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實內三生有幸。”
呼延否顯一見大家心平氣和,相互謙恭,甚是高興,便吩咐左右:“酒宴擺上,與董將軍壓驚。”
不多一時,酒宴擺好。眾位坐在一起,邊飲邊談,甚是投機。可是,不知為何,酒過三巡之後,呼延否顯長嘆了一聲,不再言語。董魁一見,急忙問道:“呼延王爺,你為何長嘆?難道有什麼發愁之事?”
呼延否顯把酒杯向旁邊推了一下,緩聲說道:“唉!我等歡聚,本應高興。可是想到楊元帥下落不明,生死難卜,怎不令人憂心呢?”
董魁聞聽,連忙說道:“呼延王爺,請你不必憂心。楊元帥的下落,末將知曉,原想向你稟告,只是。。。。。。”
呼延否顯一聽,心中明白了,便向眾兵丁吩咐:“兩廂退下!”
眾兵丁奉命離去,董魁這才接著說:“呼延王爺,楊元帥尚未身亡,被困在一個山溝裡了。這個山溝,三面是萬仞峭壁,只有一個出口,已被龍寶珠封住,無法逃出。儘管如此,那龍銀環也不會殺害楊元帥,因為他想借此引誘諸位將士上山,一併擒拿。”
呼延否顯“噢”了一聲,接著說:“困在山溝,這並不可怕,怕的是龍寶珠的那口刀,無法對付哇!”
“是啊,那不是一般的刀,是一口寶刀。不過,這口刀不是她的。”
“是誰的呢?”
“說來,各位將軍定然知曉。有個平涼小國,與西夏比鄰,來往甚密。他的國王叫沙陀龍,王后叫左金鳳。膝下無,子,惟有一女,名叫沙丹丹。王后左金鳳有一口龍鳳刀,甚是厲害。龍銀環與沙陀龍是八拜之交,親似同胞兄弟。於是,龍銀環便把自己的女兒龍寶珠認在王后左金鳳的名下,做了義女。龍寶珠生得十分俊俏,非常伶俐,又練就了一身高超的武藝,深得王后的寵愛。所以,便把那龍鳳寶刀贈給了龍寶珠。”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孟定國問道:“董將軍,你可知何種兵器能破這龍鳳刀嗎?”
董魁回答說:“知道。”
“董將軍,是何種兵器?”
“是平涼國王的鎮國之寶——蟠龍槍。”
“如若得到此槍,能戰勝那龍寶珠嗎?”
“只要得到那蟠龍寶槍,論眾將的武藝,定能戰勝那龍寶珠。”
焦廷貴一聽,心中大喜,急忙對呼延否顯說道:“呼延王爺,快快差派使臣前往平涼國借那蟠龍槍吧!”
高堇聞聽,搖了搖頭,說道:“借槍?我看此事不那麼容易。”
“為何不易?用罷即還,咱又不要他的。怎麼也得給個面子啊!”
“論面子,咱們不行。你想,沙陀龍國王與龍銀環是八拜之交,龍寶珠是王后的義女,人家是何等的交情啊!沙陀龍怎肯讓別人用他的寶槍,去戰勝他的義女呢?再說,那蟠龍寶槍又是他的鎮國之寶,怎肯輕易借出哇?”
董魁毅然說道:“借?蟠龍寶槍是借不來的!”
呼延否顯問道:“董將軍,蟠龍寶槍借不來,可是,非用蟠龍寶槍又破不了龍寶珠的龍鳳寶刀。破不了那口寶刀,就戰勝不了龍寶珠。戰勝不了龍寶珠,就搭救不了楊元帥。這該怎麼辦呢?”
“呼延王爺,依末將之見,要想得到那蟠龍寶槍,必須採取‘智盜’之法。”
“何謂‘智盜’?”
“所謂‘智盜’就是巧用計謀,把寶槍***到手。”
孟定國一聽,忙說:“嗐!‘智盜’也罷,不是‘智盜’也罷,反正都是‘偷’唄!”
焦廷貴急忙阻攔說:“我們是堂堂的大宋天朝,怎麼能到他國去偷人家的鎮國之寶哇?此事傳揚出去,豈不令人恥笑?有損我朝的聲譽!做不得,做不得。”
董魁笑了笑,說道:“焦將軍!偷,怕人恥笑,怕有損大宋的聲譽,不偷,就無法得到那條寶槍。沒有寶槍,你們就是再等上十年,也休想攻下天台城。”
呼延否顯看了看大家,說道:“孟、焦二將,你們二人可願前往?”
孟、焦二將支支吾吾地說:“這個。。。。。。”
呼延否顯看了看眾將,心中明白了:對著董魁,誰也不願落個“偷”字。隨即說道:“噯!那蟠龍寶槍,本是沙陀龍國王的鎮國之寶,怎能讓你們去偷哇? 是讓你們去借。借來更好,借不來便罷。誰去試試啊?”
高堇聞聽,領悟了呼延否顯的心思,往起一站,躬身說道:“呼延王爺,末將願往。若能借來便罷,如若借不來,再另請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