不過片刻,他就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將照片遞還給了夏朝露,“不過是些陳年舊事,誰都有年少輕狂的時候。”
他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夏朝露,雙眼中透出絲凌厲。
從遞給他照片起,夏朝露就觀察著他的表情,所以她可以確認,在看清照片的那刻,他的神情表明,那絕不是“陳年舊事”這樣簡單。
“那麼,您也不在意您那素未謀面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