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鳳山也不客氣地坐在我的旁邊,兩部轎車就發動了起來,一溜煙的開出去了。
我坐在車裡,也沒有敢說話,最近的事情透著一陣陣的古怪,我這樣的一個小人物,居然還成了眾多我平時很難接觸到的部門的爭奪物件。我甚至擔心起來,莫非大家都知道我是妖怪了?
林鳳山一路上也是一言不發,只是在催促著司機儘快開車,好像在躲避著什麼東西一樣。
車開出去一個多小時,終於即將能夠離開南海,整個南海其實是一個大的島,出南海的唯一一條陸路就是北邊的狹長的通道,因為備戰,這條通道還經過了數次人工填海。
我們是從最南端的海邊出發,到最北邊彎彎曲曲的,還要穿過市區。而李師長他們的駐地則在南海的東邊,從位置上近了很多。
林鳳山一路催促著,兩部轎車一前一後幾乎在路上飛馳,但是在接近南海出口的時候,還是慢了下來,林鳳山一看前方,就嚷道:“李國彪這個老狐狸,果然封路了!”我看了看林鳳山。
林鳳山對我說:“沒關係!已經有安排了!你放心!”
我連忙應了一聲,這個林鳳山對我好像特別的關心。
開車的司機說:“要闖過去嗎?”
林鳳山說:“不用了,硬闖不可能過去,反而讓他抓到了把柄。現在就掉頭。”
說完就從腰下掏出一個亮晶晶的小機器,在上面按了幾下,這個小機器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看上去非常的精緻小巧。
然後林鳳山就把機器貼在耳邊,說:“楊七良,聽到沒有。”
我仔細的聽著,看著林鳳山在那裡自言自語,這麼小的機器難道是什麼步話機嗎?怎麼這麼小一點?我心中又升起一個念頭,林鳳山他們不會也是臺灣特務吧,怎麼用的東西從來都沒有見過,而且還可以通話的。
林鳳山應該是在和別人對話,他好像一問一答的說著:“楊七良,立即準備船。”
“對,到小離浦那邊。”
“給陳景強打電話,讓他配合一下。”
“好,注意安全。和上頭聯絡。再把瓦格列調過來一隻。”
“就這樣。”
然後林鳳山把這個小機器拿開耳邊,衝著我笑了一下,又將這小機器收到了腰下。
這些話又是聽得我一頭霧水,怎麼好像這些人行動詭秘,要和李師長對著幹一般。而且,陳景強居然和他們是一夥的。而李師長明明送我們走的時候,還是客客氣氣的,怎麼又被林鳳山罵為老狐狸了呢?難道李師長調查到了什麼?
掉頭開了沒有多久,林鳳山又把這個小機器掏了出來,按了幾下,將這個機器貼在耳邊,又開始與人對話。這次居然是陳景強。
“陳景強嗎?嗯,你到了?”
“和上面聯絡了嗎?怎麼回事?”
“李國彪給省裡軍機電報處打過電話?這老狐狸。”
“趙雅君在我身邊。”
“你叫你的人儘快到那邊去。”
“對,把路堵一下,干擾一下,拖點時間。”
“北京安排了麼?馬上電報到?好的,好的。”
“李國彪已經電報到北京了?”
“好的,是夠麻煩的。”
“好的,再聯絡。”
林鳳山把這個機器又收起來,眉頭皺了起來,似乎現在的情況並不是很妙。
我緊張的看著林鳳山,林鳳山知道我在看他,扭過頭對我說:“趙雅君,你是被搶下來的,所以,時間上的問題讓李國彪找到了漏洞。我們不可能在二個小時內從福州趕到南海來,你以後可能也要對付李國彪這個人,不管今天會發生什麼,你要記住,以後看到有人給你出示這個標誌,就是你的朋友,你可以信任他。”
然後林鳳山把左手伸出來,將手掌對著我,手心中居然慢慢呈現了一個紅色的火焰標誌,併發出了淡淡的紅光,然後就迅速的暗淡下去,消失了。
我的眼睛都瞪圓了,手心中出現標誌以及發出紅光,簡直象魔術一般。林鳳山他們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他們是我的朋友嗎?難道,林鳳山,陳景強都是我的同類,但是,他們好像是有組織的??我又想起徐德有跟我說的情報,什麼北京有一個巨大的組織,有和政府抗衡的能力,難道說,他們就是這個組織的人?
車的速度慢慢的又降了下來,從車窗望出去,前方已經密密麻麻的站了不少的軍人,一大群紅衛兵正在和這些軍人對陣,不停的叫罵著,而軍人只是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