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虛驚一場,本來以為鬱金香父女相認後,便沒事了,可沒想到那鬱金香的父親陰山王把自己的女兒交給自己的手下帶開後,把曼陀羅給圍了起來,給她蓋了頂謀殺綁架的罪名,就要押起來收監。
以曼陀羅的脾氣,當然不願受這份罪,當下便與那些騎兵交起手來,星辰花後來也加入了戰鬥。
本來蘿莉塔也想出手的,可是那陰山王突然出手,竟然很快就把曼陀羅這個二階職業的戰士給制服,馬上讓人押走。
而星辰花本來還想與陰山王鬥一鬥,可星辰花的師孃突然出現,把星辰花也帶走了。
陰山王本來還想把蘿莉塔和白瞬花等人一併帶走,幸好身為暗夜君王殺手的白瞬花機靈,帶著蘿莉塔躲進魔花屋去了。
暗刺一早就見機不妙,先已經躲起來了,等陰山王等人走後才想起來向秦朗報信。
秦朗沒想到鬱金香的父親陰山王會趁自己不在的時候突然出現,還絲毫不講理地把曼陀羅押走了。
秦朗隱隱覺得這其中有些不妙,拜託暗刺在家待著應付官方的人,自己先去找陰山王看他什麼意思。
暗刺敲詐了秦朗一瓶百合香酒後,自然二話不說應下了。
陰山王作為西南地區南疆邊防軍統帥,平時都在南疆一帶佈防和行巡查之職,擔負著南疆以及瑪格利特大沙漠西南邊境的安全要務。
再加上現在正是比蒙帝國和奧特蘭蒂斯帝國關係微妙時期,按理說不應該在此時出現在帝都才是。
秦朗尋思著,已經到了陰山王的府門口。
陰山王是世襲公爵,比侯爵還高一個爵位,自祖上起就以軍功威震帝國,一直執掌帝國三大軍團之一的邊防軍軍權,是唯一可以與帝國兩位聖域戰士相提並論的軍界要人。
秦朗恭恭敬敬地遞上名帖給門房,門房倒沒一般貴族的看門人那般勢利為難來客,客客??客客氣氣地把他讓進了府上,而陰山王正一臉鐵青地等著他呢。
一見秦朗進來,陰山王便緊盯著他看,在他威嚴肅殺的銳利目光中,秦朗從容而立,冷冷地回視陰山王那彷彿實質般鋒利的眼神。
陰山王突然一笑,鐵青的臉上濃眉掀起,真個是威武迫人,豪氣干雲。
“不錯,不錯,年輕人年紀青青便有一副好膽色,敢獨闖我陰山王的家,你就不怕我把你當成剌客當場拿下就地正法了嗎?”
秦朗冷哼道:“我秦朗行得正站得穩,何懼一些小人的汙衊,況且你這裡又不是什麼龍潭虎穴,想把我留下,你自信你比星空劍聖大人和聖域魔花師海拉爾大人更厲害嗎?再說了,你陰山王也不是什麼小人吧?我從來不跟小人打交道的。”
“好,好,好,我越來越欣賞你了,我姑且先不跟你爭論飛龍騎士與聖域戰士誰強誰弱,單是你這份勇氣,你是第一個敢當面這樣對我說話的人,年輕人行走天地間就是要行正走對,才能不愧於天地,難怪我女兒會看上你,我起初還以為只是法爾斯一般的公子哥兒呢。”陰山王原本鐵青的臉此時紅潤光滑,笑逐顏開,一臉的欣賞。
“我並不需要他人的欣賞,我就是我,並不是為了得到你的欣賞來找你的,請把我的夫人交出來吧。”秦朗冷冷地逼視著陰山王威嚴的目光。
陰山王臉色一沉,冷哼道:“年輕人有自信是好的,但如果盲目地自信的話,那就變成自大了。你真以為我這裡是可以讓你想來就來,想帶人走就帶人走的地方嗎?我問你,你說那個妖女是你夫人,那你置我女兒於何處?”
秦朗哈哈一笑,避而不答,而是轉過話鋒道:“我們要不要打個賭,看我能不能順利地把人帶走?”
“打賭?這只是那些無知賭徒所為,我堂堂帝國元帥,竟會陪你這黃口小兒玩鬧不成?那妖女傷我女婿,毀我愛女一生幸福,既是可以輕易讓你說帶走就帶走的?”
“嘿嘿!哈哈!”秦朗冷冷地乾笑著,“堂堂帝國元帥又怎麼了?還不是鼠目寸光之輩,無知狂妄之徒,只會驕傲自大而已,你說法爾斯那等敗家喪德的公子哥兒之流,如何給你女兒幸福?難道做些欺男霸女,烽火戲諸侯之類的把戲來博你女兒歡心就是幸福?”
秦朗慷慨激昂地道:“剛才你還誇你女兒有眼光,有識人之能,而她的父親之流,卻原來只是個短視之輩,以為門當戶對,金錢權力就是幸福?這只是你自以為是的幸福吧?”
秦朗早就橫下一條心,陰山王越是態度強硬,就越是要打擊他威勢。
“放肆!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帝國元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