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陣狂風呼嘯而過,不少的情況危急的存在都是被救到了演武臺上,而圍攻他們的那些敵人都是在那瞬間被人瞬間擊殺,只是區別在於有些人死亡的體面些,傷口平滑;有些人死的難看些,是被硬生生撕開的。 至於說那些想撲上演武臺的傢伙則是被一道屏障直接攔截在外,負責篩選的正是在外界的命無常,這也是白冽之前的的佈置,只是就算是白冽也沒想到血紅衣能以這種方式出現在聖衛管制的範圍內。 不多時幾隻妖獸朝著命無常這邊逼近,只是命無常全然不在乎,離近了一看那幾只妖獸竟是栩栩如生的雕像,隨後機座雕像立於了命無常四周。 “楊老頭,聖衛幹什麼吃呢?能讓血紅衣如此明目張膽的在這片區域佈下如此大陣,還滲透進來如此多的人?” 不多時其中一頭雕像竟是口吐人言,“現在蟲災氾濫,並且其中還混雜著不少妖獸異類而且他們主要的進攻目標都是蠻荒城那些死過一次的人,聖衛正在以這些人為優先救援物件。” “這種事聖衛會做的如此費勁?還有那些沒去演武場的勢力的入道者呢,他們人呢!” “聖衛為數不多的幾位入道者被血紅衣的入道者纏上了,至於其他人好像在昨天荒獸森林徹底消失之後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不說了,我和魁星兩人也被盯上了。” 命無常聽到了這句話不由得咂了下嘴,看起來那血色大陣聖衛是沒能力援助了,可看著那血色大陣命無常也是頭疼,畢竟他現在也離不開這裡,看起來只能寄託於白冽算到了這些了。 此時陣中的白冽看著那些受傷的高手深深的嘆了口氣,他想到了這次的引戰是血紅衣的手筆,但他可沒想到這次他們想對付的物件不止是荒獸、蠻荒城人,居然還有這些各個勢力的大人物。 不過在想到這兒的時候,看著下面和敵人還有餘力纏鬥的大能,白冽突然皺起了眉,覺得哪裡好像那裡不對勁。 “他們的肉身堪比普通的入道者,可是相比荒獸還是太脆弱了,這樣沒有意義啊。”想著這些的時候白冽突然看到上空幾道突然浮現的血色,看著那血色白冽意識到了什麼,趕忙開口想要喚回幾人,“你們幾個不要在管別人了,快回來!” 只是在他喊出口的時候七道血月印記已然在瞬息之間從天空落下,朝著七位荒獸而去。在那血月印記的影響之下那七隻染血荒獸都是不自覺的顫抖起了身體,之後他們七位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就那麼僵在那裡抬頭看著頭頂的血月印記,而在血月籠罩到他們七個人身上的這一刻本來聚在他們身邊的存在都是詭異的停下了手轉而去圍攻別的大能。 見到這一幕,白冽瞬間瞪大了眼,而他身邊的不少人也是滿臉的難以置信,因為他們都認出了那是什麼。 以塵世之血染高潔之月,以凡人之命換神明意志。那是用數不清的生命才能堆積出來蠱惑至強者的術法,是專門對付橫練肉身的強者的術法,是對付荒獸是最適合不過的法子。 七道血月,整整七道,這不知要獻祭多少有獨立意識的生命才能形成。想到這白冽的眼中盡是心痛和無奈,這般手筆他連想的勇氣都沒有。儘管如此第一時間他選擇了走到楚宇的身邊,按住了暴躁的血殤和不安的黑月,傳聲說道:“交給我,護好他。” 他在離開之前碰了碰楚宇手腕上的九尾靈狐雕像,隨後毅然決然的走出了隔絕血紅衣的陣法,因為他知道對方既然準備了七道血月那一定會準備八道甚至九道血月,讓血殤和黑月現身毫無意義,就算她們能借助九尾雕像裡存在抗住血月的蠱惑,但肯定會引出一系列的問題的。 那現在唯一能救下那七個傢伙的就只剩身為異種白虎的自己了,況且那七個傢伙可有四個也算是自己的學生,身為老師豈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學生被人帶走。 在他踏出陣法之後,一隻渾身雪白、威風凜凜的白虎出現在了亂戰之中,他沒有變成巨大的體型,因為面對這些瘋子小巧些的體型反倒是更有優勢。 他對那些襲來的瘋子毫不手軟,一抓便是一具殘屍,一咬便是一命嗚呼,不過幾息那隻雪白猛虎便渾身沾染了鮮血,那從毛髮和牙齒之間低落的血滴使得遠處看著的人不寒而慄,但這對那些瘋子而言毫無威懾可言,反倒激發了他們的兇性。 在這般源源不斷悍不畏死的衝殺之下就算是化作本體的白冽都是有些吃不消了。 他畢竟是隻變異白虎,雖善殺伐但身體和荒獸還是沒得比的,他的身上不久之後開始出現傷口,而在第一道傷口出現後,而且那幫瘋子就開始盯著他的傷口猛攻,用命擴大那道傷口,這使得他苦不堪言,可此時他離距他最近的黑日都還有幾十米的距離,若是這般走下去必是必死之局。 最為致命的是在他加入了戰場之後,那些不要命的傢伙不知從何處出現不減反增。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