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難來的非常的的快,楚宇剛被推到那演武臺上想要御使筆寫開場詞的時候,就有一位散發著聖境威壓的女子就發出了疑問:“閣下,聽你的女侍說你曾經也是聖境巔峰的存在,不過我難以想象一位劍修修煉到聖境巔峰卻仍是默默無聞的,修行之路本就是大道爭鋒,更何況閣下還是鋒芒無雙的劍修,沒有實戰的威名如何達到如今的地步?” 楚宇連看那一位的力氣都不願意廢,筆走龍蛇之間留下了話:“青願是我白玉染的劍侍,可不是女侍,雖不知在你們的觀念裡劍侍到底是什麼,但在我這裡,在白衣劍閣裡劍侍可不是侍奉人的存在。再說修行可不止是大道爭鋒,也是享受生活,修身養性。聽閣下的言語相比必然是位聞名天下的聖境了,只是不知你的名聲在我白衣劍閣、在那萬花仙境、在那山水之間又如何呢?你我不過入得聖境,自古而來聖境算的了什麼,在這諾大的天下不過過江之鯽,有什麼資格讓天下之人聽聞你我之名,有那空閒還不如靜心修行,尋得自己的入道之路呢。再何況就拿我身邊這位來說,若不是我出事你們知道她的名字麼?” 這話說的頗為漂亮,讓底下的不少看客都是點起了頭,只是那女子仍是不依不饒:“閣下話說的雖然漂亮,只是不知到底有什麼真本事呢?你境界雖然已經已如螻蟻,但劍境……” 只是這位話還沒說完,她只感覺渾身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若不是她面前的入道者出手及時,她甚至有種自己差點身死的錯覺。 而在那女子渾身顫抖的時候,那擋在她身前的那位仙風道骨的老者開口對著楚青願發難了:“小輩之間的對話罷了,身為入道者插入其中是否有些越界了?” 只是楚青願剛想開口,白衣卻是搶了話:“劍林的蘇老鬼,不不不,蘇塵老前輩,哎呦,您居然還能再有生之年入得道境呢?恭喜呀恭喜,就是不知您這入道之機到底是因為誰呢?而且我們青願仙子做錯了什麼,你劍林的那位聖境說的什麼狗屁話您聽不出來?這也就是青願跟在玉染身邊被他耳濡目染了些玉染的脾氣,否則就憑青願以前的脾氣就你身後那不知好歹的丫頭恐怕早就香、不對、應該是早就灰飛煙滅了。” 白衣此時可不似跟在白冽身後平常那般和善,直接是是陰陽怪氣起了對方,但在陰陽怪氣之後更是鋒芒畢露毫不客氣,那樣子就彷彿全然沒把劍林當回事,而底下的許多入道者對此卻是見怪不怪,畢竟白衣有這個資格,就算是那劍林的蘇老前輩也是保持了沉默,最終回頭說道:“鳳舞,你言辭確實是有問題,向白衣的徒弟道歉。” “蘇老前輩,誰和你說白玉染是我徒弟了,那是我師弟,可別自己亂猜身份。是吧,白爺,是師弟吧,畢竟上次碰到另一位的時候就認錯了身份。” 白冽也是沒怎麼見過白衣這般樣子,愣了半秒之後安靜的點了點頭。 見此之後許多大家族的人都是一愣,隨即震撼的看向了白冽,因為白衣剛剛的舉動可是打翻了他們昨天對白冽白衣之間關係的看法,昨天他們本以為他們是普通的師生關係,但現在看著白衣對白冽的態度他們知道這兩位的關係絕非那麼簡單,而且白衣的那句話裡可還說明了這位白冽的學生不簡單的可不止他白衣一位。 而劍林的那一位老者聽到這話之後臉色一僵,但還是改口說道:“鳳舞,剛剛那麼對前輩確實是有失禮節,好好道歉。” 那被喚作鳳舞的女子臉色雖然有些難看,但看著那可謂是虎視眈眈的楚青願最終低下了頭為自己的冒昧言辭道了歉,只是很明顯她對白玉染依舊是不服氣。 “咳咳,白衣,其實我家鳳舞也沒什麼惡意,她就是想和人較量較量,她畢竟是資質還過得去的年輕人嘛,年輕人誰不氣盛呢?你想想你當年,咳咳。” 聽著蘇塵的言辭,底下的不少人都是翻了翻白眼,上面的幾位不清楚那女子的身份,但他們可清楚,只是那確實是天資不凡的年輕人。 但不得不說相比於女子的言辭,蘇塵的這一手確實是讓人無法拒絕。 只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白衣沒有直接答應下來反而是看向了看起了小黑貓的白玉染,“咳咳,師弟你專注些,那麼多人看著呢,這戰接不接?” “師兄,我這人自由散漫慣了,也沒見過這場面,你和老師來決定吧。” 看著這一行字,楚青願都有些急了,因為就算是她都看出了那女子身份不凡,而白衣則是看向了白冽。 “接吧,底下的諸位剛剛那些有意無意的散發威壓不也是想看看這位能從入道者到底是有什麼本事麼?那就露一手吧,雖然空間之力無法操控,身體無法動彈,但你的劍境修為依在,御劍御火也遠非常人能比,而且你都這情況了,輸贏也不重要了不是麼?” “白師,可……” 聽著白冽的話楚青願那可是急得不得了,要知道對方那是實打實的聖境巔峰,只是白衣按住了她,“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