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得蒙壓低嗓子,似乎不滿意:“我說過讓你不要來。”
“可是你受傷了!”
順著門縫我看見他靠在高背椅上,襯衫的扣子解開了,露出胸膛。他左肩到胸口上有一道嚇人的傷口,血不斷流出來。琳娜正拿著什麼東西堵住傷口,滿地扔著染了血的廢紗布。
安得蒙似乎很痛苦,臉白得一點血色都沒有。
我猶豫著要不要喊醫生。
琳娜忽然察覺到什麼。她猛的一退,像只被驚擾了的貓,轉身,拔出槍。
“誰在那裡!”
我只好推開門,舉起手走進去:“小姐,用我喊醫生嗎?”
我朝安得蒙揚了揚下巴:“他失血過多了。”
琳娜藍色的眼睛不信任的眯起來,槍並沒有放下。
安得蒙的聲音很小,我第一次聽見他用這樣虛弱的聲音說話:“艾倫,幫我把彼得叫進來。琳娜,麻煩你離開……謝謝你。”
我去隔壁打電話叫彼得,簡單的說明了情況。回來時他的未婚妻已經走了。安得蒙一個人疲憊的靠在椅子上,臉白得像紙一樣。
我拿起紗布按住他的傷口,問:“你怎麼了?”
“我去調查了黑衫軍的暴亂。”他說:“混亂中被砍了一刀。”
“為什麼要親自去?你手下的特工呢?”
安得蒙搖了搖頭。
“有些東西必須自己親眼看。”
“確定不要叫阿諾德來?”
安得蒙疲憊的閉上眼睛。
“不要。”
過了一會兒,他又說:“琳娜是情報局的特工,你走路的聲音太響了。幸好你及時推開門進來,不然隔著門板開槍她也能打中你。”
“別說話。”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他受傷。安得蒙在我印象中一直很堅強。他從來不張揚,永遠顯得冷靜而低調。就連他把我壓在紅樓餐廳的長桌上進入我身體時,都是冷靜的。現在維持他冷靜的強大因為身體而崩潰了,我突然覺得很有趣,彎腰,伸手勾他的下巴。
“親愛的,你說我現在拉開你的腿,會怎麼樣?”
安得蒙的碧綠色的眼睛睜開一條縫,危險的眯起來。
“你敢。”
我把紗布塞進他右手,開始解他的皮帶:“自己按住傷口,用力,不然血止不住。”
“艾倫,停下。”
我笑笑:“我會比你溫柔得多。至少不會事後倒在浴缸裡。”
“你……暈倒了?”
安得蒙的臉慘白,脖子上都是血。我低頭吻了吻他頸窩,濃重的血腥味。
“寶貝,把腿開啟。”
其實我沒有打算做到底,只是想羞辱他,作為對那天晚上他那場□的報復。我隨便的在他身上沒有受傷的地方捏了幾把,又摸了摸他那個地方。安得蒙難受的仰起頭。
彼得敲門時我才放開他。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胯間。
我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他竟然……這麼簡單的……就硬了。
彼得敲門聲音很規律,敲三下,停一下,不間歇。
安得蒙啞著嗓子:“艾倫,你敢走。”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好,我是存稿箱君。燈泡餵了我一章後就去車站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