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那沒問題。”
警察感覺自己的機會來了,以前他就夢想著有朝一日進那家會所看看,不過他這種人別說進去,稍微靠近一些的機會都沒有:“我幫您跑一趟,讓他們弄一輛車過來。現在路雖然封了,但是那裡的車絕對沒人敢攔,當然前提是您不往城外去。”
有這樣的好事,利奇當然不會拒絕。
特權的滋味果然不錯。
那個警察走了,他沒告訴任何人要去哪裡,只是讓其他警察小心伺候利奇的這艘船。過了大概三刻鐘,他又回來了,他坐著一輛人力車,身後還跟著一輛人力車,後面的那輛就是會所專用的車。
登岸上車,利奇隨手甩了幾張鈔票過去。
“不必,不必,這是我應該做的,這是我應該做的。”
那個警察卑躬屈膝一個勁兒地客氣,他根本沒撿起那些錢。說實話,他更希望利奇能夠記住他這個人。“比起錢來,這個人情更有用得多。”
上了車,翠絲麗一言不發,一直到人力車出了海鮮碼頭上了馬路,她才重重地嘆息了一聲,那嘆息聲中充滿了苦澀和不甘。
利奇知道翠絲麗嘆息些什麼,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他事先也沒有料到過。
隨著那一聲嘆息,翠絲麗似乎將一切猶豫都(原書是這個)雜念都拋在腦後,她輕輕把筒裙拉了起來,跨坐在利奇的腿上。
利奇褲子上的扣子被一顆一顆地解開了,她伸手進去將那根大東西掏了出來。
雖然是第一次和男人做這種事,翠絲麗的手法卻異常熟練,她的手非常輕柔地套動了兩下,拇指和食指將包皮翻下去。
只是三兩下,利奇的老二就怒挺了起來。
翠絲腿並沒有脫內褲,她只是把內褲往旁邊拉了拉,露出了那美妙的花徑。
似乎是為了讓自己不再猶豫,似乎是害怕自己反悔,她對準那根碩大的東西一下子坐了下去,而且一坐到底。
那撕裂般的痛卻無論如何都比不上心中的痛,翠絲麗很想大哭一場,可惜現在不能哭。她只能在心底安慰自己,像她這樣的女人遲早都要有男人,遲早要和男人做愛,她的家族絕對不會允許血脈斷絕傅承。現在這樣也不錯。
雖然心底在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