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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時候,我手裡正握著其中之一。我朝著西邊的天空舉起酒杯,這樣落山的太陽看上去像在杯子裡燃燒。我喝了很多,也許在基拉戈島這是對的——見鬼,人們在度假時應該喝很多酒,這幾乎成為規矩了——但我在離開前一直喝得太多。是那種能立刻完全失去控制的喝法,那種會給人帶來麻煩的唱法。

樹林裡的東西,被嚇人的怪物看守的潛在的安全地方,那個怪物不是我的妻子,也許是對我妻子的記憶。這樣想有意義,因為莎拉—拉弗斯一直是喬在世上最喜歡的地方。這種思路又引到另一件事,那件事讓我在斜躺著的躺椅上晃著腿並激動地坐起來。莎拉—拉弗斯也曾是儀式開始的地方……香檳,最後一行,至關重要的祝福:好啊,那這樣就好了,是吧?

我希望事情都再次變好嗎?我真的想那樣嗎?一個月或一年以前,我可能不確定,但現在我很確信。答案是肯定的。我想繼續前進——心中放下死去的妻子,修補我破碎的心,繼續生活下去。但要那樣做,我不得不回去。

回到那座木屋,回到莎拉—拉弗斯。

“是的,”我說,我的身體猛地出了一身雞皮疙瘩,“是的,你明白了。”

那麼為什麼不呢?

這個問題讓我覺得跟讓拉爾夫·羅伯茨觀察到我需要休假一樣傻。現在我的休假結束了,如果我需要回到莎拉—拉弗斯,為什麼不呢,前一兩個晚上可能有點嚇人,這是最後一個夢給我留下的影響,但是呆在那裡能更快地淡忘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