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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個房間做登記。

我反正是不管關在哪裡都是關,只是來到這個陰森森的地方還是有點發怵的。那兩個木頭臉就冰冷冷的問我,給我做登記,我一問一答,無非也就是姓名年齡之類的。不過這兩個人的聲音絲毫沒有高低起伏和情感,說話的時候連嘴都好像不願意張開似的,讓我覺得這兩個人是不是死人。一個人長著一張馬臉,另一個人則是一個巨大的腦殼,幾乎就是人間版的牛頭和馬面。

例行記錄完以後,其中那個馬臉抓出一摞衣服向我甩過來,說:“換上。”

我把衣服抱著,目視了一下他們,他們仍然目無表情,好像聽不進任何人說話。我也只好老實的當著他們的面脫掉外衣,那個牛頭看我剛把外套脫掉,說:“都脫了。”

我有點尷尬,還看了帶我來了幾個軍人一眼,軍人也是眉頭緊皺著,似乎也不喜歡這個地方,不過我目光看過來,他們還是點點頭示意我儘快照著做。

我只好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來,馬臉說:“丟過來!”我一愣才知道他們說的是我手上我脫掉的內衣。

於是馬臉和牛頭一件一件的檢查了我的衣服,甚至包括我的鞋子和襪子,包括內褲,內褲和外套就沒有還給我,其他的衣服他們檢查完了就丟回來,讓我重新穿上。

這是一套囚衣,包括內褲一條。我穿上完整後,馬臉才對帶我來的軍人說:“你們可以走了。”這些軍人巴不得聽到這句話,一個軍人衝我嚷了一句:“你老實點。”然後一群人就轉身出了門。

沒有宣判,沒有審問,什麼都沒有,我就莫名其妙的穿上了囚衣,成為了一名勞改犯。連我到底是什麼罪名,我都不知道,我只好自己給自己定了一個罪:叛國罪。

馬臉和牛頭站起來,還是冷冷的對我說:“把盆子抱著,跟我來。”然後眼神往牆角一遞。

我看到屋子的牆角邊的確放著一個鐵盆子,爛的幾乎不敢相信還是一個能用的東西,我把盆子抱起來,裡面還有一條破麻袋一樣的毛巾,一把牙刷,一個和盆子同樣破爛的鐵水杯。

馬臉在裡面的大鐵門上敲了幾下,說:“新犯人。”這扇大鐵門就慢慢的吱吱呀呀的開啟了眼前是一片諾大的空地,圍著這個空地,坐落著參差不齊的一棟棟的黑黢黢的平房,每棟平房的頭上,點著一盞昏黃的燈。

從鐵門旁邊又好像從黑暗中鑽出了兩個人,倒是穿著警服,不過也是目無表情。我被馬臉推了一把,走進了這扇鐵門,那兩個獄警接過牛頭遞過來的我的登記表,夾在了一個夾子裡面,衝我毫無生氣地命令道:“跟著我!”

我跟著他們走了兩步,身後的鐵門又吱吱呀呀的關上了。我不禁一陣心酸,回頭望去,黑漆漆的鐵門沒有一點生機和光亮的緊閉了起來,透不出一絲的光亮。

我木然的跟著兩個獄警向前走去,我從來沒有想到我會成為一名“罪犯”,到現在為止,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是罪犯。

跟著這兩個獄警走到了空地旁邊的一個平房,上面寫著第五監舍,並在旁邊懸掛著亮著微弱燈光的燈。而在燈下面,是一個黑乎乎的鐵門。

獄警把鐵門敲了敲,說:“新犯人。”那鐵門也很快的開啟了,發出了刺耳的咯吱聲。一個個子高大,滿臉橫肉的獄警把鐵門開啟了,並帶著我們向裡走去,沒走幾步,就又是一個鐵門,這個高大的獄警把門開啟。兩個獄警則帶著我走在了前面。

這是一個長長的走廊,亮著昏暗的燈關,走廊兩側則都是一間間的牢房。

獄警停在編號為511的房間門口,高大的獄警走上前來,把房間門開啟。一進去就吼道:“都滾起來!立正!”一群人就如同觸電一樣拼命的爬了起來,這個房間是一個上下鋪,從床上床下一共跳下來大大小小的七個人,有的只穿著內褲,一下來就整整齊齊排成兩條,光著腳,一邊站四個一邊站三個,並筆直的立正著。

帶我進來的一個獄警走進來,說:“稍息。”這群人才身體稍微軟了一點。

這個獄警說道:“孫強!”一個頭光光的,中等身材,但是看著很結實的男人喝了一聲:“到!”機械的邁出一大步,站了出來。

這個獄警說:“這是你們的新舍友,叫趙雅君。你要做好新舍友的管理。明白了嗎?”

這個叫孫強的男人大聲地喝道:“是!明白了!”

獄警說:“歸隊!”

孫強又機械的喝了一聲:“是!”退了一大步,又老老實實的站回到隊伍中。

獄警對我說:“趙雅君,孫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