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了。我覺得不好看,”她笑著說。T不知道說了句什麼,我沒有理他們。“走,我請你吃飯”夏蕾笑著說。
“哎,小姑娘過來。我們要點菜了,”夏蕾向餐廳的服務員招著手,“我下班了經常到這個地方吃飯。”“你們怎麼在這邊的鬧市區辦公啊?那你不是說在武警的總部工作,”我笑著說。“我們要向財政部要錢,當然辦公的地方要離財政部近些,”她邊在整理著自己的外套,“我給你說,我的軍銜很低的。我們下去地方稽核,那些校官見了我們都畢恭畢敬的。還挺好玩的。”“那當然,你們是財神爺嗎,”我笑著把眼前的紙袋子包著的筷子拿了出來。“你怎麼沒和任‘開水’聯絡呢?她不也是在北京嗎?你們以前玩的很好的吧。”“聯絡過了,她在城西邊我在東邊很遠的,見一次面不容易。哎,你到這邊幹什麼啊?”我猶豫了一下,覺得還是不能把這件事告訴她。“我碰到一件事情,好像是和國家安全部有關係的,你能幫我問一問安全部的聯絡電話嗎?你昨天給的電話不是那邊的,”我說。“國家安全部以前是公安部下面的,後來從公安部分離出來的,”她說。“是的,我知道,”我說。“我告訴你,天安門廣場上的遊客裡有三分之一的都是便衣,”夏蕾有點嚴肅的說。“那我們現在的談話就被監聽著呢,”我半開玩笑的說。“好了,不說這個了,”夏蕾忽然變了個聲調,“你別以為我們現在都那麼腐敗,人站的高度不同看到的問題也不同。”“我沒說你腐敗啊,我只是說有些部門的某些人,”我忽然覺得我們之間的談話冷淡了。
我來之前匆忙的想帶點東西,於是隨便選了個雀巢的咖啡伴侶。拿出來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很幼稚,“你看也沒想給你帶點什麼”。“咱們都是老同學,你怎麼來這套,”她最後笑著說,“嗨,算了。我其實不喝咖啡的,不過這裡的杯子還不錯,我就收下了。”她工作一年多了,顯得比我成熟的多了。“你下面怎麼辦?”她說。“辦完事我就回去了,”我答著。“你從地下道過去就是地鐵站,小心點啊”她和我道別了。我回味著剛才的話,卻是心裡不是滋味。
想想去國務院信訪接待處的談話,沒什麼用。T還是這樣,我心裡都有些無奈的苦笑了。
回到劉金剛那邊上網,他笑著我:“今天的同學見到了沒有”。“見到了,不過搞得心裡不愉快”我回答到,“工作了都變得成熟了。”“你見的是個女同學吧?’劉金剛詭秘的笑著說,“現在的人都是這樣,一工作就變得現實了”。“哎,變得太快了;有點不適應”,我笑著說。
上網也很無聊,我關掉了中華網的網頁。想著下一步該怎麼辦?只剩下宋佳的家那邊了,T今天監視的人說:“。。。啊,怎麼辦?他要去宋佳家那邊,我們。。。。。”我停頓下來仔細想聽聽他們想說什麼,他們卻什麼也不說了。“你們。。。。。”我把後面的話嚥進肚子裡。“你們這有什麼報紙看看的,”我翻了一下一張桌面上的舊的《參考訊息》。“有啊,就在門後面的架子上,”劉金剛頭在和人在QQ上聊天頭也不回的說。
我一直挺喜歡《參考訊息》的,這張報紙摘錄的很多報道會給人不同的視角去看待問題。我忽然發現副版有一篇提到俄羅斯總統普京解散葉利欽成立的“精神安全部隊”的事:
“。。。。葉利欽在任俄羅斯總統期間,俄安全機關發現外國的情報機構可以利用裝置對其進行精神上的干擾。於是葉利欽成立了“精神安全部隊”……普京上臺後撤消了這個部隊。”
我心裡忽然一動,這種精神上的干擾和我遇到的情況差不多。我覺得有必要和宋佳家裡談一談了。
“喂,你好。我找宋佳,”我撥通了宋佳家裡的電話。“啊,你是誰啊?”宋佳的母親接了電話。“我是楊煬,我想和宋佳談一談。”“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把這件事都忘了。”“我現在就在北京,”我說。“你別來!我們不想見你,”宋佳的母親慌慌張張的掛了電話。“怎麼給誰打電話?”劉金剛問到。“沒什麼,跟一個同學的母親。”
開水就在運載火箭研究院這邊工作。我走下公交車,發現運載火箭研究院和我們那邊的家屬院差不多的都是老房子。都像是五六十年代蘇式建築標準建造的,房間的層高都是3米多。可是運載火箭研究院的大門是緊閉的,今天是星期六。
宋佳的家庭住址是東高地的223棟63號,我還記得這個住址。可是在院子裡四處問了都說沒有這個地方。這邊的樓牌沒有達到二百多號。
T有些興災樂禍的說:“看他又要白來一趟了。”我想了想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