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我下午回家了,沒在公司!”白菁菁為了撇開關係,立即回道。
邵景澤嘴角略微勾起弧度:“喔——菁菁應該是客戶經理吧,看來在華創的工作很輕鬆啊,這麼早就能下班回家。”
“我有事,所以才……!”白菁菁的聲音有些發慌,她的眼神飄忽不定,是做賊心虛嗎?
邵景澤不急不慢的又道:“如果我沒記錯,周阿姨之前說她下午在家的時候,白叔突然暈倒,然後就立刻撥打了醫院的急救電話,並沒有提及菁菁也在家,我還以為菁菁在公司呢……”
“景澤啊,你在電話裡說的急事,就是這個?”
邵景澤話音未落,周妙萍就突然開口偏開話題問。
邵景澤見周妙萍出馬阻擋,喝了一口茶,娓娓說道:“周阿姨,你知道的,奕辰現在是萬業的副總,工作電話非常多,平常很少打不通,可今天卻到現在都杳無音訊,所以我和聶小姐有點擔心他,剛剛聶小姐想起他去華創的事,我們這才急著過來問問。”
“那就不巧了,老爺暈倒後我不僅撥打了急救電話,還順便打給了菁菁,她立馬放下手頭上的工作趕了回來,所以沒有見到奕辰,也很正常。”周妙萍還在為白菁菁辯護,從白菁菁剛才的神情來看,肯定不會這麼簡單。
邵景澤放下茶杯,盯著周妙萍,一字一句的說:“也是,不過你說奕辰到底能去哪呢?會不會有什麼居心叵測的人對他做了什麼?真是太奇怪了。”
“哪有什麼居心叵測的人,是你太緊張了。”周妙萍沒有閃躲,露出她慣有的虛偽的笑容。
邵景澤臉色一陰,語氣變得低沉:“但願沒有,畢竟奕辰現在也是商界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他出什麼事,警察也不會坐視不理,就算把桐城翻個底朝天,我也一定會把那些人給揪出來!話說回來,如果他真的有事,最先要接受調查的,應該就是周阿姨和菁菁了吧,所以……。”
“邵景澤,你什麼意思?言奕辰在哪跟我們有什麼關係?”白菁菁騰起站起,指著邵景澤撒潑道。
“菁菁!”周妙萍眉間微蹙,拉了一把白菁菁,示意她坐下。
一直在旁沉默不語置身事外的院士,見氣氛有些焦灼,才正了正身子,輕咳一聲道:“景澤啊,你也知道奕辰忙,說不定他現在正在談什麼重要的專案,再等等吧,對了!你給他發個簡訊,告訴他忙完立刻趕過來。”
“之前就給他發過了。”邵景澤應道,“可一點回應都沒有。”
“誰知道他大晚上的不接電話在幹什麼?說不定啊,正瀟灑著呢!”白菁菁瞪了我一眼,嘲諷的哼笑道,“我可是聽說,他在外面好像還有別的女人呢……”
“菁菁!”院士低聲輕斥,“瞎說什麼呢!”
白菁菁衝著我冷哼一聲,翻了個白眼鉗口不語。
我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角,白菁菁的話讓我想到了那晚在金海灣——言奕辰和姚子愛在一起的場景,魯元白既然能在那裡偷拍到我,一定也發現了言奕辰的行為。
或許,她比我知道的更多。
一想到此,心就似是被人來回扯著,眉頭不自覺的就要往中間聚攏,可我強行讓它們保持原樣,不願暴露出一點被人戳到痛處的神情。
隨意的一抬眼,冷不丁和坐在對面的令燁華視線相交,他正用一種近乎憐憫的眼神凝望著我,彷彿眼中是一個可憐又可悲的女人。
不行,不能這樣,我怎麼可以讓他們來嘲笑和同情我!
我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強擠出笑容,壓抑住紊亂的呼吸,衝白菁菁道:“白小姐難道只會造謠生非?現在老爺還在病房裡躺著,奕辰下落不明,你說這種話,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過分?”白菁菁發出“咯咯”的笑聲,令人膽寒,“那只有你自己心裡清楚,我嘛也只是猜測,你又何必這麼計較。”
我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我是奕辰的妻子,聽到他遭人揣測,我怎麼可能不計較?還是說白小姐就一點不在意令先生在外面會不會有女人,即使有,也可以視若無睹,聽若未聞?”
“你……!”白菁菁瞪著眼睛就朝桌上的水杯抓去,卻被另外一隻手給拉住了。
我略有驚異的抬頭去看,是令燁華阻止她即將爆發的過激舉動。
令燁華轉而握住了白菁菁的手,朝她投去一個微笑,低聲說:“菁菁,我看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咱們也該回去了。”
“是啊。”周妙萍也應和道,“萬一老爺醒了見不到咱們,可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