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去就是不許去,誰知道剛剛發生什麼事情了,回去會不會又有什麼發生。”克羅沉著臉說道。可能會失去兩位族人,他作為族長,心裡更不好受,可是他必須衡量眼前的情況,絕對不能讓族人在去冒險。
知道族長的擔心,兩人也不再倔強,但是看起來很是低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這是所有族人的疑惑。
回想著一路狂奔,大部分族人竟然都不知道為什麼狂奔,只是聽著身後不斷地‘喀吱’聲感覺很是驚懼。
“到底怎麼回事?”良阿爸首先問道,就聽自己崽子說跟著萌萌跑了,為什麼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喀吱’一聲和震動到底是什麼?
“我也不太清楚。”克羅看了一眼米洛,也是疑惑不已,但是他相信米洛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半夜三更讓族人狂奔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米洛一臉的茫然,隨即又說道:“我估計我們住的地方應該是發生什麼災難了。還有我發現……然後剛剛萌萌又使勁的推我,我就知道肯定有問題,所以就召集大家跟著萌萌一起。”
“這樣就只有天亮的時候在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眾人沉默了好一會兒,樹叔爺在眾人的沉默中很是輕聲的說道。
聲音雖然輕,但是落到族人的心裡卻都是‘咯噔’一下,剩下的半個夜晚你靠著我,我靠著你,誰也無法入眠,就連一向大大咧咧的幾個雄性也都輾轉反側。
萬一他們住的地方真出了事情?他們該怎麼辦?如果他們住的地方真的出了事情,那就說明米洛的猜測都是真的。而且據她的猜測,萌佳帶著孩子走得很遠去避難,說明肯定不僅僅是眼前的災難。
一夜的不安讓裡山氏族族人的臉上都帶上了濃濃的疲憊之色,晨光微露的時候,族人們都從坐著的姿勢換成了站姿。
站在平臺,眺望昨晚之前的家,然後入眼的景色雖然還有些昏暗,但是仍舊讓所有的裡山氏族的族人驚訝又驚恐的長大了嘴巴。
他們實在無法想象,昨天晚上還是平坦一片。綠蔭初冒的平地,為什麼一夜之間就憑空的冒出了一條不知道有多寬的萬丈溝壑。因為這個溝壑竟然還延伸出了無數小的溝壑遍佈下面整個平地,這些溝壑形成了密密麻麻的網狀,看起來十分的可怖。
而且遠遠的看去。這一條溝壑竟然是從無盡山脈的方向延伸過來的,當然是不是從無盡山脈開始出現溝壑,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隨著光線的越來越強類,族人仍舊看不見這一條溝壑的盡頭。可見這一條溝壑的長度之長。
所有的裡山氏族的族人都生生的嚇了一身的冷汗出來,這一條萬丈溝壑竟然一直延伸到山腳還要向上一點的地方才消失。
如果他們的腳步慢了一些,如果沒有聽從族長的話跟隨萌萌一起奔跑。那麼他們這一次肯定是全族一起去見‘雅娜’女神了。
而且視線向下看去,竟然就只有腳下的一條道路可以逃生,如果沒有萌萌,那麼就算他們發現了不對,也很難有機會能逃出生天。
族人的心情一時之間是既悲傷又深感幸運,幸運的是他們活下來了,悲傷的是住的地方被毀了,打獵的叢林也去不了了,兩個養殖圈也毀了,還有也沒有土地可以種植了,他們該如何繼續的活下去。
面臨眼前的困境,所有的族人心情都非常沉重,尤其是後來併入裡山氏族的陶土氏族,他們已經嘗過一次逃難的痛苦,現在好不容易安頓下來,生活還那麼美好,但是竟然有面臨了再一次的逃難。
現任的裡山氏族巫祝一臉沉重的走了過來,“族長,你還記得我說過的嗎?我們陶土氏族也是因為這個突然出現的溝壑失去大部分族人的,而且後來因為溝壑不斷地延伸,不得已才逃了難。
沒有想到裡山氏族竟然也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我們做了什麼‘雅娜’女神厭棄的事情?”
“這就是自然災害,和雅娜女神沒有關係。”米洛在一旁淡淡的說道。雖然對地質學不太瞭解,對原始社會的地質就更不瞭解,但是她知道這應該是兩個板塊活動造成的現在的情況。
眼前的情況就算是這個溝壑不延伸的話,她也建議裡山氏族搬離這個區域,有了這樣的事情,說明他們居住的地方現在是板塊活躍的區域,誰知道哪天會不會出現新的天塹?會不會發生地震?會不會發生什麼滄海桑田的變化?
“那裡有人?”族人中站在前面的惠忽然伸出手指指著一個方向,大聲的叫道。
有人?哪裡?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