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遷。
林顧蘇冷冷看著這個人,沒有動彈,也沒有絲毫畏懼。
“還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你還不清楚麼?落在我們的手中,你所能夠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北辰遷嗤笑。
林顧蘇勾起嘴角,說什麼?難道說這魔器是我照著你們的鍛造師製作的魔武製作出來的麼?下面會發生她幾乎都可以看見,還不如當啞巴。
“怎麼,還想要嘴硬?以為我們沒有法子讓你開口麼?哈哈,丫頭你也太天真了!要是怕了就給我磕個響頭如何?!”北辰遷本就是個暴虐成性的人,北辰家派出這樣的人出來做事也是有意震懾其他三大家族,這一次為什麼其他三家沒有反對這一次的提議,將一切都交給了北辰遷,也是因為知道這北辰遷的威名。不過,更多的是,不屑於這樣的瘋子爭。
“來人,把我們的貴客請到牢裡去!”北辰遷看到林顧蘇還是木然著臉,不想要開口的模樣,也沒有絲毫的對他的畏懼,心中的暴戾生出,陰陰地說道。
有人進來,架起了林顧蘇。
這樣子倒是有幾分逼供的氣勢,林顧蘇眼中閃過一絲冷漠,現在就要走到最後一步麼?
最後一步,這本來是林顧蘇為了以防萬一在最開始就做下的佈局,當時的初衷是有點野心,可是現在似乎到了有些危急的情況。是她太急功近利,不該做的這麼明顯,可是做都做了,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只能夠說她是個倒黴的賭徒。
幽暗的光彩在林顧蘇半睜的眼中閃過。
就算是四大家族也絕對沒有辦法對付她這一招吧!
張家。
後院中,張妙音照例為南褚真天沏了一杯茶,可是南褚真天此刻沒有品茶的心情。
“他們下手了。”南褚真天心情有些低落。他說的就是四大家族對林顧蘇下手的事情,這件事南褚蒼沒有對南褚真天隱瞞,而且南褚蒼也想磨練一下南褚真天那不夠狠的性子。不過南褚真天最後還沒有答應同他們一起動手,而是回到了張家,來見張妙音。
“遲早的事情。”張妙音沒有驚訝,甚至有幾分的理所當然。
“鋒芒畢露,以為自己的身後有所依仗所以想要為所欲為,四大家族不可能容下她。”
“可是再如何,堂堂四大家族對這樣一個弱女子動手也未免太……”
張妙音聽到南褚真天這樣的抱怨,輕笑,明明是已經不是妙齡的年紀,但是還是讓人覺得眼前一亮,她說道:“四大家族要是介意這些也成不了四大家族。真天,你要學的還有很多。”
“那音姨也想要我變成那樣麼?”南褚真天仰頭直接問道。乾淨的星眸中沒有一點的動搖。
張妙音看到這雙眼,眼前浮現了一雙與此相同的眼眸,眼神晃了晃,半天才緩緩說道:“不,音姨希望你可以成為一個正直、正義而無愧天地的人。”
“鋤強扶弱,自由自在,不被任何所拘束。會傾盡一切來保護你想要保護的人,無怨無悔。”張妙音臉上浮現出了絲絲的懷念,聲音也柔和了起來,是的,就像是那個人一樣,做為他的孩子,真天也該如此的。
南褚真天看到了自己音姨臉上那美麗的表情,彷彿見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事務的幸福的笑,讓他頓了頓,不禁說道:“音姨,你真像我娘。”
張妙音臉上的笑意一滯,身體都有些僵硬。
南褚真天沒有注意到,笑了笑,也自覺自己說了傻話,連忙又說道:“我是說,音姨的感覺就像孃親一樣。雖然我是個孤兒,爹孃早死,是六爺爺把我養大,也沒見過自己的孃親,不過若是我娘還活著,肯定就和音姨一樣吧。”
張妙音聽到這話,心中不知道是何種滋味,只能夠沉默。
似乎看出這話不太合適,南褚真天又轉到了剛剛的話上:“那麼音姨你又是為了那一天和那店家老闆說了那些話呢?”
那一天,南褚真天聽完了音姨和那個名叫林顧蘇的女子的話,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音姨竟是說若是那女子有了什麼麻煩可以來此尋求她的幫助,這讓真天不知道音姨在想什麼。
“因為……那個孩子的笑臉很乾淨呢。”張妙音淡淡笑了笑,她只是想到了初見時那個被抱在懷中的孩子的面容,那個女子對自己的孩子的寵溺的姿態,她不能夠和四大家族做對,可是盡她所能幫她一把是可以的。只是怕,那個女子連來此尋求幫助的機會都沒有吧。
——
“就是在這裡……娘就在這裡!”小軒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