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在我意識還清醒的時候唯一聽到的聲音是有人叫我的名字。
當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發現我躺在病床上,睜開眼睛之後看到的第一個活人竟然是夏爾嵐,要不是因為那個人的聲音留給我深刻的印象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要不要喝水?”她看到我睜開眼睛,很是關心的過來問:“有沒有感覺好一點兒?”
我點點頭,想要問她是怎麼過來的時候那個人已經先作答了:“一個叫崔航的人說你家茶几上面放著有我名字的電話號碼,所以就給我打了電話,然後我就過來了。”
“他把我送到醫院的?”
“嗯,而且醫藥費也是他出的,你們兩個人是什麼關係?”她後面的那句話問的有點兒猶豫,好像是在顧慮著什麼。
“同事關係,他是我高中同學。現在因為工作的關係經常聯絡。”我稍微在床上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說:“你看到我現在沒事兒了,也不用你擔心,所以……”
“所以我現在閒著也是閒著,陪你一會兒難道你覺得我很煩?”
“不會,我只是比較想知道今天幾號了。”
爾嵐從床頭櫃上面拿了一個蘋果一邊削皮一邊說:“今天是元月8號星期四,外面有微風,天氣還是有點兒冷,但是下午的時候就會出太陽,如果可以的話我帶你出去散步?”
“我還是睡一會兒好了。”我閉上了眼睛,回想著到底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發現自己完全想不起來了,然後就進入了夢鄉。
出院的時候爾嵐沒有來,崔航過來辦好了手續之後把單據之類的東西給我說:“你在舊城區有居民醫療保險嗎?”
“話說我現在還不知道我到底得了什麼病啊。”
“醫生說可能是因為這兩天過度疲勞了,而且還沒有休息好造成的過度勞累,基本上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崔航到是一臉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表情說:“你自己認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我記得你之前的身體也沒有這麼差勁兒過啊,去年年末的時候催稿子一個星期都沒有睡上幾個小時不也照樣很是精神。”
他開車過來了,把行李放到他的後備箱裡面之後我坐到了駕駛席的後面說:“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生病之前去了火葬場?”
“什麼?”他想要轉身看看我,但是發現那樣的動作有點兒難度,於是又一次問了我真的是去了火葬場嗎,聽到我肯定的回答之後他把車子停到了路邊說:“今天正好是星期六,正好我下午沒事兒,我們要不然去一趟教堂吧。”
說完之後就直接把車子掉了頭往新城區的方向駛去:“你早說你去了火葬場啊。”
“你該不會是真的害怕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跟我回家了吧,那這麼說我家裡面怎麼辦?”我劃開手機解鎖說:“照你這樣的說法,人家天天在火葬場上班的人不都被鬼纏上了。”
“姑奶奶,我求求你不要把這種事情說出來可以不可以!總而言之,我們現在還是先去教堂老老實實地禱告一下,防止以後會發生更加嚴重的事情。”
會有什麼嚴重的事情發生,我心裡面一邊想著一邊給爾嵐發了簡訊說我已經出院了,她收到之後馬上給了我回復。她這樣的態度讓我不得不開始懷疑我們兩個人小時候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
最終還是跟著崔航一起來到了教堂,雖然一路上堵車耽誤了很長時間,但是那個人卻絲毫不在意,拼命地在路上向我大廳我在火葬場的每一個細節,彷彿要從中間找出來我生病的原因。
因為今年4月份的時候要進行市長選舉,當然還有政黨之間的鬥爭,現在的街上已經開始有人掛出來參加選舉的宣傳標語了。我不知道這樣積極到最後有多少的勝算,但是每隔三年的市長選舉給這座城市帶來的影響會波及到這座城市裡面任何一個人。
“新城區到這個時間點堵車竟然會這麼嚴重?”我在汽車後座上面等了很撐時間都沒有看到車子能夠在擁擠的道路上面有一絲的挪動,我開始有點兒煩躁了,因為我本身就不想去什麼陸逵琳教堂,也不願意去做什麼禱告,如果真的有什麼東西跟我回家了,就算了,反正我現在也沒有在發燒,身體也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所以,能省點兒事情對我來說是再好不過了。
“好像前面一個公園裡面有人做演講。”崔航看了看自己的手機說:“我之前好像聽那個同事說過,具體是誰我到時記不清楚了。”
“演講?拉選票吧。”
“沒錯,好像是關於那個警察經費增長問題的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