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商行會損失不小的財物,草民想親自出城去稟告原由,好不讓大掌櫃怪罪”劉福在商場中摸爬滾打多年,倒也算是機敏
“這樣啊,封鎖四門的損失是在太大了,燕丘雖然不敢違抗刺史大人的命令,但是為劉掌櫃開一個口子或許還是能做得到的”燕丘話中似乎有其他意思
“燕將軍大恩,劉福銘記於心”劉福表現出一副非常恭順的樣子
“劉創劉大掌櫃,三十年空手闖下如此大的家業,我對劉大掌櫃的可是敬仰久已,所以若是見了大掌櫃的還請代為問安,說燕某有心結交一下劉大掌櫃這等豪傑”
劉創雖然富甲天下,但是商賈地位低劣,這是劉創都改變不了的現實,燕丘卻以大將軍的身份如此低聲下氣讓人懷疑。
“不敢不敢,若是劉福見了大掌櫃劉福自然原話奉上”
“如此最好了”燕丘笑道“既然這樣,那劉掌櫃的就快去快回吧”
燕丘在走過劉福身邊時,看到馬上的喬松摸了摸喬松的頭“這孩子又是誰”
“這是劉某的孫子,看他機靈想要送到大掌櫃哪裡磨練磨練,您也知道我家那些混賬東西都不成其氣候,除了在青樓酒肆其他都是廢物,我也只能寄希望於我這個小孫子了”劉福嘆息一聲,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你叫什麼名字”燕丘問道
“我叫劉喬松”喬松跟著韓通文呆久了也是非常聰明“爺爺,我們回去吧,我想孃親”
“混賬東西,你想留在這裡跟你那個廢物爹爹一樣?不成個氣候!”劉福喝罵道
“哎,劉掌櫃,小孩子想娘也是挺正常的嘛,如果想家在回來就是,咱們梁州或許的發展空間比劉家商行還要大”燕丘頗有深意的給了劉福一個眼神。
“開城放行”燕丘下令道
三人有驚無險的出麼城門
“韓公子,您這徒弟真機靈”劉福真心感慨道,一個五歲的小孩子竟然能在那種情況下做出敏銳的反應,實在不易。
“一點小聰明罷了”相比這個韓通文更在乎的是燕丘的那番話
“你沒覺得燕丘與以往有什麼不一樣嗎?”
劉福一皺眉“燕丘是梁州城最低調的一位,深居大將軍之位,僅次於刺史,但深居淺出,幾乎算是梁州城官場最隱形的一個人。但他今日說的那番話。。。。”
“他在拉攏你”韓通文道
“韓公子你也發現了?”
“燕丘或許並不像你們想象的那樣,什麼樣的事能讓一個大將軍對一介商賈恭敬有加”“您是說。。。。燕丘別有深意?”“我想在梁州能值得他這般做的,只有朱方屏了,朱方屏現在閉門不出,這是他最好的機會。或許他想要聯合梁州城一些有地位的人將朱方屏扳倒,當然這只是猜測!”從刺史府得到的情況看,韓通文甚至猜到通州現狀是大將軍燕丘和朱方屏二人之間的鬥爭。
“韓公子高看我們商賈了”劉福笑的有些無奈,在這個時代他們連最基本的安全都沒有,那些高官顯貴或許只需要一句話他們甚至連身家性命都會丟掉。
其實劉福的自卑不無道理,士農工商,商賈掌握著大量的財富,但卻沒有任何權利!遍觀史書,朝代更替,有士人階層的造反,有農民階層的造反,唯獨沒有工匠階層和商人階層的造反。匠人不必說,除了一技之長沒有任何造反的實力,但商人掌握著富可敵國的財物卻也不行。
這樣做其實也不失為一種好辦法,富可敵國的財富加上權利,除了皇帝敢擁有,其他人若是兩者都得到,除了造反沒有第二條路,不造反只能被皇帝猜疑最後砍掉。但是任何的造反又都離不開商人們那些財富的支援,打仗打的是錢!
“我可不這麼看,商賈所掌握的財富才是決定一個國家歸屬和戰爭勝利必要的因素之一”
“但我們現在掌握的財富或許只需要一句話轉眼間就會化為烏有,士農工商,士農工商,商人是最低一級的”
“總有一天人們會意識到商賈對社會的貢獻,然後最後與士子百姓共同治理天下”韓通文所說其實並不是白日做夢,資本主義國家政府背後支援的都是一些大的財團,他們甚至凌駕於士人之上。
資本主義的萌芽其實就源於商賈的發展,如果商人的地位提高,或許資本主義的花朵在大宋商業最繁榮的時代就會盛開,提前很多年。
當韓通文回到他栓馬的地方時,除了馬韁什麼也找不到,韓通文一拍腦袋
“該死了,這才進城不到三個時辰”
“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