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三少看到秦朗,愣了一下,然後哈哈一笑,似乎猜到了秦朗的目的,笑道:“秦兄,就等你了,快把你的好酒拿出來嚐嚐。”
週三少認識秦朗,蘇冷意當然知道,據週三少向他吹噓,秦朗治好了他的不舉之病,讓蘇冷意不由得對秦朗多了幾分期待。
裝作從背後摸出一瓶紅酒,然後秦朗坐在週三少身邊,笑道:“我的酒都是一般的酒,哪裡有你週三少的酒好啊。”
週三少看到秦朗拿出的是一瓶並沒有開封的紅酒,覺得有些奇怪,不過他也沒有點明,而是苦笑道:“前幾天我叫你治我弟被你廢成不舉的?舉的東西,才給了你兩瓶82還有一瓶波爾多酒莊的極品,你現在竟然只拿出瓶95年的拉菲,你好意思。”
秦朗笑道:“一瓶酒好不好喝,表面上看不出來的,得看內涵,上次給你喝的不也是95的嗎,你弟一開始還一臉不屑,後來還有話說嗎?”
週三少想想也對,也許這次秦朗沒有提前配好那種壯陽酒,現在現配也是一樣的,反正他是完全相信秦朗的壯陽酒。
蘇冷意只是冷冷地看著秦朗和週三少兩人在喝雙簧,在還沒有發現秦朗的真正才能之前,他是不會表現出過份的熱情來的。
秦朗暗中啟動了木屬效能量,直接用手把木塞撥了出來,看得蘇冷意這個武功能高手都大吃一驚,他自信辦不到秦朗所做的事,不由得對他充滿了好奇,猜想這秦朗可能也是什麼世家子弟,才能調教出武功能和醫術都如此高明的弟子,而且那麼年青。
拿起桌上的杯子,秦朗倒了三杯紅酒,笑道:“來,大家喝酒論武,蘇兄覺得怎麼樣?”
如果秦朗說這酒對身體有好處,能治百病什麼的,蘇冷意肯定不會喝。
可是秦朗拿喝酒論武來叫他,蘇冷意就欣然接受了,臉上稍稍有了點暖意,點頭道:“秦兄是吧,我看秦兄也是武功高手,聽說還教我妹達到了聲境界,一直想找你切磋一下,今天正好來個喝酒論武,以武會友。”
週三少不懂武功,只對酒色感興趣,特別是對秦朗的壯陽酒,那更是不會放過,不客氣地先喝了他面前的那杯,笑道:“你們論武吧,輸了的那杯給我喝。”
秦朗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沒有說什麼,蘇冷意也沒理他,而是問秦朗:“秦兄覺得現在的武功一道,形聲意,三種境界,三者之間有什麼區別之處嗎。”
蘇冷意問的是境界之意的不同,不是字面上的不同,秦朗不太懂武功,不過他現在也算是聲境界的偽高手,所以還是有發言權的。
秦朗道:“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唯力不破,速度和力量達到一種程度時,便能上升到另一種境界,不知蘇兄是怎麼看的。”
如果一般人這樣說,蘇冷意肯定會駁斥他膚淺,不懂裝懂,可是秦朗既然能讓他妹妹突破到聲境界,就說明他不是無能之輩,那麼他說的話自然是有一定道理的。
蘇冷意沉吟了一下,抬頭道:“我蘇家講究熟能生巧,巧能藏拙,能破萬拙,所以我蘇家追求的是堅持和領悟,堅持練習,以期一朝領悟。”
秦朗並沒有否定蘇冷意的觀點,笑道:“熟能生巧,巧也能生快,這並不衝突,可謂是殊途同歸,咱們打成了平手,來,喝了這杯。”
蘇冷意知道秦朗今天來的真正目的,不是來跟他喝酒論武的,是來叫他喝藥酒的。
本來蘇冷意對喝藥酒是很排斥的,可是對秦朗的這種勸酒方式卻很喜歡,因為秦朗很尊重他,用論武的方式跟他喝酒,這樣他心裡就覺得很歡喜,很容易接受秦朗的勸酒方式了。
蘇冷意跟秦朗一起一飲而盡,心中滿是期待,可是細細體會,都沒發覺有什麼不同,不由得向秦朗望去。
而週三少也好奇地看著蘇冷意,看到他臉上並沒有驚喜的表情,不由得也看向了秦朗,忍不住問道:“兄弟,你這酒是不是忘記調配過了,我怎麼沒有感覺啊。”
秦朗笑道:“這是剛開瓶的酒,當然沒有調配過,我說過是跟蘇兄喝酒論武,那自然只是單純地喝酒和論武了,我並不想迫人做不想做的事。”
週三少不知道秦朗打的什麼主意,剛才本來是非常好的機會,只要蘇冷意肯喝酒,就可以治好他的病了。
蘇冷意聽到秦朗說只是單純地喝酒論酒,剛才的一點失落馬上煙消雲散了,忍不住道:“秦兄也是聲境界的高手了,雖然我修煉我家的‘雪落無聲’無法達到聲境界,但我蘇家的‘雪落無聲’其實就是無聲境界的,而是直接突破到意境界,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