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誰允許的!!!不能這麼便宜他,不能這麼便宜他,不能這麼便宜他!!!老子要讓他受盡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折磨,老子要讓他生不如死,老子要讓他後悔從孃胎生出來!你們都給我聽好了,誰都不許殺了他,他是我的,是我的!”
瞠目結舌的望著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敵友不辨的阿彪,幾名槍手對視一眼,搖了搖頭。兔死狐悲,望著無辜被殺的同伴,他們的心也冷了,而且,他們可不想再成為下一個被這個瘋子搞死的冤大頭
林風貓著腰一路狂奔,終於穿過了開闊地,來到了廢棄工廠的緊鎖的大門前。林風猛地一蹬地面,縱身一躍,身輕如燕的跳上了牆頭,然後跳進了工廠大院,消失在了工廠中
“林風!出來單挑!”
阿彪如一頭發了瘋的野牛般,一腳將大鐵門踹飛了出去,向著工廠大院怒吼道,同時隨手開了幾槍。
聽著耳邊阿彪的怒吼聲,躲在二樓走廊一個油罐後的林風一邊喘息著,一邊拿起手中的手槍看了看,只見槍套都自動彈開了,說明自己已經打光了所有的子彈。林風苦笑一聲,扔掉了手槍。沒有子彈的槍,比燒火棍還沒用。林風悄悄從油罐後探出頭來,望著正在一樓院子裡四處搜尋的阿彪,冷笑一聲,猛地從二樓縱身躍下,一個凌空飛踹踢向了阿彪的後腦勺
聽到背後的風聲,阿彪趕緊轉過身來,下意識的抬起胳膊一擋。林風一腳狠狠的踢在了阿彪的手腕上,將他手中的手槍踢飛了出去。
“好小子有種!”
望著眼前的仇人,狂怒的阿彪一掌劈向了林風,林風驚險的躲過這一掌,阿彪一掌劈在了一邊的混凝土樓梯扶手上,一聲巨響,混凝土扶手頓時被一掌打成了碎末。
“中計了!”
趁著阿彪將重心壓低之際,林風順勢狠狠一拳砸向了阿彪的腦袋。一聲悶響,林風只感到拳頭是打在了一塊堅硬的生鐵上,手上傳來一陣撕心的劇痛,而被打中了腦袋的阿彪,反而一點事都沒有
“鐵頭功?”林風忍住手上的劇痛,有些錯愕的自言自語道。
“不錯,就是鐵頭功,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
說完,阿彪怒喝一聲,俯下身來一頭狠狠的撞上了林風腹部,像一頭蠻牛般頂著林風高速衝向了牆壁
“咕!”
林風只感到腹部受到狠狠一擊,就眼前一黑,被阿彪頂著狠狠撞上了身後的牆壁。一聲巨響,水泥牆壁竟被生生的被林風的身體撞出了一個大洞,瓦礫迸飛
阿彪頂著林風,頂穿了牆壁,直接來到了隔壁房間中,仍然沒有停下,而是一把抓住林風的腰像扔一隻布娃娃一般,輕而易舉的摔了出去。林風的身體如一隻皮球般飛出了二樓走廊,狠狠的撞上了工廠的巨大車間的吊頂,然後受到反彈力,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從工廠車間吊頂急墜了大約幾層樓的高度,狠狠地摔到了車間之中,瞬間將一架鋼鐵車床砸成了一堆零件。
如果是一個一般人受到這如卡車當面撞過來般輪番猛烈地攻擊,此時早應該渾身粉粹性骨折,內臟完全破裂,變成徹頭徹尾的屍體一具了。而林風就算是洗骨伐髓之體,受到這麼猛烈地輪番撞擊,也絕沒有生還的道理
望著不再動彈的林風,阿彪長長的吸了一口氣,仰天怒吼道:
“阿凱!!!哥哥替你報仇了!!!你在天之靈,能安息了!!!”
長嘯一聲的阿彪長長舒出一口氣,不解恨的將目光投向了林風的屍體,恨恨的咬了咬牙,猛地攀住走廊的欄杆,像一隻猿猴般靈巧的縱身躍下二樓走廊。穩穩落地的阿彪一邊緩緩逼近林風的屍體,一邊用右手從腰後拔出一把鋒利的尼泊爾彎刀,喃喃道:
“阿凱,哥哥這就替你把仇人的心挖出來,祭奠你,在天之靈!”
說完,阿彪就猛地舉起尼泊爾彎刀,狠狠的扎向了林風的心窩,卻沒有注意到,林風屍體的右手動了一下,從身下的一堆零件中,抓住了一枚鐵釘
“呵呵,想要我的心臟?那你可得拿點東西來換!”
突然,林風的“屍體”從地上一躍而起,同時向著阿彪的臉猛地甩出右手中的一枚鐵釘。阿彪猝不及防,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感到右眼傳來一陣刺痛,他的世界也陷入了一片血色
“啊啊啊啊!!!眼睛,我的眼睛啊啊啊!!!我的眼睛,眼睛!!!”
阿彪從心底發出一聲駭人的慘叫,隨即捂住眼睛像一頭髮瘋的野獸般怒吼著,四處衝撞,同時撕心裂肺的吼道:
“林風!!!你這個無恥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