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如此的深沉,誰能是他的對手?他已經暗中發過無數次誓,絕對不要再去招惹徐興夏。沒想到,這次又遇上了。
這次上頭要他和王守祿回來牛角墩,給牛角墩的白衣軍摻沙子,陳海是一百個不願意。他很清楚,這根本就是將自己往虎口裡面送啊。進入牛角墩容易,想要出來,可就難了。一個不小心,就是豎著進去,橫著出來。說不定,進去以後,就消失不見了。可是,上頭有令,他又不得不聽從。果然,牛角墩發生的一切,都印證了他的猜想。趙二龍的確是豎著進來,橫著出去的。
聞言,陳海只好苦笑一下,向徐興夏抱拳行禮,悶悶的說道:“以後還請徐百戶多多指教,屬下感激不盡。故地重遊,實在是迫不得已,還請百戶大人見諒。”
這就叫端正態度,表明自己只是被迫到來的,之前發生的事情,和我完全沒有關係。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找就去找相關的責任人。我就是一個可憐蟲,你大人有大量,就請高抬貴手,放過我吧!殺了我,是髒了你的手啊!
徐興夏不動聲色的說道:“行,既然你倆到來牛角墩,我就將這裡的規矩,和你們說一說。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
王守祿轉身就走。他帶來的人,被徐興夏下毒手給打殘廢了,他還留在這裡,有什麼意思呢?等著被徐興夏羞辱嗎?
徐興夏一把拉住他,笑眯眯的說道:“王百戶,你走什麼呢?”
王守祿怒氣上來,硬邦邦的說道:“你是百戶,我也是百戶,我憑什麼聽你的?我現在要進入牛角墩休息!”
徐興夏將王守祿一拽,狠狠的將他掀翻在地上,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冷冷的說道:“我憑什麼?就憑這個!”
王守祿被他一腳踩著胸口,頓時感覺呼吸困難,臉色漲紅。他急忙雙手抱著徐興夏的小腿,拼命的掙扎,卻始終掙扎不出來。他的力氣哪裡可以和徐興夏相比?徐興夏只要稍微一用力,他就感覺自己的胸口,好像要喘不過氣來。沒辦法,王守祿只好放開手,放棄了無謂的掙扎。趙二龍都不是徐興夏的對手,他就別做夢了。
那些跟隨王守祿來到牛角墩的家丁,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誰也不敢吭聲。他們的臉色,都非常的難看,煞白中帶著濃郁的青灰色。這都是被嚇出來的。徐興夏剛才轉瞬之間,就要了趙二龍的命,對他們的威懾,實在是太大了。誰才是真正的惡人?這個徐興夏才是真正的惡人!
徐興夏伸腳踩著王守祿,居高臨下的冷笑一聲,一字一頓的說道:“王守祿,我告訴你,牛角墩是我的地盤,你想在牛角墩過日子,就得聽我的。我叫你向東,你就向東,我叫你向西,你就向西!你要是敢說個不字,我就要你好看!”
王守祿心裡那個苦啊,簡直是沒法說。現在的他,後悔的要死。早知道這樣,他到來牛角墩做什麼?嫌自己活得不耐煩了嗎?但是,他的眼神裡,還是有些不服氣。他就不信,徐興夏敢殺了自己這個百戶。他連趙二龍都不敢殺,還敢殺了自己?
“張全復!”徐興夏大聲叫道。
“到!”張全復急忙跑步過來,朗聲回應。
“集合隊伍,向賀蘭山開拔!”徐興夏沉聲喝道。
“明白!”張全復急忙答應著去了,轉身進入牛角墩裡面。
片刻之後,尖銳的竹哨,在牛角墩的內外響起。白衣軍計程車卒,都全副武裝的開始列隊。三十多人的隊伍,全部到齊。牛角墩的外面,頓時一片蕭殺的氣氛。那些跟隨王守祿到來牛角墩的家丁,都情不自禁的向後幾步,互相靠攏在一起。他們都顯得相當的驚恐,生怕徐興夏繼續下毒手,將他們都全部屠殺乾淨。
陳海的臉色,同樣有點發僵。一個可怕的念頭,從他的心底下泛起。他幾乎是一屁股的癱瘓在地上,臉色煞白,結結巴巴的問道:“徐百戶,你這是要做什麼?凡事要三思啊!”
他還以為,徐興夏集合白衣軍,是準備起來造反了。要是徐興夏起來造反,可以肯定的是,第一個被殺死的,肯定是他和王守祿。都說殺官造反,殺官造反,不殺官,怎麼造反呢?須知道,造反者宣佈起兵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殺人祭旗啊!
徐興夏看著王守祿和陳海,眼神顯得非常的冷漠,卻溫柔的笑著說道:“兩位請放心,我不是要殺官造反,也不是要殺你們祭旗。我們現在要去賀蘭山剿匪,只是兵力方面有所不足,還請兩位帶上你們的人馬,一起去吧!”
陳海的臉色,頓時又變了。前往賀蘭山剿匪?在這個時候,前往賀蘭山剿匪?是要借刀殺人,幹掉他們兩